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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脸看着正在注视前方开车的男人,笑容更大了些。 顾谨书没继续吊他胃口,说道,“你那会儿很有名,全校都知道。” “我认识也不奇怪的。” “……” 傅雁时自知自己全校出名的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咳了一声,专心开车。 好在这条路转过去就是小区。 两人刚下车,登时被冷风灌得一激灵,顾谨书怕冷怕得要命,抓起傅雁时的手逃也似的躲进电梯。 傅雁时握着他的手没松开。 顾谨书在电梯里也冷得微微发抖,发觉自己的一只手被温度适宜的另一只手包裹着,但他装作不知道。 直到进门,顾谨书得去厨房了。 他不太好意思的晃晃手,问他道,“想吃什么?” 傅雁时这才放开他,“都行。” 大概是因为请了几天假,饭桌上傅雁时不停地接电话,吃完饭帮顾谨书收完桌就回书房去对着电脑工作了。 顾谨书端着杯花魁进来的时候,傅雁时还在一边打电话,一边皱着眉不停的翻文件。 傅雁时伸手接过了他的咖啡,抿了一口放回桌上,没管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的助理,靠着椅背对着他用口型道,“花魁?” 顾谨书莫名想起上次送咖啡进来,两人在书房干的下流勾当—— 他自己脸微微发红,脑子一热,俯身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傅雁时拿着手机一僵,顾谨书趁他抓住自己之前,赶紧站直,飞快地溜出去了。 傅雁时想抱人的手扑了个空,人一下就躲没影了。他难耐的扯开自己的领带,强迫自己收回心思继续听电话。 等忙完出来找人算账,他见顾谨书窝在沙发的一角,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走过去把书拎起来,“看什么?” 顾谨书和他争抢那本书,“刚开始看。” 傅雁时随手把书扔到自己身后,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道,“看到哪儿了?” 傅雁时靠得近,呼吸明显有些热。 顾谨书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划过他的眉骨,咿咿呀呀地念,“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韶光贱……” 傅雁时毫不客气的扣着他的头吻他,一边啄吻一边哑声道,“怎么?思春了?” 顾谨书和他对视,眼角都有些上翘,那根食指擦过傅雁时唇上的几根银丝,“你们律师就会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傅雁时带点惩罚意味地含住他的食指,看他浑身抖了一下,脸上终于有点害羞的意思,逗弄道,“进书房来勾引我就做到底啊。”他有意舔弄着他指尖,低声说,“躲出来看什么淫词艳曲?” 顾谨书别开眼神,不跟他对视了,“淫词艳曲也是从你书架上拿的。” 傅雁时已经把他的衣服脱掉了,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出来。 顾谨书把自己那根手指抽出来,顺从地解他的扣子。 傅雁时享受他乖乖做好准备等着自己品尝的样子,贴着他的脸吻,“乖。” 他把自己的性器抵在顾谨书的腿间,不容反抗的一寸一寸地开拓他,感受到身下的人湿热紧致地缠着他。顾谨书呼吸有些急促,无法自控地抱着他的脖子低声呻吟。 傅雁时眼里全是顾谨书潮红的脸和鲜艳的嘴唇,他一边用力顶进去,一边说道,“顾谨书,你怎么这么欠干。” 顾谨书靠着沙发,双腿大张任人进犯,不知是傅雁时话说得过分,还是头一回在沙发上太刺激,他眼角滚下来一串眼泪,断断续续地叫,“呜……嗯啊……” 傅雁时心想,把人从什么都不懂教到如今会主动勾引也真是不容易。 “乖,夹紧我。”他压着人的腿,一边抚弄着他的腿根一边哄他。 顾谨书掉着眼泪,乖顺地夹紧他的腰。他可怜兮兮地向傅雁时求饶,自己伸手想要去纾解。 傅雁时却很恶劣的按着他的手腕,动作的幅度更大了一些,装作没懂他的意思,问他道,“要干什么?” 顾谨书纠结半天才开口,“呜……前面……” 傅雁时看见竖起来的小东西,他笑着问他,“前面什么?” 顾谨书这下确定他是故意的了,有些气呼呼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傅雁时用了点力道,把人钉在沙发上干了几下,喑哑着嗓子命令他,“今天不能碰前面。” 顾谨书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睛瞪他。 傅雁时当初是怎么有脸跟他说「我没什么特殊癖好」啊?! 那个衣冠禽兽,不对,就是禽兽,正慢条斯理地接着拷问他,“有账要算呢。” 傅雁时狠狠撞了他一下,“刚刚是谁自己跑书房来撩拨我,嗯?” 顾谨书祈求他,“以后不了……” “不了?”傅雁时笑,“怎么能不了?” “下次不许跑,我们在书房来。” ……不要脸。 顾谨书再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痛的要命,他迷迷糊糊地要坐起来,又被傅雁时拦腰搂回被子里。 “还早,接着睡。”傅雁时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顾谨书转头看着他,“不饿吗?” 傅雁时大剌剌地顶他一下,“有点。” …… 顾谨书自觉挪远了些。 傅雁时闷笑,长臂一伸把人揽回来,“睡吧,不折腾你了。” 两人这一觉睡到快中午,顾谨书从他房间出来,见着沙发,不由自主地回忆了一遍两人昨晚在沙发上的胡天胡地,他臊得要命,拿起那本扬言要把这淫词艳曲给扔了。 傅雁时拿着毛巾和水,正准备去健身房,不得不过来安抚这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自己脸皮薄,关书什么事。”他从人手里拿过书,亲了亲他,“我饿了。” 顾谨书果然被顺利转移注意力,踩着拖鞋跑厨房捣腾去了。 傅雁时进书房把书摆回书架,正打算走,突然不知怎么生出兴趣,鬼使神差地站到了书架的另一边。 家里只有一个书房,两人的书自然都在这里。 傅雁时还从来没翻过顾谨书的书。 他随手抽出一本,看得出来很旧了,但保存的不错。 翻开扉页,竟然还写着高中时的班级。 傅雁时像是在窥探他未能参与的顾谨书的过去,兴致勃勃的翻下去。 原来高中的顾谨书看书喜欢做批注。 傅雁时只顾着看顾谨书的批注,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要是一个人吸引我,他无论选择什么方式表达自己,对我来说都很可爱。 这句话旁边顾谨书的批注是,“他不表达也是……” 书里有不少这样的批注,这压根不是顾谨书的什么读后感,分明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