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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想必是在东宁有权势人家的公子,立刻白了脸色去看南烛。 南烛忽尔笑道:“我道是谁家的孩子,原来是大明鼎鼎的钟离公子。” 钟离公子?江怀柔吃惊的看着这少年。 少年放了江怀柔,得意看向南烛,“你应该算是个聪明人,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就该明白在东宁没有本公子不敢做的事,你也不会再作无谓的反抗吧?” 见南烛竟露出认真思考的神情,明知他不可能答应江怀柔却依旧捏了把冷汗,“疯子,你千万别……。” 这人竟然果然是个疯子,居然笑眯眯对那位钟离公子道:“当然,不过……”,他用下巴指了指江怀柔,“这人算是我的朋友,他大概不会想去烟花之地。” 少年盯着他的俊脸移不开眼,“只要心甘情愿跟着我,一切都好说。” 南烛道:“那就麻烦钟离公子了。” “既然如此,就不要那么生份,直接唤我荣紫便好。” “荣紫,能否将绳子解开?这样我纵使想抱你也不能了。” 少年怔了下,脸颊竟浮现出两片红晕,从袖中掏出个锦盒,里面放着药丸两枚,他捏起来送到南烛嘴边,“虽然说你同意跟我,但是你身形像是习过武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这它吃了吧。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暂时压制住你的内力,让你无法运功而已。” 南烛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含进口中,有意无意间还碰到了少年的手指。 两人若有若无的暧昧调着情,却将一旁的江怀柔气个半死,又悔又恨,明知这人行事古怪不靠谱的很,却还是脑袋一热跟了出来。 如今好了,南烛如今美人在怀享尽齐人之福,自己却在冰冷的地板上捆的跟粽子一样。 南烛调情的本事,江怀柔是见识过的,他只是在少年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少年便立刻开心的笑起来。 这两人,一个卑鄙专横,一个古怪疯癫,倒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正在江怀柔狠狠腹讥之时,南烛摸了下他的头,“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来。” 旁边少年不满道:“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看起来竟如此亲密?” 南烛伸手将少年搂住,动作再自然不过,“放心,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没有半点私情。” “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哪里人氏?” “我叫令狐冲,东宁乐秋人氏,家里世代从商,至今尚未婚配……。” 少年偏头看他,“是么,不过,令狐冲……这名字好生古怪。” “大概是荣紫两字取的太好,听多了便对别的字眼入不得耳了吧。” …… 江怀柔眼睁睁看着两人相拥离去,心里把南烛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个遍。这个说谎成性的马屁精,竟当真把他丢下不管了?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南烛的来历……现在有人猜得出来吗? 12 12、厚颜无耻 ... 临近中午时,有人送来了饭菜,还替江怀柔松了绑,却不允许他出门。 江怀柔问那下人,“你可见到……令狐冲了?他现在何地?” 下人道:“是同公子一起那位玉树临风的俊朗公子么?” 江怀柔无力点头,心道就是只披着人皮的禽兽而已,竟还值得旁人用如此多夸赞词语。 “同公子在园子里赏花呢,这饭菜便是他特意吩咐小人送过来的。” 江怀柔手中筷子顿了顿,冷哼一声。亏他风流快活着竟还能想到自己,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在。 待他用过饭,下人将餐具收走,江怀柔在房间闷的紧,透着窗户缝隙打量外面。 恰见花园中凉亭下摆着圆桌一张,南烛和那钟离公子正在把酒言欢,自在随意的模样愈发让江怀柔恨的牙痒。 片刻后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于脑海中不停搜寻关于那少年的讯息,钟离荣紫……钟离荣紫?! 江怀柔终于记得了,难怪这少年如此猖狂,他竟是东宁首富钟离耀的儿子!本来一界商贩之子,依江怀柔的身份是不会将其放在心上的。却只怪这钟离荣紫太过出名,已达到在方圆诸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据说其人出生后啼哭不休,闻裂帛声响方止,钟离耀便买来上好绸缎,命人在摇篮旁拿剪刀撕给他听。 只有此例倒还罢了,寻常富贵人家乳母也不过二三人,侍奉一个孩子绰绰有余。而这钟离荣紫,所有乳母皆只吃一次,尝过后便死也不肯再尝,乳母竟达二千人之多! 待他成长后,吃穿用度皆是奢侈华贵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往日江怀柔只将这些传言当成笑话来听,却不想今日当真碰上。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钟离荣紫小小年纪竟然喜好男风! 好男风也罢了,他看起来竟对南烛那疯子情有独衷?!这真是个可怕的世界。 晚饭时,南烛悠然而返,见江怀柔脸色铁青,便道:“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江怀柔气道:“我以为你睡死温柔乡了,怎么想起回来?” 南烛摸摸下巴调侃道:“你这话这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在吃醋啊。” “呸!” 南烛坐下来笑看他郁闷,“倘若不是靠我出卖色相,你此刻怕已在青楼接客了罢?” 出卖色相?亏他这身为一国皇帝之人说得出口! 江怀柔怒道:“你既然这么大本事,怎么不让他放我出去?我可不信那两颗什么药丸就能为难得住你!”说罢扯住他手腕,摸了下他脉后冷笑,“果然。” 南烛有节奏的轻敲着桌面,“着急出去做什么?我们一纹钱都没有。如今吃喝不愁,多住两日有何妨?” “别为自己的私欲找借口了!”江怀柔愤而起身,“你该不会是真看上那个钟离公子了吧?” “我是那种人么?”南烛认真的反问,片刻后对着江怀柔的冷脸一笑,“不过他在床上倒是极放得开,我也有许久未曾遇到过这样主动的人了。” 江怀柔登时像吃了只苍蝇一样,“你还真……你后宫不是有那么多女人么?怎么还对男的有兴趣了?” 南烛厚颜无耻道:“在我眼里,只有美人,不分男女。” “可他还是个孩子!” 南烛笑道:“你见过如此早熟的孩子么?” 江怀柔咬牙嘲讽他,“你还真是荤素不忌。” “不能这么说,若非他长的有几分姿色,我是绝不肯委屈自己的。” “你……。”对着如此没脸没皮的人,江怀柔竟言语贫瘠的不知该如何表达了,只将口中骨头咬的嘎吱作响。 未过多久,下人匆匆奔跑进来,对南烛毕恭毕敬道:“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