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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不住磕头道:“奴婢逾矩了,奴婢该死!” 齐妃亦梨花带雨的同跪于地,“请皇上恕罪,臣妾只是……。” 南烛神情平淡的打断他话,“退下吧,待朕忙完就去看你。” 齐妃满脸惊喜的叩首道:“臣妾谢皇上,这就回去准备。” 待走出永乐宫后,齐妃阴沉的瞥一眼身旁宫婢道:“你这贱婢好大胆子,竟然在我面前勾引皇上?!” 宫婢心惊胆战的摇头,“青儿不敢,青儿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做任何无谓妄想,只是想为娘娘分忧解愁而已。” 齐妃思索片刻,拂袖而去,“罢了,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敢在皇上露出狐媚的样子,休怪本宫翻脸无情!” 南烛在院中徘徊良久,胡太医终于从里面走出来道:“启禀皇上,里面那位公子病情目前已经稳住,只是苏醒的时间还不能确定,不过……。” “有什么事尽管说,恕你无罪。” “回皇上,他心脏极其脆弱,已经不起任何严重刺激,如果再出现类似状况,即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难医治……。” 南烛见他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还有什么话要说?” 太医连忙摇头,“没,没有了。已经写了方子,其中一味药需得卑职亲自去太医院去取,请恕卑职先行告辞。” “去吧。” 南烛走进去,见江怀柔安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几近透明,五冠精巧如完美瓷器,秀气的粉唇微微动着,似在梦呓。 守在床前坐了会儿,南烛对他的梦起了兴趣,将耳朵贴上去一听,江怀柔说的竟是:“我杀了你,杀了你……。” 反反复复几个字,软绵绵的语气讲出来没有半点威慑力,温热气息吐在南烛脸颊,痒痒的还有股奇特药香。 南烛轻轻拍了拍他脸,叹气道:“还不死心,就你这模样能杀得了谁?早晚把你的爪子剪光光!” 角落里,宫女正蹲着焚香,听到这话后不由偷瞄了南烛一眼。 一直听说这皇上性情古怪难测,待人冷酷异常,可是看这情形……倒与传言颇为不同呢。 江怀柔昏迷了整整三天,这几日南烛天天过来闲转,偶尔会在他旁边侧躺着歇会儿,没人说话竟然也不觉得无聊,连他自己都觉得稀奇。 第四日,江怀柔睁开了眼睛,只觉大脑昏昏沉沉的,手臂也如重千斤,怎么用力都抬不起来。 宫婢见他睁开眼忙跑过来搀扶,拿枕头垫在他腰上道:“公子先别着急下床,要用些粥后才能有力气。” 江怀柔点头,由着她喂了半碗后脑袋总算是慢慢缓过劲儿来,脸色由白变成铁青,无论如何都吃不下饭了。 宫婢看出不对,安慰他道:“公子大病初愈,太医叮嘱且不可动气!” 江怀柔握起拳,道:“出去!” “公子……。” “出去!” 宫婢不敢惹他恼怒,小心翼翼退了出去,刚到外面见南烛过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南烛挑眉问道:“醒了?” 见宫婢点头,心情忽然之间豁然开朗,快步走进去,迎接他的一个飞过来的软枕。 江怀柔单是听他声音都觉得五雷轰顶,如今人在眼前出现更是气的喘不过气。 南烛接过枕头道:“看来你精神真不错。” 江怀柔习惯性摸了摸胸前,东西都被南烛拿了去,里面自然是空无一物。如今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又何言报仇呢? 思索飞快转了几个来回,别过头气喘吁吁道:“你滚!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南烛大摇大摆走到他跟前,道:“这是我夜池的皇宫,你想要我滚哪里去?” “你不走我走!”江怀柔掀开棉被,奋力从床上坐起来,未曾想落地后双腿也软的没有力气支撑。 膝盖眼瞅就要跪倒在刹那,南烛及时将他搂在怀里,道:“刚醒就要乱跑,这是在逞什么强。” 江怀柔垂着胳膊由他抱着,口中念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南烛全然不理,将其放到床上后,端起桌子上的粥碗,试了试温度后送到江怀柔嘴边,对着他恶狠狠的眼神道:“想杀我也要等病好之后再说,何必拿自己身体赌气?记着,这里是夜池,没人会心疼你。” 僵持了会儿后,江怀柔似乎是想明白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不咀不嚼,直接含到嘴里吞咽。 南烛有些心虚,想开口说两句却怕又怒火重燃,看着碗中已空便替他拭了下嘴边肉屑。 江怀柔身体明显僵了住,愣怔片刻却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口中吱吱唔唔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往日晶亮有神的眼睛此刻红的像只兔子,因为含着粥没咽下所以脸颊撑得圆圆的,再加上翘鼻尖不时耸动着,看起来当真无辜可怜之极。 那一刻,南烛感觉心脏仿佛被针尖扎了下,竟像着了魔似的将人抱住,手抚后背替他顺气道:“别哭了,待病愈后我容你欺负回来就是。” 55 55、似是故人 ... 依南烛为人做到这种地步无疑属罕见,江怀柔却并不领情,哽咽道:“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伪君子,滚!滚开,别碰我!” 南烛怕他过于情绪激动,便松了手道:“好好,我不碰你。” 江怀柔扁着嘴躺到床上去,赌气将身体转向里面。 南烛坐了会儿见他始终没有动静,凑过去一看,竟然又睡着了。 他昏迷这几日并未吃多少东西,再加上方才这一闹腾,想必是累坏了,耷拉着眼皮睡得极香。 南烛起身替他盖了薄毯,顺便抱了抱他,得意道:“不让我碰,我偏碰。费这么大功夫将人骗来,不讨回来些便宜怎么行?” 此时已接近正午,南烛也有些饿了,本想留在永乐宫用膳却想起几日曾允过齐妃之事,走了几步便转了方向。 南烛喜好美人,宫中嫔妃自然不少,自皇后病逝于六年前,位置便一直空悬至今。满朝文武皆知南烛脾性,不敢轻易插足这帝王私事,经太后再三督促无用后,也都随了他去。 这齐妃乃是当朝大将军之女,相貌虽然漂亮却颇有其父风范行事彪悍,尤其善嫉。 南烛将她纳入后宫本就是权宜之计笼络人心,一直对她不咸不淡,所以入宫两年也未怎么被宠幸过。 他此次前去并非心血来潮,而是想起了那日她身边跟着的宫婢,虽然只有一面之缘,这几日却屡屡在他脑海中浮现,总感觉似曾相识一般。 齐妃尚未用膳,听闻南烛前来自是欢天喜地,立刻让人另外去准备饭菜。 南烛拉住她一双纤手道:“不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