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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骨盆的位置。”外国人在学术问题上向来严谨,这医生考虑半天才精简的说了句。在医生看来,关节没有骨裂只是错位就是天大的幸运了,大多数人在高空坠落后轻则骨折,重则瘫痪。 “会出现什么问题后面?”这个时候的易南风反而不慌乱了,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问题都一一问清楚。 “可能会胚胎不宜着床的问题,也可能出现其他问题,但是这个问题现在的手术就能解决。” 站直身体,易南风肩膀轻抬,小臂升起,打折,弯曲,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径自推门进去,留下愕然的曼迪,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易南风给谁这么大的厚待。 易南风进去的时候,他家小宝贝还在昏睡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纤弱的就像要被被子和枕头吞进去了一样,伸出手压平了还翘在头顶的几缕短发,顺着头发下来,手掌贴在小脸蛋儿一侧摩挲了好久,感觉手掌里传来温热的感觉,缓缓的,缓缓地,易南风低头,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姑娘光洁的额头。没人知道他这一刻有多感谢老天,感谢老天垂怜他,没有给他一具冰冷的身体,也没有夺去这具身体上的任何部件儿。 把盖着的被子揭开一个缝儿,看见细腰上颤着的厚厚的白色绷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盖好被子,拿手背又揩了揩麟儿的脸,易南风起身,悄悄的出门了。 “不行,这件事儿绝对不行。”曼迪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桌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这人疯了。 一点都不动怒,易南风这会儿很沉的住气,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曼迪不说话。 “我说不行,这件事儿不能这么干,好歹我们还穿着这身儿衣服。” “哦,你是说军人么,我不是。” “你不是我是,这事儿我干不出来。” “哈,十年前的你干这事儿比我顺手的多,这会儿开始跟我讲这个?” 曼迪不说话,十年前,十年前的自己还不是将军…… “总之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干!!” 看了曼迪半天,易南风点点头,转身出去了竟然,这么干脆的放弃原有的念头,留下后面心惊胆战的曼迪在办公室转圈子,总觉得这小子会干出点让自己提前退休的事情。 拐进厕所,易南风悄悄的拿出刚刚在曼迪办公室顺走的私人手机,四下看了看,拨了个电话。 “对,马上过来,找辉子拿他的那架。” “嗯,给我好好儿的招待,不要弄死,等着我来。” “好,这件事儿除了你,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收了线,又拨了个电话,过了好长时间,易南风才从厕所走出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后,刚刚的电话已经在下水道管道里了。 “猎人”的训练场上,包括易南风在内,所有人都在泥坑里互相缠斗,已经看不清谁是谁了,只是出自本能的在挪动着腿脚和胳膊。 尽管麟儿还躺在病床上,可是易南风还得训练,因为他此时还是学员,虽然这个不重要,可是对麟儿,这个很重要,因为她两都不在训练场上的话,中国的国歌没有人去放。基地里有在训练完唱国歌的,简麟儿选择每天早上去放国歌,这是她每天早上唯一期待干的事情。 “轰隆隆”一架贴地很近的飞机在基地上空开始盘旋,一闪一闪的指示灯在黑暗的映衬下很扎眼,盘旋了好长时间就是不落下。 易南风的嘴角勾起来了,等着意料中的人出现。 “1048!!!!”曼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雷一样的传过来。佯装很认真的又一次给自己身边的人一个过肩摔,易南风对于曼迪的声音没反应,直到罗斯的声音传来才甩了甩手上的泥巴走出去。 曼迪转身就走,易南风跟着曼迪往办公室走,才刚进去,曼迪的蓝眼睛就睁得大大的。“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手指直直的指着外面还在隆隆作响的飞机。 “没怎么,今个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人我是要带走,借口你自己看着办。”很随意的说了句。 曼迪气疯了,如今可不比当年,不是自己想要干啥就能干啥的,“赶紧叫你的飞机回去,不要再出现了,这样下去会引起世界的恐慌的。”曼迪试图跟易南风讲道理。 “跟我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军人。” 半空中的飞机还在盘旋着,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飞机走过的弧线是有规律的,而这种痕迹在十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曼迪无法,指着门口“给我滚出去。”摸着自己还剩不多的头发,“猎人”的校长开始头疼。 得逞的笑了一下,随即脸色阴沉了下来,转身走出去。 一会儿后,飞机终于落下来了,就在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1032就在不明不白中被送上了飞机,曼迪将军亲自送他上的飞机,最后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拥抱。驾驶座上只有一个人,1032坐到座位上时还在想着校长说的话,总统亲自打电话派飞机来接他。还在思索着这句话,猛然发现架势飞机的似乎是个东方人。 第二天,全球各大网站的头条赫然写着,疑似“沙漠之狐”的成员又出现了,销声匿迹了十年之久的飞机舞又出现了。 拿起曼迪办公桌上的巧克力放进口袋里,易南风对曼迪差点要指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视若无睹。 “你要害死我,总统亲自打电话过问了!!“ “哦,知道了,要是人家不要你了,你来我养活你好了。”脸涨得通红,曼迪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南风转身出去,赶着给麟儿巧克力去。 “猎人”每年在有学员的时候,总会是各个国家暗中监视的对象,不少媒体也暗中派了专门的跟踪记着偷偷等待着。曼迪一看见显示屏上出现的红色痕迹就知道坏了,这下引起民众恐慌自己就该真的退休了。 果然总统清早就打电话关心了,好不容易搪塞了过去,曼迪觉得过了这么多年,易寒山给自己的顽劣小子依然让他的心肝经常颤。 三天后,“猎人”的基地病房里,黑暗中一抹身影快速的溜进去了。 简麟儿睁开眼睛,就看见易南风熟练的脱衣服、掀被子上床,“怎么又来了?”嘴里嗔骂着,还是自觉的偎进了已经张开手臂要揽抱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