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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的精/液全部都喷射在施安的大腿上,施安被惊醒的时候,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睡得脑袋还有一些发懵,只穿了条兽皮做的连衣睡裙,裙摆也已经在睡觉的时候被掀到腰际,下面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是地球里面穿过来的那一条,质量比较好,估计再穿个几年也没关系,夏天都不用脱,直接穿着入水就洗了,穿着起来没有一会就会干,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穿着,有时候施炽睡得高了,它的那家伙就刚好抵在重点部位,做肉与肉的亲密接触的话,会十分不舒服。 不睡觉的时候因为身上会穿很多的东西,里面又有裙子打底,所以施安都会把内裤拿来洗了挂着晾晒,外面天气虽冷,但是风大,不需多久就干了。 那时候施安赤条条的双腿粘乎乎的,施安蹭了蹭,没有搞明白,又从施炽的怀里抽出手去摸了一下,一阵脑热,如果摸的时候都还摸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话,施安就真的白活那么二十几年了。 这让施安还怎么睡得着? 直接从被窝里面蹭起来,睡得呼噜声震天响的小家伙一睡起来是雷也打不动的,继续睡它的,完全没有反应。施安看着它,一阵欣慰又是一阵咬牙,最后还一阵头疼。 你说你家小孩长大了,你会有类似欣慰的情绪吗?肯定会有的吧。 是的,施安现在就是这样,她一直宠着的当成是这个世界唯一家人小家伙终于从幼兽真正变成了成年兽,不管是从体型上,还是从生理上。这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 但是,生理成熟,性成熟意味着什么?性/器官遇到刺激随时可能勃/起,小家伙会开始有生理需求,虽然现在它还不懂这个,但是作为本能,有些东西不用谁教也会循着本能去做。 交/配,配偶。 紧接着就会有这些事情会发生。小家伙随时可能在外面找寻伴侣,不知道它们在配偶方面有什么样想习性,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多? 这些从施安对它们少得可怜的了解上,实在猜不出来什么。目前为止施安只看过四只施炽这样的兽,第一个是要杀施安的那只,它最后被是施炽的父亲杀了,第二个是施炽的父亲,第三个是施炽,最后一个是和施炽四处游走的时候,碰到的那只小兽,被施炽给杀了。 所有遇到的都是雄性,没有雌性,施安对它们种类的雌性一无所知。更不要说如何得知它们性成熟后面有关如何寻找配偶,如何交/配的事情了。 那小家伙成年以后会不会离开自己呢?它的父亲就直接把它和施安扔在洞穴里面,独自走了的。亲情尚且如此,那她呢? 会不会找到配偶以后就直接和配偶一起离开了呢? 又或者是带个配偶回来? 相较之下,第二个结果更能让人接受。 水就放在洞穴里面,夜晚冷得让人受不了,施安披上衣服走到水边,撩起水在自己的腿上擦拭,现在的水冰冷刺骨,施安一双在被窝里面捂热的手一接触到这水,全身都打了个寒颤,把衣服解开,将水撩到赤/裸的大腿上,施安的睡意全没了。太冷了,施安估计现在的温度有零下几度了,早上走出去,外面只要有点水的地方到处都开始结冰了。 不过施安到这里就没有看到这里下过一场雨,这些水是怎样来的呢?真奇怪。冰山融化?还是从地底下自然冒出来?还是一个冬季积累下来的? 施安已经经历过这里的春夏秋三个季节,只剩下冬天了。实际上施安也不知道这里的冬天到底下不下雨,下不下雪。 把身上弄完连忙把衣服拉上,太冷了,冷得人受不了,施安猛的在原地又是戳手又是跺脚。待稍稍暖和一些之后,施安把毯子和被子从新拿了一套出来铺在地上,小家伙那边睡得正熟,叫也叫不醒,自己还是另外铺一张床睡吧,那个还遗留有小家伙精/液的床,无论如何施安也是睡不下去的了。就让它自己睡在那里,一天晚上不会有什么事的。更何况它已经睡着了。 事实上施安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态度坚决一点,以后一定要拒绝和施炽同床。毕竟施炽会遗精这种事情是施安想都没有想到的。施安的记忆里面,只有意味着性成熟的男人才会遗精,怎么兽也是这样的吗? 而且一想到以后每个晚上都和已经成年的施炽睡在一起,施炽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它是兽,并且你几乎是宠着它长大的,你参与了它的成长过程。但你不能因此就忽略掉它已经长大这个事实,你甚至能够把它当成成年男性来看,因为除了五官还有尾巴,它们身形的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它只是比成年男人壮实,比他高,比他肌肉发达好几倍并且有的时候会用四肢走路而已。 见过有单纯和成年男人抱着睡觉过夜的女人吗?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不对,但是侧面反映了她和施炽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至少要等她想清楚了其间的关系再说。 施安把床铺好钻进去,没有施炽滚热的体温,施安一躺进被窝里面就浑身发颤,捂了好久才终于把被窝给捂热,终于意识模糊的睡着了。 醒的时候是被一个很重很重的东西给压醒了,施安快喘不过起来了。张开眼睛一看,施炽好生生的躺在自个儿新铺的被窝里面,双双臂双腿把自己压着,黑夜里那双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异常耀眼闪亮。 第 20 章 “施炽,快回去睡觉!”施安推它,小家伙睡觉的时候十分不安分,总是手脚并用的,常常把施安压得死死的,而且睡觉之前总是要和施安撒一阵娇,对着施安又亲又舔用拱,直到施安有生气的迹象严厉制止它或者它自己玩得够了安安分分睡觉为止。 “嗷呜~”小家伙把头埋到施安的颈窝里面,舔舔施安的颈,拒绝的意思。声音里面带点委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睡一觉起来施安就自己铺了一个床离开自己睡觉了。 施安怎么会不知道它在想什么?把它的头强行从脖子里抬起来,在分床睡觉这件事情上就从来没有赢过它,但是这次施安是打定主意要坚持了,不然还让小家伙那里一天到晚在自己身上作怪?想想施安也不能接受。 “快过去睡觉。”施安轻声说道,知道施炽听得懂,这句话以前施安铺两张床在那里要分床睡的时候常常对着施炽说,搞到后来施安一说这句话,施炽就开始暴走,全然是一副我不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