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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老婆虽然水性杨花了点,但是床上功夫很好的!” “楼上的商量个事,我们俩一起玩他好不好?3/p。” 唐廷彩面无表情地翻着页码,眼神也快速地扫来扫去。 虽然大多数的评论都是恶意的,但也不乏持着中立态度的网友。 “那些骂人的别这样。唐廷彩的人品到底怎样我不知道,但是你们的人品很差我倒是看清楚了!” “一个嫖客一个表,一个愿挨,一个愿草。你们在这里起什么哄?有本事你也求个大老板干你一发呀?你有人家长得好看么?呸。” “我倒觉得,他的那些绯闻连个证据都没有,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排楼上。1” 唐廷彩的手指一路滑着,时间轴拉到了视频转发之后。在这个片区,评论的内容开始有一些变化了。 “卧槽,很好听啊!” “尼玛这是唐廷彩唱的么?快来人打醒我!” “已打!楼上的醒了么?” “假唱吧?都听不到呼吸声。” “就算是假唱,但他的声音很好听啊!而且也听得出他的唱功很扎实。难不成你还想说他是找了‘枪手’?有这个实力不出来发片,谁还愿意做个‘枪手’?” “这又是上了谁的床,才有机会在这个舞台上表演?唐廷彩他真大脸!” “我不喜欢这样改,都没有了原来的味道了。我还是喜欢原版。” “真唱无误,前面的sb。” “怎么办,想路人转粉了。” “排楼上,我们真是有默契!想到一块去了。” “我在颁奖礼的现场啊,绝对真唱啊!他的现场简直震撼!” “我更喜欢这个版本耶,好大气好恢弘哦。听完后眼里涩涩的,难受。” “这有什么,我还黑转粉呢!” “妈的唐廷彩去死!” “睡觉了,好不好?”看着唐廷彩将评论翻到了最后一页,万谦国吻了吻唐廷彩的额头,说道。 “不。”唐廷彩将pad关机,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转过身子,看着万谦国的脸。“你不是说,怀孕三个月到分娩前两周这段时间是‘安全期’,是可以做的么?” “啊?”万谦国听完一愣,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 此时,唐廷彩的浴袍顺着他那光滑的皮肤轻轻飘落,滑到了地上。他的内里赤裸,连一个小内内都没有穿。 万谦国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到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某个东西迅速地抬起了头。 唐廷彩伸出手,拉着万谦国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从结实紧致的胸口,到由于怀孕而微微凸起的腹部,一路向下。 唐廷彩一个转身,坐到了万谦国的大腿之上。一场旷世之战打响了,唐廷彩骑乘着一匹黑色的骏马,驰骋着、颠簸着,汗水挥洒着。 “怎么这么大?痛死了。”完事后,唐廷彩很是嫌弃地说道。 “老婆乖啊,都是我不好,不该长那么大。可这东西也不能削小一点,对吧?将就将就,啊?”万谦国好好地哄着唐廷彩,俨然新时期的好丈夫形象。 家族的史料上说,男性怀孕时期,脾气都会变得比较古怪,这个时候做丈夫的要顺着妻子一点,不要顶嘴。而万谦国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 唐廷彩看着身后的男人这么乖,像一只听话的大狗,心里舒缓了不少。不多时,唐廷彩便昏沉沉地睡去了。 万谦国此时却并没有什么睡意,刚才的激情让他如餍足的豹子,此时浑身正充满了能量。他伸出手指,游移在唐廷彩那年轻而帅气的脸庞上,心里欢喜得不得了。 这是自己的媳妇,是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是和自己一起生养后代的人。 媳妇怎么这么好?怎么就看上了自己?万谦国想着自己的儿子都比唐廷彩大,顿时囧雷囧雷的。 不过说到儿子,是该让儿子知道他有个后妈了!万谦国想到一出是一出,他立刻拿起手机,给万鸿成发了一通短讯息。 “阿成,你爸我堕入爱河了,给你找了个后妈回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不怪万谦国这么坦然地对儿子提起找后妈的事情,实在是在这样一个家庭,后妈和儿子根本没有利益的冲突。 第一,万鸿成是试管婴儿,根本就没有亲生母亲。他就是万谦国的精/子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卵/子结合而成的,他从小跟着父亲长大。所以不会有普通家庭里会出现的情况——儿子对于父亲找后妈感到反感和厌恶,觉得父亲这样子是背叛了爱情、背叛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万鸿成对于万谦国找一个伴侣回来这件事根本不会排斥。 第二,万谦国即使找了后妈回来,生了一个足球队的孩子,也跟万鸿成的利益不会冲突。万家这个家族之所以传下这么多代还能兴旺发达的原因,是在于这个家族先进的管理方法。在一个孩子成年后,家族和孩子的父亲分别给这个孩子一笔数额可观的钱财,让他去自由发展。至于他是拿着这钱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还是把这钱财作为第一桶金去创业,那就是这个孩子自己的事情了。而当这个孩子成家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得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一笔钱。直到他老去,他所有的钱财将会回归给家族,为家族新的血液提供资金。也就是说,万谦国已经给过万鸿成一笔钱财,让他去创业了,那么万谦国将不会再给万鸿成一分一厘。万谦国死后,他的遗产将会回归于家族,跟万鸿成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这样万谦国新生的孩子与万鸿成之间便没有了利益冲突。 第三,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万鸿成自然还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找到一个知心的人陪伴,希望万谦国能够幸福。毕竟这么多年的生活过来,万鸿成与万谦国之间亦父亦友,而且更像是兄弟。 即便如此,当万鸿成第二天早晨拿起手机看到这则短信后,还是受惊了。 卧槽,不要这么突然好不好?一点前兆都没有! 万鸿成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将他践踏成一张薄薄的白纸片。 他此时心里的画面是一个年过四旬、画着浓妆、风韵犹存的女人靠在自己父亲的身边,两人甜甜蜜蜜地说着什么。然后那个女人看到了自己,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