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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旁边有家客栈,中午杜英便在那里订了酒菜。 众人等待用饭时,席间来了位不速之客,交完大作归来言谢的苏锦苏美人。 南烛自然出言相邀,美人客气再三后正欲打算落座,江怀柔却闻不惯他身上脂粉味,毫不留情的指着南烛旁边位置道:“我不习惯与生人同坐,你去那边。” 身为皇族,江怀柔骨子里自有高贵矜持,他可以对符离忍让宠爱,却不代表可以接受其它低等娼妓。 南烛立刻热情道:“苏公子这边请。” 苏锦终归是出自欢场,受了冷落也能嫣笑置之,“公子客气了,不知该如何称呼?” 南烛道:“在下姓李名寻欢,苏公子直接唤我名字罢。” 苏锦见他衣着华贵,便受宠若惊道:“小人怎敢如此冒犯。” “美人唐突无妨,苏公子但叫便是。” 江怀柔一旁忍不住心中冷嘲热讽,记得他上次叫令狐冲,这次又改了李寻欢,惹下风流债后拍拍屁股走人让对方无处可寻,他倒是会打如意算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来招惹符离。 江怀柔想开后,在桌下捉了符离的手来把玩,符离挣脱不得,便由着他去了。 南烛为人放荡不羁,言语大胆从不懂得避讳,苏锦虽为清倌却也深谙处事之道,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已然开始亲亲我我如胶似漆。 江怀柔瞥见苏锦用脚去挑逗南烛后,不禁想入非非。心道阿离虽然出身青楼,人前却极为约束自律,倘若也学得这般孟浪骇俗,不知道会销魂成什么样子。 他想的出神,脸颊不由便泛起两片桃花,眼中闪动着异样炫丽光彩,水润润的仿佛有东西要流淌出来。 饶是一向百花丛中游蜂戏蝶的南烛,瞟见他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苏锦心头立刻警铃大作,突兀打破气氛道:“快瞧,台上有人在比作诗!” 江怀柔立刻清醒过来,自知失态,窘迫的揉起脸望着符离强笑,却不知落入旁人眼中更是一番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又改书名了,感觉总是不对,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更新时间改为中午12:00,谢谢大家支持^^ 38 38、青楼艳技 ... 此时台上两个书生正在比赛作诗,文采一般算不上出众,江怀柔便看的兴趣缺缺,同符离道:“明日派个人在这守着,有事再请咱们过来,也不用一帮人都在这儿干耗着,行不行?” 符离点头,“公子言之有理。” 江怀柔勾住他手指,兴奋道:“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两人刚商议好,那边南烛已揽了苏锦纤腰起身,“咱们也走。” 马车是杜英听江怀柔吩咐买的,只求舒适无需奢华,回来时再加载一个苏美人,本不宽敞的空间便愈发显得狭窄。 因为能同符离坐的更近,江怀柔也不再抱怨什么,老老实实抱着符离胳膊玩弄他手指,偶尔瞥一眼对面两人。 苏锦表面轻松实则内心紧张,有意同南烛攀谈却恐惊了江怀柔。 方才梅林那顿冷眼便让他明白,那个白面书生一般的俊俏公子看起来不太好惹。 南烛脸上始终挂着笑,抿着唇什么都不说,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些什么。 回到府中后,江怀柔在符离房间玩了会儿,听他说身体不适想休息片刻,便不得不孤身一人在府中打转。 转到厨房剁了些骨头出来,拿到门口大狗跟前晃悠,“蹲下,不蹲便不给你吃。” 大狗急的口水直流,呲着白森森钢刀一般的牙齿红着眼睛从他手中将骨头夺走,那气势把江怀柔吓的毛骨悚然,再不敢近前挑逗。 江怀柔在院中转了一圈,感觉甚是无聊,忽然想起杜英曾在后院清理出一眼温泉,心想先去看看如何,夜里再拉上符离一起去泡。 他兴勃勃奔向后院,始料未及的是,迎接他的不是布满卵石的精巧水池,而是一个白花花刺眼的大屁.股。 江怀柔及时收住脚步,愣了片刻才看清眼前情形:屁股的主人此时正背对着他埋首池中,不知道在干着什么勾当。南烛赤着背将两手敞在池边,目光促狭的望着他。 江怀柔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情形,满眼都是最先入眼的两瓣白臀,不住在脑海里上下左右的乱晃,脚下一时像生了根样难以自拨。 “看不出,江公子竟还有旁观偷窥的嗜好。”南烛一出声,苏锦便失态扑通跌入水中,知道有外人在场后,连身体都不敢乱转。 江怀柔咽了下口水道:“呸,谁稀罕看你们!” 说罢飞快逃开,一脸懊恼的抱怨道:“光天化日干这种事,也不找个人把着风,不要脸!” 南烛轻扬了下眉毛,伸手将苏锦从水中捞了出来,捏起他湿淋淋的下巴在唇上亲了下,“不理他,我们继续。” 苏锦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可,可是……会不会再有人来?” 南烛道:“应该不会……。” 话未说完,眼角余光竟扫到方才兔子一般窜走的人此时竟倒了回来。 江怀柔用手捂着眼睛怒斥道:“别把池子给弄脏了,晚上我也跟阿离一起泡!” 苏锦彻底焉了,□缩成一小团柔软再也立不起来,手脚老老实实埋在水时不敢乱动,待确定江怀柔当真走后才战战兢兢的同南烛商量:“咱们要不回房间再……。” “好,”南烛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过苏苏要先将这池子弄脏。” 苏锦迷惑不解的看着澄清的泉水,“怎么弄脏?” 南烛冲他用目光示意,苏锦狐疑不决的坐下来,腿在水下摊平脚尖刚好触到南烛的小腿,立刻畏惧的收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觉得这个眉眼含笑的人比起江怀柔更加可怕。 南烛道:“不用怕,不会有其它人过来的。” 他语气很轻,却似乎蕴含着极重的分量,会让听者感到莫名的信任。 苏锦长吁了口气,试着将自己情绪放松下来,却不敢再如先前大胆直视南烛的眼睛。 南烛神态悠闲道:“你今年多少岁?” “十五。” “苏苏……当真是清倌么?” 苏锦本应该自信十足的回答他是,却被空气中无形的压力迫得张不开嘴。他沉默了会儿最终摇头,用蚊蝇般大小的声音答道:“之前在红姨逼迫下曾经接过两位客人,但是不准对外面说起。” 南烛道:“那你为什么又肯告诉我?” 苏锦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缩进水中,急的额头冒汗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难不成说自己害怕他才不敢撒谎?还是讲自己对他一见倾心不忍相瞒?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