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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在心底为自己叹了口气,这辈子都没有谁对我这么温柔的说过话,这么温柔的关心过我的心情。 那个红衣少年和我,到底是什么让人的命运有这样的天壤之别?为什么他集万千宠爱,而我却孤寂一生,为什么他能撒娇,而我要杀人?为什么他还能一直活下去,而我却要死了? 我果然不想死吗…… “才不信你的话!你让我打他?你不心疼?”那红衣少年嘴微微一厥,两行亮晶晶的眼泪就掉下来,声音也是委屈得恰到好处,真是一个非常惹人疼爱的美少年啊~ “呵呵,这有什么好骗你,不然把人绑到这来是为了什么呢?你老是吃他的醋,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 薛庄主浅浅的笑了笑,少年的脸就红起来,把脸躲到他的衣襟里,其实我看见他也偷偷抿着嘴笑了。 我再看那根青竹子,在两个人甜言蜜语的时候已经被压到刑台上去了。 到底以前是影卫啊,见了刑台上摆的刑具也不怎么哆嗦。听说影卫和主人是形影不离的,所以他们知道很多主人的秘密,为了防止被抓到的时候自杀不成,而被严刑逼供,他们都特别受了这方面的训练。 不知受那种训练是什么感觉?千影门我可是从来没有进去过的,那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呢?据说里面也有一件刑室,而且那里的刑具可比这地方的上档次多了。 “庄主,准备好了!” 我的思绪又飘回来了,目光落到青竹子身上,他的手已经绑在刑架上了,而台下的两个人还是如胶似漆的黏在他面前,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成了这狗血后宫争宠戏的男主角,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就是因为他始终不怎么外露的情绪把薛庄主给搞烦了吧,所以喜新厌旧的把他抛弃了。 其实他的情绪也是不难看出来的,只不过薛庄主没有这个耐心罢了。我看见他的目光落到那两个人身上,然后又移开了,一直避着不看。 他也觉得难过吧,在心里面。但是要又哭又闹的表现出来,那就不是青竹子的性格了。 “小鲜,你看怎么办?” 人已经给绑在他们面前了,就等着红衣少年的一句话了,薛庄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了少年的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 “我不喜欢那些个弄得血溅三尺的玩意,怪吓人的。”说完,少年又抬头娇媚的看了薛凌风一眼,“我看就杖刑吧。” 厉害啊,厉害。我在心里保持中立的给予了评价。确实是不会血溅三尺,但是受了杖刑伤的是内腑,没有十天半月根本下不了床,没准还会落个终身残疾之类的。 薛凌风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挑起少年的下巴,轻笑道:“把他打死了,以后可就没人给你洗澡端水,服侍你吃饭穿衣了。”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少年生气的转头,尤物就是尤物,生气起来都是风情万种的,“我哪敢把他打死了,我只是说用杖刑罢了,人家不喜欢看血腥的东西嘛!打几下还不是你说了算,他能受几下,庄主比我清楚吧。” 少年从薛凌风怀里跳了出来,赤脚走了几步,又被薛凌风强行拉了回去,“四十。” “哼。” 少年不满的哼了一声。 “怎么呢?” 薛凌风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不得不说薛庄主对情人还是很温柔的。 “我听说书的说过,学过武功的人挨百来下都没事!还说让我解气,就这么几下能让他受教训吗?他以后还会欺负我的!” “书里的,你也信?” “那好。”红衣少年把脸转向刑台,“去衣受杖。” 为什么呢?我有点不解,打人还要把人的衣服都脱光了吗? 几个人上到台上去脱那个男人的衣服,唉,真可怜啊,我为他叹了口气,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的挨打,也真够惨的了。 他显然也不是木头,别人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把下唇咬得紧紧的,大概是生怕把那个“不”字说出口了,毕竟影卫都是不能反抗主人的。 隔得远远的,我看见他的下身有什么东西在雪光下一闪,凭我良好的视力,我发现那是一个金环。下面还有一个不大的凸起,好像是一把铜锁的样子。 那环套在他的□上,禁锢着他男人的象征。 他大概最不想让人看的是这个东西吧,我看见挺多人都被那个玩意吸引住了,目光因此纷纷落到他的□上,连那个红衣少年也看得愣住了。 人的目光这个时候都是带着刺的,探究的,惊奇的,嘲讽的,把他的脸色刺得惨白惨白的。 “主人。” 他目光慌乱的望向他的主人,没有发声,只是做了个口形。薛凌风这个时候也回望他,脸上冷得像蒙了一层霜。 这个画面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看见他们目光的交汇,很复杂,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把他的眼睛蒙上。” 薛凌风的命令让大家回过神,虽然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很快有人拿了条小黑布去蒙他的眼睛。我看到眼睛被蒙上的时候,他有了一点稍微轻松的表情。 我忽然明白了,其实薛凌风还是很知道他的忠犬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妄想能免掉这次杖刑,也不是妄想能把裤子穿上,只是想要一片黑暗,让自己的灵魂掩耳盗铃的躲藏在里面,看不见别人,就权当别人也看不见自己。 也好,万一等会顶不住了,哭起来的时候也没人知道。 接着就是挨打了,没想到本来要落到我头上的一顿打,有人替我挨了。因此我还是很感激这个男宠的。 薛凌风还是抱着牡丹美人,美人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青竹子,青竹子的唇线紧紧抿着,一定很痛苦。 薛凌风有下没下的玩着牡丹的头发,一边听报数。 大概到了二十下的样子,受刑的男人好像有点撑不住了,他嘴角有血丝溢出来,这证明他的内腑已经受伤了。 紧接着,就是呻吟的声音。 这让报数的人吃了一惊,这管刑堂的老头好像从来没有听见过他的呻吟似的。大概他以前确实是怎么样都能忍得住的吧,可是现在他可不是从前了,没有了武功,谁能抗得住。 他好像真的有点晕了,嘴角血丝变成了血流,呼吸挺快的,每一道杖子打下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