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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分手。” “我知道,因为你还没来得及跟我宣布,你现在要说吗?” “我不打算分手。” “你们全年级好像都知道你分手了,你没有澄清。” “是,我没有澄清。” “为什么?” “... ...” 辛家去掰江津的手指头,想走。 巷子黑黑的,浓郁的暗色也浸染不了辛家浑身蹦出来的鲜活。 世界上喜欢辛家的人很多,她不缺他一个。 江津手紧了紧:“江怡说如果在高考前我还跟你有联系,那就把我们谈恋爱的事情告诉我妈,我不怕, 可是你怕。” 辛家背脊一僵。 “我妈没那么可怕,你为什么怕她?” 辛家眨眨眼,没有焦点的眼神落在江津身上,充满了漫不经心的敷衍意味,“好像是因为穷,如果夫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扔不出一千万找回场子,太伤我自尊了。” 江津:“那时候你找我,我给你拿去扔。” 辛家吃软不吃硬,江津稍微一服软,她就觉得不好意思,“以后我不随便跟人打架了,我会想好了再打。” 江津:“... ...”聊胜于无的结果。 “而且,说实话,这次打架本来就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的大批迷妹,我会是个文静可爱的大美人儿。” 第16章 辛家打算原路返回走出小巷,在对面马路的公交车站坐585回出租屋, 但是曹娜娜一群人跑了没一会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巷子外面的世界风平浪静, 刚才在耳边炸响的警车声就像是幻觉。 “操!又被她耍了!” 曹娜娜气得浑身发抖, 她本来摸了一手好牌, 但是被辛家给诈胡毁了,她咬着牙,眼神淬了毒, “回去!回去堵住她!” “她肯定还没跑远,我们快点。” 辛家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朝江津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拉着他顺着居民楼往上,一直到顶层。 这里的居民区老旧, 居民多是老年人。 老人早眠, 这个时间点这一片区已经全黑,他们选的居民楼视野辽阔,可以看见远处灯火通明的新城。 如果说老城是久经沧桑的智者,那新城就是浓妆艳抹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少女。 明确的分割线将两块天地割裂开,他们站在黑暗里,像是俯瞰人间的神。 辛家因为剧烈运动, 脸蛋绯红, 她额头沾了层薄薄的细汗, 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憋着笑, 一双眼瞳像被星空洗过, 干净又透彻,兴奋藏不住:“她们肯定没想到我们没逃走而是上了楼。” 话音刚落,就有对话声被夜风送到耳边。 “还往上走吗?她肯定是顺着小巷跑到南大街那边去了。” “上面好黑啊,而且这层灯也坏了,还走啊?” 辛家捂住自己的乌鸦嘴,眼珠轱辘转。 江津虽然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但是他显得比辛家还要淡定。 他拎起辛家,束在怀里,躲到堆放着杂物的角落。 灰尘顺着嗓子爬进喉咙里,辛家嫌弃的挣扎了一下,江津摁住她的脑袋。 辛家脸砸进江津硬邦邦的身体上,在江津的‘胁迫’下跟他一起挤进了狭窄的拐角处。 她手抱着江津的腰,侧耳听外面的动静,不敢动弹。 有脚步声靠近他们所在位置,不过由于角度问题,女生没发现他们,他们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她能听见两个女生对夜景评头论足,脚底生根,愣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江津有半个月没有见过辛家,她还是白白的,不过好像又瘦了,脸蛋尖了点,她耳朵小小的,颜色是纯粹的象牙白,四散开的月光给打上一层光,特别好看。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辛家感受到他的动作,身体抵住水泥墙,微上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津。 拐角处只有窄窄的一小块供他们落脚,他们距离太近,呼吸交缠,莫名亲昵。 仲夏的夜晚还没有消去的闷热,混合着堆积时间太久的木头发出的霉味,发酵成某种沉甸甸的味道。 辛家嘴唇极轻的颤了颤,往上挑,似乎因为江津被自己吸引而莫名自得。 她身上杂糅着天真和妩媚,踮着脚尖亲亲他的唇角,几乎抽走了江津的七魂六魄。 看着江大少爷难得的呆样,刚才被他质问的郁气消了七七八八,她意识到自己太容易被讨好,下拉唇角,露出几分凶相。 可惜辛家长得太漂亮,装凶也只能被形容成凶得好看。 江津跟她十指相扣,一言不发,把她手摁在墙上,低头亲她。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正在讨论要怎么把夜景下的自己拍得更漂亮,甚至两个小女生还为谁站在显脸大的前面小小争论一番。 她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听见角落里沉沉的喘息声和浅浅的嘤咛。 暖燥的夜风包裹住暧昧的男女,肾上腺激素分泌增加,隐秘的刺激让人陶醉。 “我们俩也没有找到...嗯,这就来,好的。” “催我们走?” “嗯,那就走吧,我也估摸着找不到人。” 匆匆挂了电话,两个女孩儿离开楼顶。 江津贴着她的额头,变了调的嗓子似有若无的说了对不起。 辛家眨眨眼,夸张的伸手掏了掏耳朵表达难以置信。 江津抿唇,侧开眸,就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辛家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你对不起什么?你得说清楚才行。” 快快快!告诉她,她是他的心,是他的肝,是他的宝贝,是他生命的四分之三,刚才凶她都是他的错。 江津看懂她的表情,他像揉小孩子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力道很轻,透着情绪的柔软,“不是为骂了你道歉,你该被骂,下次你再这么乱来,一样骂。” “... ...那是为了什么跟我道歉?” 江津没搭话,他低头看了眼表,“现在出去估计公交车已经停运了,搭个出租,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行。” “一个人太危险,我送你回去然后再搭车回来就好,花不了多长时间。” “可是你明天还要上学。” “没关系。” 辛家后知后觉有了打扰高三学生的良心,“要不我今晚不回去吧,明天白天我再走。” 江津脚步一滞。 辛家说这句话时坦坦荡荡,明明白白,但或许有了小人的心思,能从这么一句简单的话里解读出万千种意味。 好像因为是辛家说的,所以平白无故,这几个字被被浸上了隐秘的亲昵。 辛家没有注意到江津的动作,她借着手机电筒浅淡的光,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