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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才刚接触这个人物,关于演戏也没有学到多少。”鹤京见邵世青笑了起来,以为是自己方才的表演让对方觉着可笑,毕竟他才是这行的行家。 邵世青包容地笑了笑,“演技可以靠学习跟实践进步,感情的领悟却是天生的。我觉着你在这方面有着很好的天赋。” 赵天恒一脸不悦地打断两人的对话:“闲聊等以后,还有人在后面等着试镜呢,邵世青你要是想约他简直是轻而易举,为了出名他随随便便就会跟你上床了。” 导演跟制片人很是尴尬,装作自己没听见,整理着下一组名单上的简历。 助理上来跟邵世青说了些鹤京的生平,邵世青听完后脸色一变,气势顿时就变得跟先前不同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鹤京。 他知道鹤京少的是什么了。 “演艺圈不是游戏的场所,如果你没有投身于演艺圈的觉悟的话,就不要来碰这些东西,无论是唱歌还是演戏都不是你的玩具,更何况你连最基本的热情都没有。” 鹤京:“!” 邵世青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砸在鹤京的心里,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心湖一样。 原本鹤京来踏步演艺圈就是为了暂时的生存,他没想要在演艺圈里获得什么,他想投身想要付出热情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医术这一点。 邵世青忽然站起来,就在人们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走到试镜的位置,对着导演他们微微点了点头。 “她……活了下来……” 没有动作,只有表情跟语言,邵世青双眸含着深沉而又凄凉,随后,薄唇开阖,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双眸深沉而又空茫,眼底一片苍凉。 “我,爱…你……” 三个字轻飘飘地在房间里面飘荡开,酥麻到了每一个在场人的心里面,像是有蚂蚁在心尖上抓怕一样,每个人都为了这短短的三个字而心酥不已,却又深切地感受到了这三个字背后所深藏的那份沉重地爱意。 强大的演技与台词功力展现无疑,就连赵天恒这样讨厌邵世青的人也忍不住偏过头不愿意也不敢再多看邵世青一眼,生怕被对方抓紧他织造的角色牢笼里。 邵世青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沉稳,只是面上一贯有的温柔笑容却消失不见,他走到鹤京身边,压低了声音附在鹤京耳边,低声说:“穷你一生,也到不了我如今的高度,你信吗?” 双眸骤然瞪大,鹤京镇静地看着邵世青,对方却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淡漠的背影。 这人可……真是意外地令人不爽啊。 鹤京微微攥紧了拳头。 回去的路上,赵天恒见鹤京脸色一直不对劲,忍不住说:“邵世青那个人别看整天里一张笑容亲和的脸,但实际上就是个笑面虎,骨子里面坏着呢,他刚才私下里跟你说什么?嗯?” 鹤京并不理会赵天恒,只沉着脸一言不发。 赵天恒脸色难看起来,他抓起放在后座上的报纸向鹤京砸过去,鹤京侧身躲开,报纸撞在窗户上,散落下来,赵天恒沉声怒道:“鹤京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眼里还有没有我?” 鹤京抿了抿唇不知在思考什么,他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夜色,舔了舔嘴唇,路灯的灯光一个又一个地连接在一起,连成一道连绵无垠的光线,鹤京忍不住嘴角上挑,眯了双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久没有被这样挑衅过了……也许他找到了比钻研医术更有意思的事情也说不定,演戏的感觉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坏啊。 邵世青……邵世青……他要让邵世青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到达他所在的那个高度!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赵天恒去过鹤京家里,司机也熟悉。车一路开到楼下,鹤京开了车门就要走,赵天恒拦住他,问道:“不请我上去坐坐?” 鹤京看了他一眼,“小庙容不了大佛,还是算了。” 气氛很尴尬,赵天恒纵横圈子多年,从来就只有人家去贴着他,没有他去讨好别人的,鹤京的冷漠让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猛地看见鹤京手腕上的绷带,赵天恒嘴巴撇了撇,粗着嗓子不屑地问了一句:“你手腕好点了没?” 鹤京点点头:“好多了,劳烦挂心。” 又没话说了……思量再三,赵天恒也觉着自己矫情,最后咬牙切齿地说:“真的不考虑我说的?” 鹤京疑惑地看他:“你说的什么?” 赵天恒的神经绷断了一根,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看着鹤京,鹤京却没什么表情,依然冷漠得可以,赵天恒最终败在他这个表情之下,一回身拿起放在车座上的垫子向着鹤京脸上砸过去,“滚吧,真当自己是根葱了!看见你这副窝囊样我就恶心。” 鹤京没躲,垫子砸着也不疼,他把垫子丢回赵天恒车里。 车子再次发动起来,开到半路上,坐在轿车后座上回忆起鹤京的态度,赵天恒又叫他气的个半死,早就忘了今天来找鹤京的根本目的,他赵三爷的阳.痿还没治好呢…… ☆、生活 第二天鹤京去剧组报到,导演告诉他他的角色已经被另一个演员所代替了,导演话说得挺直白的,鹤京跟赵天恒关系太过复杂,他们不敢随便用赵天恒“用过”的人。鹤京心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好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昨天回家之后鹤京就开始搜索有关于这个圈子里的一切内容,发现其中的门门道道可真是不少,有些事情简直比他当初听闻的后宫大戏还要精彩。演艺圈的黑暗正如其辉煌一样叫人咋舌不已,可他鹤京并不怕这些……好吧,现实一点,他现在最怕的是钱的问题。 没钱能逼死人这是真的,鹤京看着这几日减少的财产十分头疼。 鹤京找到了原本主人的一个小电话本,里面都是属于他的一些资源。 鹤京签署的经济公司是间不太大的经纪公司,而且每年都会大量地招收新人进行培训,年年都会有一批新的红人诞生,同样也会有更多的老人埋没在才人辈出的演艺圈里,而鹤京自然就是那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拿着手机,鹤京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对方过了一会儿才接电话,“喂,骏影事务所刘冠东,请问您是?” 鹤京顿了一下,沉下声音说:“你好,刘总我是鹤京。” 刘冠东正在摆弄新买来的发财树,这种植物既好养又好看,寓意还好,他喜欢得不得了,公司上下摆放了十来盆,“鹤京?哪个鹤京?” 当初是鹤京哥哥帮他打点进的骏影,也只是当年跟刘冠东有过短暂的交往,每年从骏影来去的明星那么多,刘冠东不记得鹤京理所当然。 鹤京:“白鹤的鹤,北京的京,鹤京,我在您这里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