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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弹弹烟灰。 他干笑了一下,说:“我和家里关系本来就不好,说这个干什么。要不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用非这样不可啊。更不用把你给扯进来。” “只还剩两天了,帮我这个忙,把戏演完,行吗?”他握住我的手背。 我如何能拒绝他。 (二十) 某种打击不是天天 都能承受 敢拥有 因为懂得失落 幸福总是随便走走 —— 蓝心湄 第20天: 我无话可说。 小编要开初中同学会,拿了张他们初中毕业的大合照, 让我给翻拍一下放一张大的聚会那天用。 我一眼就看出照片上的他, 我指着他问她:“他也是你同学啊?” “是啊,我们当年的名人呢。” “为什么?” “因为长得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那个样子的人。可惜,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灵。” “怎么说?” “说什么都是瞎话。其实也不一定。关键是,他弟弟人太好了。” “他弟弟?你也认识?” “他也在我们班。他们孪生的,可惜长得一点也不像。” 她甜甜一笑,“我们正谈朋友呢。他一会儿就来。” 我从楼上的窗户里看见了那个长的很茁壮的年轻人。 我真的无话可说。 我想我根本不需要去质问他。 他可以编造更多的谎言。 我一个人在暗房里呆到很晚,那种心情,难以言喻。 (二十一) 声音跟他作梦诺言又似烟喘息跟他跌落跟他改变 我最痛是我最错是我意识里面 但你到最后任意发泄我身里面 —— 卢巧音 片子拍得很不顺利,加上我今天的情绪非常糟糕,几乎冲每个人都大吼过。 小编被我出奇大的脾气搞得非常困惑,说了我几句, 最后反而被我弄得眼圈红红,跑到厕所去哭。 一团糟,都得怪他把一切弄得一团糟。 他不过就是想毁掉我,让我的生活陷入困境。 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个狗娘养的。 倒是奇怪,他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我在发怒的间隙,每5分钟瞟一眼电话。 一直工作到晚上9点,为了给小编道歉,请她在附近的饭馆里吃饭。 正吃水煮鱼吃到火热处,隐约听见电话铃声。 拿起来看,发现是个根本不认识的电话。 “喂!”我口齿不清没好气的。 “请问您认识吴平吗?”一个很甜的女声。 “不认识。”吴平是猫的名字。我想这又是个玩笑或者是不知道他玩得什么花招。 “请您仔细想一下是否认识他,他现在出了车祸,重度昏迷,刚被送到我们医院。 我们急需联系他的家人。如果您认识他的话,请尽可能帮忙通知他的家人。” 很甜却非常严肃无情的声音。 “哪个医院。”我已经放下了筷子。 我跑进急诊室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 抓住任何一个医生护士就问有没有一个出车祸的,在哪个病房。 好容易有个护士说,正抢救呢,你怎么现在才来。 抢救室的门一开,里面推出个浑身是血的人。 我正要过去,一个护士把我挡在一边:“别妨碍我们工作,现在要把他转到手术室去。” 我坐在手术室的门口,看着亮起的红灯。 觉得心乱如麻。 一时间都捉摸不清自己为什么忽然间觉得非常悲哀、伤心。 本来我想我应该拍手、应该觉得他是罪有应得、应该有些许开心。 竟然怎么也做不到。 (二十二) 那男孩共我那一天太灿烂 一天跌落平淡 在我心中刺一下 颜色会统统塌下 我抬头望见雪花 —— 卢巧音 “他还真来了啊。”周瑞极大声的说。 “你看到了吧,我都说了他一定会来的。”猫儿靠着医院墙上的扶手,淡淡的说。 “好,我认输。”他叼着他的烟,撕一张支票。 一个护士走过来:“把烟掐了,把烟掐了。” “是是是……”周瑞流氓样的点头。 把烟头扔到垃圾箱旁边,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你丫这个猪头,我都说了你丫还要上钩。” 他皱着眼睛说:“我就不明白,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好?丫死不足惜。 如果撞死的真是他,你应该和我一起喝酒庆祝才对。” 他走过我身边,小声说:“我要是你,现在就拿刀做了他。” 我第一次打人耳光,没想到自己的手都会那么疼。 觉得手腕处被震得嗡嗡直抖。 他抹一下嘴角,说:“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需要这笔钱。” “我打你不是为了今天这事,不仅仅是为了今天这事。” 咬牙切齿的说话真的挺困难。 “我昨天见到你弟弟了,他活蹦乱跳得很。” 这时,护士走过来说:“这里是医院,肃静点你……” 她看到我铁青的脸色没有说完下半句就赶紧躲开了。 他抬头看我的脸,竟然有无赖的坦然。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非要这笔钱不可,是什么理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想听一个理由嘛,那我就给你个理由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听到他的话,觉得背后正被人拿极长的钢钉一锤锤楔入。 “我很感激你这次。”他轻声说,“可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其实……其实你应该早知道的。” (二十三) 现在的你会在那里 有没有人陪在一起 其实和我没有关系 只是偶而还会想起 —— 蓝心湄 我很长时间没有去过vk的酒吧。 社长看着我,点头说:“年轻人就是厉害,这么勤奋工作。想当初,我……” 小编说:“你发什么疯啊你,这行可没听说要评爱岗敬业标兵。” 有时候晚上还是会梦遗,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正抱着枕头,拼命的要忘掉梦境。 老妈推门探个脑袋进来:“要不要给你买个真人大小的狗熊什么的啊?” 一大早上就招我烦。 “你现在怎么不和那个香水小子来往了?” “滚~~~~~~~~~~~~~`````”一个枕头扔过去。 二姨是个爱闹腾的人——总的来说,我妈她们姐妹几个是亲密无间的疯丫头—— 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腰疼(姨夫说),结果怀疑自己得了肾炎,非要进院检查, 还非要进最好的医院多住几天不成。 这一进去可好,大把的钱花着,姨夫说,每天这钱都够买只猪了。 等她出院这钱买的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