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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是他不再可能把她放在人生的制高点,当作生活的全部。 在某种程度上,是她要学会妥协和和解。 但是,人真的是一种贪欲过盛的生物,明明抱着恶意开始,但是在这么一场关系里却总幻想着对方百分百的付出。 辛家嘴角轻撇,自己都有点看不惯自己这股作劲儿。 想想工作吧工作。 她戴着眼罩侧头往小助理的方向看了一眼,“下午没工作?” “今天下午没安排,明天早上有。”小助理捏了捏手里日程小本本的边角,声音糯糯的安慰辛家,“辛家姐,刚才你走的时候...江少爷还一直盯着你...我觉得他对你可好了...” 辛家没说话,小助理更替江少爷心急了,“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一直看着你走的,看上去特别喜欢你。” 辛家把眼罩微往上推了推,露出眼睛,她看着小助理,姿态懒洋洋的,“你特别像我之前的一个朋友,不过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她也是,明明都不了解江津,但是总替江津说话。” 小助理搓搓手指,“我不是替江少爷说话,我就是觉得他对你很好,你们因为其他人闹矛盾太不应该了。” 辛家把腿翘上另外一条大腿,“可是,随意生气是特权。” “不能随便生气,感情都是越磨越淡。” 小助理振振有词,眼睛泛着光。 辛家把小助理跟印象中的人重合,她神色突然一晃,“那天你被示威牌砸到,还好吗?” 辛家姐关心她的身体!! 虽然这个关心的反射弧太长了点,但是也足够小助理受宠若惊了,她摆摆手,没事儿,就是被稍微的打了一下,一点事都没。” 她捋开袖子给辛家看,证明自己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结束工作的辛家懒得就跟只猫似的,她嚼着草莓味口香糖,突然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 ...”小助理决定收回刚才辛家关心她那句诛心的话,她都做了这么久的助理了,竟然还没有被记住名字,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小助理咬着下牙槽,有点小不高兴,“程繁繁。” “程繁繁,好听。”辛家红唇微扬,舌尖一顶,从唇齿间滚出一个漂亮的泡泡,艳丽被青春靓丽压住了三分。 程繁繁心脏一跳,觉得自己真的离掰弯不远了。 好吧好吧,长得漂亮有特权,程繁繁决定不生辛家的气了她嘟着嘴,“辛家姐,你要记住了,我叫程繁繁。” “嗯。” 辛家把眼罩重新拉下来睡觉,程繁繁给她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避免她受凉。 辛家舌尖一顿,把口香糖包在纸巾里,扔进垃圾桶。 江津坐在副驾驶,他低头看着没有回复的对话框,手指不自觉的摩了摩手机的边角。 他看眼时间,发现到了辛家的午睡时间应该多多半等不到回复了,他没再干等着,关了手机。 江津:“你不是说有事找我?” “嗯,有事情想问你一下。” “说。” “下个月是伯母六十大寿,我想送一柄玉如意,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到时候值多少钱告诉我一声,我把钱给你。” 董璐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不用,就是个清朝的物件,不值什么钱,你给我钱就俗了。” 江津手指摩着银表的表盘边,没说话。 秦宝儿心里熨烫,笑意更加灿烂,“这玉如意就代表个万事如意、大吉大利的意思,也是我对伯母的一片心意。” “下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 这就是不给钱的意思了,秦宝儿弯唇笑了笑,语气俏皮:“你放心,到时候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绝对不会不好意思的。” 江津:“另外,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秦宝儿开着车,边心情愉悦的问他:“什么事?” “你别学辛家,穿着打扮还有说话方式,都别学。” 秦宝儿指甲嵌进方向盘的皮质里,笑容有些挂不住,“我就是觉得她穿着打扮很帅,挺羡慕的,而且我也没有学她说话,刚才就是有人想要说她坏话,我不自觉的站出来了。” 喉结顺延向上,江津眉眼英俊又沉稳,他嗓音平又直,没带什么情绪,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她不太高兴有人像她。”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学她。” “你说什么呢,我真的没有学。” “那最好。”江津身上显出尖锐和与世故杂糅的特殊气质,“你学不会。” 她估计就是一个笑话, 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男人戳破自己的虚假面目,看不起自己的作为更戳心的事。 秦宝儿手指勾了勾耳发,没有了再跟江津共进午餐的心情,她弯唇笑了笑,“我直接送你回家吧,公司还有点事,我得回去看看。” “谢了。” 江津到家洗了个澡,把这几天离开而堆积下来的工作处理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他把手机打开看了眼,目光停留在没有回复的页面上,手抬起来,借着手里的钢笔挡住自己略微提起来的嘴角。 小气包。 不要学辛家,不知道她要人命的地方,胡乱模仿只能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柄。 时间真的是一种很有趣的东西,只要不停的奔跑,有一天是笑柄的辛家也能走到别人可望不可即的地方。 时间也是一件很特别的东西,它能够将生活变得物是人非。 辛家额头戴着眼罩,从收银台上拿过烟,撕开外面的透明包装,点了根,抬头看正在给她找零的董璐。 “好久不见。” 董璐没抬头,低头点清楚钱塞她手里,“补你二十三块钱,请收好。” 第116章 董璐低垂着头不看她, 她穿着写着便利店字样的小马甲,皮肤粗糙, 没有化妆,眉毛稀疏, 眼睛暗淡没有光泽。 跟印象里总喜欢给自己弄各种各样发型的董璐不同,现在的她剪了短发,发根有些躁, 焉嗒嗒的颜色,如同她现在半萧条的人生。 “麻烦让一让, 我还要工作。” 辛家闻言,手指轻勾从架子上拿下一瓶木糖醇,董璐抿了抿唇,刷了一下条码,“十一块。” 辛家拿了一张‘毛爷爷’给她,她找补零钱后, 辛家又拿了一瓶木糖醇, 然后手指轻叩,在瓶子边上再放一张钱。 这样来回四五次之后,董璐总算是拿正眼看她了, “有什么事?” “不能抽个时间叙个旧?” “不了, 我工作结束之后还有事, ...”董璐欲言又止的停住, “你就当没遇见过我, 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你走吧。” 辛家早就失了为兄弟两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