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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是真就找了条土路来穿。 “走这地方能比平时省不少时间呢。”付进用一种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我很骄傲的表情说。 你要不硬陪着他过来,能省的时间更多,还能陪我吃碗面,迟屿忍不住给了他个智障的眼神。 拐过前面一个弯,入目是一片老旧的小区,说是小区,其实就两幢房,每幢六七层,看着有些年代了,外面私自搭建的各种屋棚上,横七竖八的挂满了电线,猛一抬头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小区后面是几幢大的厂房,不知道废没废弃,看着阴森森的,跟住宅楼连在一起,没有大门,路上来就是,看不出任何规划。 程央走在最前面,突然猛的一转车把,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弄堂里,迟屿以为还没到,正想说你俩玩吧,我赶时间先走了,转头见付进同样一脸茫然,跟着拐弯进去问他怎么了。 程央把程乐从后座上抱下来,推给付进,“帮我看着点他们。”说罢车和书包一扔,跑了出去。 迟屿人还在外面,骑在车上往后退了两步,够着往他跑的方向看了看。 “怎么了?”付进把程樱也抱下来,想跟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被迟屿制止了。 迟屿进来把车停了,书包扔他车把手上,“你带好他们两个,我过去看看。” “哎……”程央特地拐进来,说明是不想程樱和程乐看见,付进等他走了,强压下心里的好奇和那点担心,过去把他车扶起来,在这干等着也不是回事,他拍拍坐垫让两小的上来,“走,进哥带你们出去兜两圈。” “我哥他怎么了?”程乐站在胡同口,有些拿不定主意,看着付进,脚却不由自主的往前蹭了两步想跟过去。 “没事,女孩追他呢。”付进笑着说:“等你长这么大的时候,肯定也有女孩追,到时候就看你跑不跑了。” 程乐一脸茫然,程樱捂着嘴偷偷笑,付进叹了口气,过去把他俩一边一个夹胳膊肘里,“大人的事少掺和,小孩子就该找地儿吃冰激凌去。” “程樱不能吃冰激凌,她咳嗽。” “我早就不咳了,已经好了。”程樱嘟着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不咳哥也不让你吃。” “那就不吃冰激凌。”付进跨上车,摸摸她头,“吃甜甜圈,吃巧克力,只要是没吃过的,今天我都带你们吃一遍。” 车有点高,也亏的付进腿长,要不然真上不去,他从另一边骑出去,没回头看,迟屿在呢,虽然跟程央可能有些不对付,但他既然跟过去了,无论有事没事,应该都不会袖手旁观。 迟屿走到人群边上,听周围人议论纷纷,抬头往上看,二楼不断有东西被扔下来,被子衣服锅碗瓢盆,零零碎碎的撒了一地,期间不断传来男人的叫骂声。 他拨开面前的人,从地上捡了根椅子腿,往楼道里走去。 二楼一户人家的门开着,客厅里站了四五个人,程央靠在门边跟他们对峙,显然已经有过冲突了,迟屿看到他手背上有血。 站在最前面的人应该是这群人里的头,个不高,四十多岁的样子,长的不算凶狠,却故意把面相扭曲的很恶,目光死死的盯着程央,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你哪来的?”因为他的出现,沉默被打破,正对着程央的几个人,把注意力都转到了他身上。 “路过。”迟屿转了转手里的椅子腿,说。 程央回头看到他,眉头微微皱起,手背到身后,握着门框用力,迟屿眼尖的上前一步顶住了。 他挤进来,看了他一眼,如他所愿的把门关上了,“大叔,这么多人欺负一个高中生,不好看吧。” “你什么人,我处理我的家务事有你小子什么事?!”程云生说。 “你爸?”迟屿问程央。 程央没看他,“出去。” “让你们出去呢,听到没有。”迟屿转过来对程云生说。 程云生冷笑了声,“出息了啊,还知道找个帮手过来吆喝。” “你不也找人给你壮胆了吗。”程央说:“挺贵的吧。” “别他妈扯些有的没的,话我说的很清楚,大家各退一步,你从这里搬走,我不追究你犯法的事。” “我要不答应呢?”程央冷冷的说。 “不答应那就我帮你搬,记得我说过什么吧。”程云生瞪着眼睛,“你有本事拿,我就有本事让你一天都安生不下来。” “两年后不用你帮我,我自己就会搬出去。” “好好跟你说话,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程云生抓到手边的一张椅子扔了过来,程央拽着迟屿往旁边躲,其他几个人听从程云生的指挥,又开始在房间里各处打砸。 程央冲上去,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用力往后掰过去,在他吃痛之际,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把人踹在墙角愣了好一会才爬起来。 迟屿则拎着他的椅子腿往人身上砸,谁不要命的冲他跟前他砸谁,反正现在屋里目标就两个,不是程央就是他,门一关,他彻底成了个管闲事的。 这几个人应该都是程云生厂里的人,和他不一样,清一色的小年轻,程央一边阻止他们,一边还得顾着迟屿那边,他没想到他会跟来,还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冲上来了,如果他在这里出点事,他必然良心不安。 程云生一看这场面也有些急红了眼,本来以为今天带人过来威逼利诱一下,程央就会认怂,会乖乖的从这里搬出去,他手里一两万应该有的,出去再找个房子不是难事,干什么非要赖在他这里。 听说这片快要拆迁了,就这一两年的事,他离的远,担心程央他们住在里面,到时候再给他使什么绊子,东西不抓在手里始终不定心,而且这片区虽然破,但离市中心近,又是学区房,租金不便宜,就这两年怎么也要五六万了。 程云生坚信是程央骗了程广德,此时再看他霸着房子不肯走,跟他爸当年赖在家门口要钱,不给就砍人的样子如出一辙。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小子早晚是个祸害。 他抄起电视机旁边一个老旧的花瓶,往程央那边走过去,半路被不知道从哪里摔过来的人挡了一下,眼见着迟屿跟过来,与那人扭打在一起,他怒火冲顶,你他妈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 程云生扬手砸了下去。 就在花瓶快要落到迟屿身上时,程央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抱着他往旁边一推,人背转过身,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瓶身碎裂开,一条细小的血柱顺着他的后脖子滑了下来。 “操!”迟屿回过神来,当即给了程云生一脚,把人踹的倒在了茶几边上。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程央坐在地上,迟屿用围巾给他摁着伤口,“既然说了是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