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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贺达在那头嘿嘿笑,“等会我看看。” “修齐,我用你电脑玩会儿游戏!” 冲浴室喊了声,贺达把手机一丢,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黑色u盘,打开元修齐的电脑.插.进去。 大概不到五秒,坐在办公桌前的江余望着屏幕,眯起了眼睛。 元修齐葱浴室出来,叉着两条腿公鸭子似的挪过去,声音还带着纵.欲后的慵懒,“你在我书房干什么?” “电脑好像中病毒了。”贺达在那烦躁的说。 元修齐脸色剧变,不顾身体的痛进去冷斥,“谁让你碰这台电脑的?” 贺达一听他那话里的语气,火就上头了,不就一台坡电脑吗?他把u盘塞口袋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回来!”元修齐的吼声被巨大的砸门声淹没,他扭曲着脸骂,“*!” 看了看电脑,元修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拿起来就给砸了。 一星期后,夏怀砚去国外回来接到的就是商蓉依怀孕的消息,这是大喜事,但是对于他来说就是天大的绿帽子。 “是谁的?” 商蓉依愣了愣,“怀砚,你说什么啊?孩子当然是你的。” 夏怀砚揪.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尖叫扯到房里,又问了句,“谁的?” 商蓉依被扔到地上,她惊慌的用手捂住小腹,“夏怀砚,你是不是疯了?” “是那个姓刘的摄影?还是叫什么言的歌星?又或者是酒吧调酒的?”夏怀砚从嘴里蹦出一个个名字,商蓉依听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起来。 “你调查我!” “别天真了,你还不到让我派人调查的地步。”夏怀砚冷笑,这些全是一个“好心人士”寄给他的。 为了夏家的名誉,他还不得不支付了一笔巨额封口费,还私自挪用了公司的资金。 商蓉依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夏怀砚居高临下的俯视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出去通知医生。 然而孩子的确是夏怀砚的,他出差前那晚虽然喝醉了,也的确·硬·起来了,但是他不知道,以为是商蓉依在他走后跟别人搞上的,也没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说到底还是不相信。 毕竟商蓉依的那些风流史和平时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等商蓉依孕四个月后,医院进行亲子鉴定,事情真相付出面,夏怀砚仿佛被人打中头部,懵了。 孩子确定姓夏,夏父夏母高兴的不行,但是夏怀砚和商蓉依两人依旧经常吵架,加上商蓉依本来就怨恨他之前的怀疑,闹的连养的仓鼠都死了。 商蓉依因情绪波动大,或者别的原因,不到五个月,她腹中胎儿就不慎没了心跳。 夏怀砚因此打击不小,在公司大发雷霆,脾气差到极点,多次控制不住脾气指着员工大骂,有人辞职,有人趁机跳槽,把公司上下都弄的人心惶惶。 大家伙已经潜移默化的往江余那边靠,他手上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直到夏怀砚颓废的有意离开,想休个假调整一下,江余众望所归,坐上他计划的那个位置。 夏家到处都笼罩着消沉的氛围,尤其是夏母,好好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夏父分出一半精力安慰她,公司的事都交给江余了。 这天江余正趴在雷湑怀里享受服务,他接到夏母的电话。 “攸儿,妈跟你周阿姨约好周六吃个饭。”夏母在那头停顿了一会,“白茴她回国了,到时候也会来。” 江余猛地收.缩了一下身体,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白茴是原主夏攸的初恋。 白茴出国后,原主还自暴自弃了很久,江余心不在焉的克制喘气,听夏母嘱咐,白家在商界的地位比商家要高不少,是hm公司的长期合作对象。 片刻后江余按掉电话,他手上已经有能拖垮元修齐的所有东西,还差一个能给他做替死鬼的,就可以完成任务。 白家出现的很及时。 雷湑还在摸.索,摸.索,在那幽.深的油菜花地里摸.索,开天辟地,把江余刚要聚拢的思绪又给击溃了。 “妈的,那不是假.肢,再掰就断了……”江余痛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雷湑皱眉,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腿,似乎对不能达到他想要的角度有点失望。 “你他妈怎么不动了?”江余把汗.湿的脸从雷湑同样湿.热的胸膛扬起来,眉间全是欲.求.不.满。 “不,够,深。”雷湑吭哧吭哧粗喘,还在纠结为什么不能把江余的腿掰.成那样。 江余无力反驳。 ☆、第83章 卷七 周六那天,雷湑休班,一早起来把换了的衣服给洗了,又把被窝里的江余拽起来,抽.走被子床单放盆里泡了。 江余打着哈欠,困的眼皮都黏在一起,他摸到衣服翻翻套身上,“雷湑,我袜子呢?” 厨房里的雷湑放下勺子,去阳台架子上拿了袜子,进去蹲下来把袜子卷吧卷吧,给江余穿上。 “早上吃什么?”江余抓抓头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雷湑把床角的套.子捡了丢垃圾篓里,又从房间阳台地上找到一只,“粥。” “马桶边上还有一个。”江余把脑袋探出来,边刷牙边说。 雷湑神色有短暂的窘迫,走过去抠.起流了一地液.体的套子,他寻思起来,最近做的有点过了。 但是又忍不住。 吃早饭的时候,雷湑还在纠结,把碗里的黑米粥扒拉了两遍。 “中午我有点事,你别等我。”江余吃了口脆黄.瓜,“无聊的话就开电脑,那几个网.页都在收藏夹里面。” 雷湑抿唇,“好久,回来?” “下午。”江余把鸡蛋饼撕开一半,剩下半部分给雷湑,“有事电话联系。” 出门那会,江余进电梯,在电梯门慢慢合上的那一刻,他透着缝隙望着男人站在门口,一副在期待什么又不敢提的可怜模样。 妈的,江余按下开门键,大步出去,单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唇压上去,碾.压.辗.转,叼.住他的舌头吸.吮.缠.绕了几分钟,喘着气勾唇邪笑,“满意了?” 同样气息混乱的雷湑点头,用拇指擦.掉江余唇上的湿.意。 安.抚完家里的大型犬类,江余开车到达夏母提供的地点,时间刚刚好,白茴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是一个异常秀丽的女人。 脸上化着很淡的妆,乌黑的长发垂腰,她站在那里,穿着素白的长裙,外面是棕黄色开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