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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玉势、珍珠链跟几个金属环之间犹豫了会儿,最终拿起那个毛葺葺的兔尾巴。 拿起来摸了几下,却又觉得脸红发烫不好意思,仿佛感觉南烛就在一旁看着他做贼一样,又依依不舍的放了回去,将箱子合上悄悄塞回床下。 南烛御驾亲征,宫中过年也不敢大肆张扬。 官员依照夜池旧例放假半月,该拜年拜年,该省亲省亲。 这样的好事在其它几国是没有的,江怀柔记得他父皇可是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时常带病上朝,更别说全国官员一齐放假,想都不要去想。 除夕夜束青跟纪宁几个人亲自去包了饺子,永乐宫中被江怀柔特赦没规矩一天,上下都热闹成一团。 除了江怀柔外,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这个春节很快乐。 束青透过窗户看到江怀柔坐在廊下发呆,便小声同纪宁道:“瞧,公子大概又在想着皇上了。” 纪宁摇头道:“真不知道这皇上在想什么,放着好好的平静生活不要,非要大过年跑去打什么仗,还要让公子白白受相思苦,我得去劝劝他。” 不一会儿,纪宁跑到江怀柔跟前,“公子,咱们明天出宫去玩玩吧。” “有什么好玩的,不去。” “你以前不是总喜欢去宫外面么?” 江怀柔兴趣缺缺道:“我现在感觉没意思了,哪儿都不想去。” 纪宁扁扁嘴,闷闷不乐的走开。 中秋节过后,边城有战报送回来,还有南烛写给江怀柔的书信一封,一根手指那么厚,好像还夹了一根漂亮的野鸡毛,据江怀柔说是他亲自拨下来的。 信里写什么内容纪宁不知道,他只看到江怀柔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而且脸上笑容明显比往常多了。 对于江怀柔的转变,纪宁隐隐觉得有些担心。 说不出为什么,当一人轻易被另一个人牵着情绪走的时候,在他看来绝非什么好事,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去插足提醒。 二月中旬时,阳光渐渐暖和起来,江怀柔也像度过了冬眠期开始复苏,性子渐渐活泼起来。 纪宁看着他神彩奕奕的眼睛,又开始庆幸自己先前担忧好像是多余的。 江怀柔那条小蛇受了刺激一样疯狂成长,几乎隔天就长出两指长,三五日就蜕皮一次,颜色由绿变红又变白变黄,就连江怀柔也开始记不得它最初的样子。 小小锦囊早已容纳不它的身体,江怀柔特意在房间放了个竹篓,偶尔还会让人拿些活鱼虾之类的来喂。 三月树梢枝头已经开始冒出嫩芽,战报传回来瑶兰已经上缴降书,南烛不日将搬师回朝。 瑶兰与夜池国力悬殊甚大,这结果本在江怀柔意料之中。 不过这仗要让别人去打,说不定要拖个一年半载的,南烛说三个月就三个月,竟然不多不少着实让人另眼相看。 这期间,江怀柔接触了不少夜池机密情报,他甚至拿到了一册在月华的奸细名单,还有南烛派人布置下的关系网。 当这些东西初次摆到脸前时,江怀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边震惊夜池对月华朝野内外的了如之掌,一边为南烛缜密计划部署感到担忧恐惧。 月华比起瑶兰境遇略胜一筹,不过也只有一筹而已。 如今南烛大陆几乎已得了四分之三,如果联合起这些兵力围攻月华,莫说是三个月,怕是一个月都支撑不了。 虽然离开了故土,可他体内却永远流着夜池的血,那份深切眷恋,一辈子都无法改变。 他喜欢南烛,可是如果有一天夜池拿月华开刀,他纵使手无缚鸡之力,也会奔赴回去与月华共存亡。 个人感情跟国土荣辱,他分得清。 于是,江怀柔雀跃期待的心情又在悄无声息中沉寂了下去,他开始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矛盾之中。 不过这种困扰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南烛马上就要回来了。 三月十五日,夜池京城万人空巷,夹道欢迎他们的帝王凯旋而归。 江怀柔没有前去接南烛,因为目前身份将他凌驾于一种无比尴尬的境地。更何况前去的女人跟官员已经够多了,还以并不十分待见男人的太后为首。 然而消息很快传来,南烛竟然拒绝接见任何人,把所有人前去的人都大大失望了一把。 江怀柔猜不出他这次又在玩什么把戏,直到御辇一路浩浩荡荡抬到永乐宫。 束青兴奋的替他更完衣服,“公子,皇上就在咱们宫门口,快点出去迎驾吧。” 不见太后,不见百官,竟然一直赶到永乐宫,这行为着实让人匪夷所思了些。江怀柔不由低声自语,“他这次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江怀柔走出去,看到明黄耀眼的御辇旁立着一名神色肃穆的青年男子。 江怀柔识得他,此人就是当年前往月华求亲的使者李瑞,也是将他掳入夜池皇宫的人。 李瑞对他十分恭敬,口上尊称江大人,行的却是君王大礼。 想起那时的麻袋待遇,江怀柔就从心里感到不痛快,道:“起来吧!” 御辇中一片安静,四周被丝绸包裹的密不透风,江怀柔沉默了会儿,上前掀开帷幔,立刻又松开后退两步,脸色红白交夹了一阵后瞪着李瑞冷声道:“皇上太困已经睡着了,把御辇抬进去,李将军请!” 李瑞神色面色不改的提刀跟入。 待御辇抬进去后,江怀柔把闲杂人员全部都退出宫外,只留李瑞一人。 江怀柔再次拉开帷幔,露出空空如也的坐垫,上面只摆放了一个圆盒子,哪里有半个人影?他生气道:“李将军能否告知在下这是怎么回事?” 李瑞登时跪地,声音这才失隐隐失控,“属下该死,未能保护好皇上,请大人责罚!” 江怀柔一愣,“你什么意思?” 李瑞更咽,“皇上他……” 江怀柔急道:“他怎样你倒是说啊!”他不是不死之身么,难道还会出什么意外? 李瑞哽咽道:“皇上他……失踪了。” 江怀柔陡然拨高声音,“失踪?他怎么会失踪!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大人请容禀……在回京的途中,皇上坐在马车上休息,属下跟在一旁寸步不离,连眼睛都未曾眨过一下,可是皇上他……他就这么神秘的马车上失踪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属下不敢!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当时马车前后左右跟的都有士兵,不可能皇上离开没人看到,可是这样的事情当真发生了……” 江怀柔注视着李瑞的神情很久,才道:“此事当真?” 李瑞道:“如果有虚一句言属下甘愿受死!只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