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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直冒酸水的举动。不管周泽因为什么才警告我,他都大可放心,因为我绝不会令陛下失望。 让陛下这个称谓为众人所知花不了什么功夫,只能算小小的第一步。而我真正的渴望,在确定周潜是陛下后就按捺不住了。一想起它,我就胸口鼓噪、情不自禁—— 我想和他结婚,一辈子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谢相迫不及待要搞个大新闻,嗯~ 第112章 虽说射箭赛程前后加起来差不多一周, 但第一天就能看得出结果。要知道,箭箭十环的完美成绩, 只能保持、无法超越。再考虑到现今的弓箭比千余年前主要靠感觉的弓箭好用不知道多少倍, 我坚定不移地相信陛下对金牌绝对是手到擒来。 事实也正是如此。依靠全满环的成绩,周潜帮助国家男子射箭队拿到了团体冠军,跟着个人冠军也收入囊中。这两个项目都实现了有史以来奥运金牌零的突破, 荣耀与赞誉铺天盖地而来,射箭一时风头无两。 “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周队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看直播的时候总是以为它在重播……没有漏掉一环,周队确定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吗?” “看直播的时候总是以为它在重播 1每箭都正中圆心,对强迫症真是太友好了!” “周队简直苏破天!我要给他生猴子!” “真TM帅!先弯为敬!” 因为周潜没有公开的社交账号, 粉丝们都聚集在国家男子射箭队的官方微博下。我随便翻了翻评论,眉心忍不住打了个结——赞扬祝贺的就算了, 生猴子和先弯为敬都是什么鬼? 虽然我知道绝大多数人也就嘴上说说, 但危机感还是不可避免地冒了出来。情敌眼见着大把大把地出现,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头一件事就是称谓问题。 趁着舆论高峰,我悄悄披着马甲在射箭队官微下发了条评论,而后再在个人主页置顶长文, 不着痕迹地把话头往“天选之子”、“无冕之皇”上引。雍蒙也加入了,他负责在论坛里造势。 论起笔杆子,我俩都很擅长,更何况题材也拿手。不客气地说, 文章肯定能算眼界独到文采斐然。热度高的时候这么发出去,水军都不用雇, 话题刷刷刷地往上飙。转发点赞评论数目很快都达到了惊人的数字,量就更不用说了。甚至,一天还没过去就有好几家官媒私信接洽,想要买断稿件发表。 我对他们开出的价钱没兴趣,但还是很乐意看见扩大正面影响。再者说了,舆论风向已经开始转向周潜是空前绝后的神射手、射箭运动当之无愧的领军人…… 只要粉丝们都认同帝王这个定位,称呼陛下不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么? 如果说第一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的话,第二步就要稍稍难点了—— 约会。 虽然我很愿意直接跳到求婚的环节,但从陛下的角度说,这可能就和我第一次亲吻他一样突兀冒昧。第一次是情非得已,再有第二次就说不过去了。 思索再三,我决定按部就班地来。然而,约会好似也不太容易——暂且不提要避开训练时间,两个人能去哪里呢? ——游乐场? 人多口杂,想也知道是分分钟引发交通堵塞的节奏。到时候,我们不是去玩,而是去被围观。更重要的是,我挺怀疑,陛下对那些娱乐设施到底有几分兴趣。 ——电影院? 虽然近日没什么口碑不错的片子上映,但包个场或者干脆选择自家的个人影院也不是不行。不过,即便是后者,老问题也依旧存在:我不确定陛下喜欢看什么影片。 ——咖啡厅? 人是不多,私密性也可以;要聊天的话,可能再方便不过。可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外头的咖啡红茶什么的,根本就及不上家里存货的零头! 我自然是不介意把陛下往家里带的,我只担心这样会过分凸显我的目的性。另外还有个问题,谢氏太子爷明面上从没谈过恋爱,男的女的都没有。这会儿猛地带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人回去,难免要传到我老爹耳朵里。若他知道我前几天定制的戒指也是为了同一个人…… 呃,我已经能预想到他吓得不轻的反应了。更坏的结果也可能有,所以我希望能找个时间正式地和他谈。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陛下永远排第一位,这毫无疑问。 这么想想,为了我和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难怪周泽要警告我。我暗暗地出了口气,拨通那个刚拿到手没多久的电话号码。两声之后,那边接了起来。人还没开口,我就先听到了热闹的觥筹交错声。“陛下,”我忍不住笑起来,“又是庆功宴?还没完呢?” 对面传来的动静立即小了些,像是被人捂住了。“哪儿有这么快?”他说,声音里也带着笑意。 “也对,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我赞同道,“我还没来得及恭喜陛下,现在补上可不可以?” “不行,晚了。”他装出一副嫌弃的语气,显而易见心情不错。 我简直忍俊不禁。“那要怎么做,陛下才肯原谅我?”我从善如流地问,万分希望他提要求、越多越好——这样我就不由愁约会内容了。 那头沉吟了片刻。期间传来“轮到队长喝了”的隐约背景音,周潜显然还没走得太远。 “上次回来得太急,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看。”最后他开口,“要是你方便的话,我想再去一次。” 虽然他的话里没有一个准确的指代,但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不止他一个没把长陵博物馆转完。“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矢口否认,“正好我也想再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的声音稍稍远离,像是偏头去看谁,“我会和教练请假,估计就这几天。” “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满口保证。 他轻轻地笑出声,气流好似正从我耳边拂过。“记得先把你的正事做完。”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因为他说的正事和我认定的正事是两回事。扪心自问,若是为了他,我不继承谢氏又何妨?即便我知道他一再提醒的真实用意——他不想影响我的事业——我也不愿意看到他因此受到拘束。“别担心,陛下,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话筒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儿。“有时候,我就怕你太清楚了。”他说,像是在调笑。 听出话语底下潜藏的认真,我一时无言。然而,他不希望我为了他做出牺牲,自己却会为了我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我以为,这世上最没资格这么说我的人就是陛下。” 这话可能太过一针见血,安静的间隔比上次还长。“……你还怪我吗?”他轻声问。 “陛下别再说那些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