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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谦国同样坚硬的腰上掐了一下。“为什么丈夫不是我?” “因为这个啊。”万谦国的臀部稍稍向上顶,他那蛰伏的巨兽在唐廷彩空荡荡的股间来回摩擦了一下,暗示意味明显。 老流氓!唐廷彩暗骂一句,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唐廷彩回想起以前的事,心里唏嘘不已。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万上将霸气侧漏、铁血钢胆。怎么一眨眼,变成个老/色/胚了! “妈下午的时候发了个短信给我,说我们的结婚证到了。这证呢,可是盖着军印的结婚证,以后你要是想离婚,可就难了。”万谦国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便对唐廷彩说了。 唐廷彩正躺在万谦国那厚实的臂弯里看评论。听到这句话后,他抬起了头,对着万谦国一笑,说道:“只要你不离婚,我就不离婚。”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橘色的灯光幽幽,映照在唐廷彩那精致的脸蛋上,给他打上了一层蜜蜡。 很多年后,万谦国仍旧清晰地记得这一晚。有一个帅气的少年,对着自己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那景,优美如画;那情,深入骨髓;那人,言笑晏晏;而那个我,如痴如醉。 “只要你不离婚,我就不离婚。”万谦国回了同样的一句,语气郑重。 于是,这根本就成了一个死命题,谁也无法踏出一步,谁也无法离婚。 煽情过后,便又是到了唐廷彩翻评论的时候。 “想不想出唱片?我去安排。”万谦国看着唐廷彩那翘起的嘴角,开口问道。他想要唐廷彩快乐,希望他的嘴边永远噙着笑。 唐廷彩摆了摆手,眼神斜斜扫了过去。意思好像再说:乖,别闹,啊? “我现在还是想专注于演戏。至于出唱片的话,那是以后的事情。”唐廷彩说到这里,语气忽而变得郑重。“我想要自己打拼,你不可以过多插手。不然就像充钱买装备的网游,多没意思啊!” “当然,你要帮我挡住各种潜规则、各种性/骚扰。谁让你是老公呢!” “遵命,夫人!” “不要叫我夫人!” “好的,夫人!” 奇葩营的录制圆满落幕,节目组还在剪辑中。这一期的节目将在下周末播出。届时,“是福是祸”,都将揭晓。 当晚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的某人,第二天便打包回府了。当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发现尚萍并没有在家。 “出去买菜了吧?”唐廷彩躺倒在床上,露出了自己稍微隆起的腹部。“我妈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出去买菜。” “让我摸一摸,宝宝今天有没有动?”万谦国将自己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俯在了唐廷彩的身上,伸手摸进了唐廷彩的腹部。 唐廷彩伸出双手,扣住了万谦国的脖子。他的嘴唇靠近了万谦国的耳朵,轻轻地说着:“想不想来一发?昨晚你硬了一晚上,不难受么?” “轰”的一声,万谦国的理智线断掉了。他立刻化身饿虎,将身下的人扑倒。虽然他的动作很大,但是力道却很轻,非常的温柔。 对于这个奇葩的种族来说,根本不用担心孕期频繁做这些事情。相反的,多做这种事能够促进胎儿发育。胎囊非常的坚固稳定,完美地保护着胎儿的安全。另外,做这种事的时候孕夫体内的激素水平会发生变化,并会产生一些利于胚胎发育的性/激素。这是万谦国在自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书中发现的。 趁着尚萍不在的时候,两人开始了一轮世纪大战。惊天动地泣鬼神,风起云涌生残云。 此时,万谦国与唐廷彩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两人相接的地方,其他感官的敏感性大大降低。故而,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别墅大门“卡当”一声的轻响。 今天万鸿成本来是要上班的,不过从来严于律己的总裁大人翘班了。因为他得知昨天唐廷彩去录制奇葩营的节目,今天应该就要回来了。于是被之前的“狗血事件”给吓怕了的万总裁决定主动出击,抓住任何与唐廷彩相处的机会。万总裁不亏为总裁,高瞻远瞩。昨天他临走前向尚萍索要了别墅的钥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么? 万总裁将门轻轻地掩上,然后将一小盒精致的巧克力从兜中掏了出来。这可是他昨晚花了一个多小时,使用度娘知道的结果。 “追情人的时候带什么礼物好?急,在线等!悬赏10000分。” 当然,下面的答案真是千奇百怪,最奇葩的是“安全/套”、“把自己扒干净了送过去”之类的,万总裁觉得很不靠谱。于是他挑选了一个他自己觉得非常靠谱的答案——巧克力。 别看这盒小小的巧克力啊,那可是非常名贵的,一般人吃不起的! 万鸿成刚想在沙发上坐下,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他眉头轻挑,然后蹑手蹑脚地向着声源处走去。 难道是尚萍女士?又或者,是贼?万鸿成心里闪过了几个猜测。 不对,是男人的声音!万鸿成明显得听到了一个男人低沉的怒吼声。他的脚步不禁加快了。 卧室的隔音效果特别的好,万鸿成此时就站在门口,但也只能模糊地听到一些声音。他轻轻地扭开了并没有反锁的门,传奇的一幕在他的眼前展开了。 只见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很好的青年,正骑在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吞吐着一根大棍子。那青年长得非常的帅气,即便在昏暗的室内,也难掩他的光芒。 万鸿成认出了这两个人,青年正是唐廷彩,而那个捅唐廷彩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万谦国。 “小妖精,好爽。”万谦国的喉音低沉,难掩愉悦的语气。 “还要,我还要。啊!”唐廷彩的头发有些汗湿,在空中肆意挥洒。 万鸿成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小,他的手一滑,精巧的巧克力全摔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让万鸿成想到了唐廷彩之前拍的电影——血色。不正是惠子不在家,悠人和自己的继父上/床么! 万鸿成此时的心理非常的复杂,他痛恨着自己,为何要手贱,为何要看到这样一幕? 他对唐廷彩也生出了厌恶之情,为何要爬上继父的床,有没有想过尚萍女士的感受?你就那么饥渴么? 另外,他对自己的父亲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