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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留言帮忙推一把(╯^╰) 18 18、御驾亲征 ... 江怀柔将事情理了一遍,心情越来越沉重,慌忙扯了南烛衣袖道:“不行,不行……,夜池如果现在同东宁开战,必定是两败俱伤,而我皇姐对夏侯敏之……钟离荣紫无论如何不能死,你,你快去将钟离荣紫救出来!” 南烛淡淡道:“救,要怎么救?这里距京城有一百多里,你当我是神仙不成?” “你不是神仙,但我知道你可以的,拜托你想办法阻止我皇姐!” 南烛盯着不远处的麻雀,声音极轻仿佛怕惊吓到他们似的,“就算我现在传信给江碧瑶,只怕也已经晚了。” 江怀柔胸口一窒,难以置信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才不是告诉过你,昨夜来的人是井岚,难道你以为他会将人活着带回京城么?” “不!”江怀柔揉着两侧太阳穴脱口而出,“井岚绝不可能杀他。” 南烛笑着在他耳边低语,气息犹如恶魔伏体,“江怀柔,你当真了解那位你那位贴身侍卫么?” 如果是在这天之前,江怀柔可以绝对肯定的回答他当然,因为两人曾朝夕相对亲密无间过十年。 十年之中,几乎清醒的每日每夜都在揣摩试探那人心思,江怀柔闭着眼睛都能嗅出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可是现在南烛的问话却动摇了他的想法,他不懂碧瑶为什么突然嫁了井岚,也不懂依井岚油盐不进的性子怎么就如此轻易顺从。 南烛看着他茫然的神情,又道:“这天底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就得有付出。夏侯敏之的弱点便是钟离荣紫,只有他死,才能迫使此人失去理智,人在难过的时候,什么疯狂事都做得出来。东宁虽然跟月华国力相当,却因军纪懒散疏于操练,真打起来未必会是月华对手,更何况有我在,夜池绝不会坐视不理。” 南烛的话,江怀柔并不敢相信,然而此刻却又不得不信。坦白说他对钟离荣紫一点好感都没有,倘若因此而死也是他咎由自取,只是不想冒失的将月华卷入战乱危险之中。 江怀柔思前想后依旧心绪难平,“可钟离荣紫不在那人身边长大,虽然深受宠溺却未必真有深厚父子情,倘若夏侯敏之置若罔闻,你又白白杀了钟离荣紫,一番辛苦岂不皆付诸于流水?” 一缕夕阳打在南烛脸上,他两片长睫毛被橘色光芒浸润的十分温柔,微微抖动出轻不可见的雀跃,漆黑眼珠此刻狡黠如狐的直锁住他,踌躇满志的模样仿佛世间事尽在掌握中,“我已让钟离荣紫修书一封给夏侯敏之,此信会在适当的时候公诸于世,虎毒尚且不食子,到时……由不得他不认。” 江怀柔沉默良久,“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南烛笑,“你跟回夜池看热闹便是。” 看热闹么?这将陷于战火中的国家与他无关,虽然它曾经是属于江怀柔的,可是碧瑶、太后、井岚、白辉容还有这万里江山满朝官员都背叛了他! 那个钟离荣紫……此番横死也不算冤枉,更何况……谁让他做了夏侯敏之的儿子! 十五岁前,江怀柔生命中尚有亲人、温情、有关怀还有年少逍遥自在的梦。 十五岁后,亲情不在温情仁义皆是虚伪以至于他夜夜噩梦,生命中偶尔出现的阳光,也早被仇恨吞噬的半点不剩。 这些……通通都拜那夏侯敏之所赐!他该死!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生剥油煎他死不足惜! 南烛开始还饶有兴趣的观察江怀柔的表情,后来玩味渐渐散去,神色也渐渐正经起来。 离开月华前,江怀柔很想回一次京城,可他作为诈死之人,再无出现在人前的资格。 夜池十月,京都云淡天高,满城空气中都飘浮着丝丝袅袅的桂花清香,木芙蓉在街道两侧开的繁荣热闹。 月华和东宁两国交战已有数月,如今局势僵持不下,就连茶馆说书的都改了时下最热门的西保之战。 “且说这夏侯敏之,妻妾不少为何只有一子,诸位客倌可猜得出原由?据他曾经一名贴身宫女讲,此人虽然风流成性,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关键处比寻常人短四五分,行房事完全不能入道……这位客倌又问了,那钟离公子是如何得来的,且让书生我喝杯茶,润润嗓子后继续讲……。” 江怀柔面无表情的坐二楼靠栏杆位置,要了壶清茶慢慢喝,这里的点心十分不错,他无聊时出宫便多来此次。 初时听楼下那蓝衫先生故事讲的极为普通,换了西保之战后却口齿灵利眉飞色舞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 他说的热闹,茶客也乐意打赏,纷纷叫好拿碎银碎砸到书童面前的大铜盘中,不时发出哐啷几声响。 待走到江怀柔跟前时,见他一脸木然便故意晃出些动静,陪笑道:“公子听的可满意?” 江怀柔绷紧嘴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打赏。” 书童嘟嘴,背过身嘀咕道:“明明听的认真,却舍不得花上几纹钱来打赏。要打败仗的是月华,你不高兴什么……。” “当啷!”铜盘上赫然出现一锭银子,书童惊讶抬头,愣了下后忙弯腰行礼,“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来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华服男子,生的剑眉星目十分俊朗,眉宇隐约流转着一股傲气,气势贵不可言。 江怀柔瞥了下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茶。 南烛坐下来,添了个杯子自斟自饮道:“自寻烦恼。” 江怀柔被他说中心事,略带不耐烦道:“你怎么像个尾巴一样总跟着我,朝堂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花钱养那些朝廷官员还有何用?再说这京城都是我的,怎么叫我跟着你了?” 他这皇帝做的比谁都轻松,早朝去走走过场:有事各部先自行检讨无事便退朝。在江怀柔记忆中,老皇帝书房永远堆有批不完的折子,后宫永远有无法平息的争端,哪有这般闲余时间出宫喝茶溜鸟? 江怀柔压低声音道:“现在战况究竟如何?” “你不是在每日都在这里收集消息么,怎么今日反过来问我?” 倘若不是他将消息封锁的紧,江怀柔何必要到这里听这三教九流之人胡说八道? 见江怀柔白脸一片赤红,知是他要恼的前兆,南烛方慢悠悠道:“想要知道么?总得拿点好处来。” 江怀柔忍气帮他倒了茶,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想他堂堂前国君身份肯亲自服侍他,也算是拉下了面子,南烛见好即好,却似故意吊他胃口,“江碧瑶……。” “她怎样?” “要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