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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谨书彬彬有礼道,“您有意见可以去后面经理室投诉我。” ?西装男看着斯文,嘴上不干不净,“少他妈给脸不要脸,去后面?老子干你后面!” ?围观的人一半议论一半窃笑,吵吵嚷嚷里,顾谨书还是那副平静有礼的样子,“先生,麻烦你不要打扰我们正常经营。”他顿了顿,接着说,“您想干架的话——嗯,我两个小时后下班。” ?旁边的人立刻吹起口哨来,甚至还有人开始起哄。 ?傅雁时脸色不太好看,又挤出来给酒吧经理打了个电话。经理知道他是宋夕楼朋友,很快叫保安过来把西装男架了出去。傅雁时走到角落,跟经理打了个招呼,递了根烟给他,“附近酒吧街经常有打架闹事的吧。” ?经理没明白傅雁时的意思,“嗨,夜场都难免的。” ?傅雁时自己点烟,抽了一口,“那肯定是有监控死角了。” ?酒吧经理也是人精,他看了一眼顾谨书,转头对傅雁时陪笑道,“您想替人出头?” ?傅雁时没说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经理会意,“也不用您动手了,这人老是闹事,这一带出了名的。哥儿几个给他扔到后巷去,被人收拾两下的也正常。” ?傅雁时随手抽了几张红票子,自然地塞进经理的裤兜里,“收拾两下也不容易。” ?经理笑着点头下去了。 ?傅雁时这才阴着脸去吧台找人。 ?顾谨书正手忙脚乱的到处找充电器,他的手机没电了。 ?“顾谨书。” ?好不容易找着充电器,给手机接上电源。顾谨书被沉声叫他的人吓了一大跳。 ?他站起来,看见傅雁时还是有些意外,“傅先生。” ?顾谨书赶紧举起手机,讨好的笑笑,说道,“没电了,不是刻意挂您电话。” ?傅雁时觉得有意思,这会儿的顾谨书倒是跟刚才判若两人。他坐到吧台前,抬抬下巴,“调杯酒。” ?虽然顾谨书觉得傅雁时不会无聊到大晚上来专程喝他的酒,但他还是非常听话的拿酒杯,“马天尼?” ?餐前酒?傅雁时弹弹烟灰,看着他道,“我是打算找你吃顿大餐,可惜刚才倒了胃口。” ?顾谨书耳朵一红,现在这个时间傅雁时要找他,当然不是吃什么正经饭。 ?傅雁时饶有兴趣地看他躲闪自己,一点没刚才和人对峙的硬气。他往前靠了些,低声说,“做B-52轰炸机?大餐吃不了,换点别的甜点?” ?顾谨书飞快地拿子弹杯调好了推过去,傅雁时看着酒杯上的蓝色火焰灭下去,盘算着自己身上这把火怎么灭。 ?顾谨书的手机重新开机,他一眼便看到那条未读的短信。 ?傅雁时仰头喝干,挑眉看他,“还不走?” ?顾谨书轻咳一声点点头,跑去后厨换衣服。傅雁时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喉咙发紧。他嘴里充斥着烈酒的辛辣味儿和百利甜若有若无的奶香气,傅雁时心想,这酒真是恰到好处。 ?跟人一样,又奶又辣。 ? ?回去的路上,顾谨书还在小心翼翼的解释,“太吵了,我没听见短信的声音……不是故意不回的。” ?相处两个月,顾谨书已然摸清的傅雁时的逆鳞,他讨厌人拖拉不回复,更讨厌等人。 ?傅雁时没答话,顾谨书更紧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傅雁时打断他的话,“知道手机没电,报警都报不了,还不叫不保安,自己逞什么能?” ?顾谨书愣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地说,“您看到了。” ?两人正好路过酒吧街后巷,傅雁时不着痕迹的往里看了一眼,那个西装男果然躺在地上,身上明显挂了彩,眼镜也被人踩碎了。他心情稍好,继续教训道,“不知道叫同事找保安吗。” ?顾谨书没说话,傅雁时忍不住侧脸看他。 ?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情,低声说,“没出事保安是叫不动的。” ?顾谨书的语气很淡,没有埋怨的意思。 ?傅雁时停住脚。 顾谨书看他站住,勉强笑着解释说,“也就嘴上的事儿,反正最后都没事的。” ?站在路灯底下的人,小半张脸藏在围巾后面,脸上蒙了一层昏黄的光晕。傅雁时头一回看着这人没产生一丝欲念,他有些话在嘴里滚了滚,但最终只是硬巴巴的问他,“顾谨书,你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4. ?顾谨书愣神,赶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您给的够多了。” ?傅雁时冷眼看他,“那你还打两份工?怎么,故意卖惨?” ?顾谨书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对他揣测自己的做法有些不满,但又不敢真的和人杠上,只能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我家里有病人,慢性病治疗开销很大。我……只是觉得自己能多赚一点就是一点。” ?傅雁时依旧站在那没动,他不走,顾谨书也不敢走,只好呆呆地看着他。 ?傅雁时受不了他这副呆呆蠢蠢的表情,转身继续往前,冷声说,“把酒吧的活儿辞了,每个月多少我照样打给你。” ?顾谨书跟上他,“我这样没关系的,我晚上上班已经很习惯了,傅先生你不用……” ?“谁说你晚上不用上班。” ?傅雁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老老实实准备被我上。” ?两人这会儿刚走到停车场,回音格外大,顾谨书满脸通红,感觉他跟傅雁时见不得人的关系像是被昭告天下似的。 ?傅雁时倒是很没所谓地上车,开车回公寓。 ?顾谨书到了公寓楼下,才想起自己明天上早班要用的东西都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傅先生,您先上去可以吗。” ?傅雁时不悦地看着他。 ?顾谨书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上班要用的东西还在自己家里,这里离我家太远了……我明天来不及……” ?傅雁时本来有些烦躁,觉得这人有些麻烦,可他细想就意识到顾谨书压根没搬过来,声音立刻稍高一度,“你还没搬过来?” ?“……是。” ?顾谨书心想,这不是应该的么。他有自知之明,傅雁时给他门禁卡的第二天他就来这房子看了看,并没有搬过来,只是收拾好寝具,放些洗漱的东西。向来都是傅雁时叫他的时候,他才过来。 ?这两个月来,傅雁时也的确没注意到这一点。虽然他近来纵欲有些过分,但年底律所很忙,他抽空过来也都是来得晚走得早。 ?傅雁时皱着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片刻,开口命令道,“明天去退房搬过来。”说完自己转身往电梯里走。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