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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雪,龙珠二龙山。”陆其琛道。 顾憬献来了精神,坐直了贴近他,一双眼睛有些危险地看着他:“我问你,如果我不来,你打算跟任俞在东北待几天啊?” “本来买的今晚的机票准备回源城,你过来我就退了。”陆其琛垂着眼睑,长睫微微颤着。 “那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对我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都不准备继续玩儿了,要回去找我?”顾憬献跟他几乎贴成一个人,黏黏糊糊的闪瞎人眼。 “是这意思。” “今天那条鱼花了多少钱?”顾憬献突然问起了之前的问题。 “没多少。” “我不是要还给你啊,我就问问,毕竟以后是要有共同财产的人,我知道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总没什么问题吧?” 陆其琛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四十三斤多,88万。” 顾憬献差点翻个白眼昏过去了。 媳妇儿太败家,买了条鱼花了88万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确实没多少哈……”顾憬献干笑。 “嗯。”陆其琛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对我来说。” 不得了,陆其琛都学会挖苦人了! 顾憬献怒了,假笑道:“是啊,毕竟是惠尤的老总,88万怎么了,88个亿都不在话下是吧?” 陆其琛捏了捏他的手,又轻轻握住,压低声音哄着:“别生气。”说完趁着没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顾憬献闲不住,吃过饭又嫌撑得慌,两人下午又去了一趟查干湖,冰面上还残留着早上捕鱼过的痕迹,大冷天的也实在没什么景致可看,就是随意走走,权当消食。 饶是两人平时都不怎么怕冷,在这里也只能认怂,一个个穿得像圆球,浑身上下只露了双眼睛出来。 陆其琛抓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就幼稚地你捏捏我我捏捏你,手一直没闲下来,倒也不冷了。 其实陆其琛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了某一个人专门跑到这儿来,花大价钱买了一件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的物件,同样也想不到他会跟一个人手牵手在口袋里打架。 大东北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不是盖的,两个人转了十分钟不到就有些受不住,连忙回了屋。 顾憬献从早上一直折腾到现在,早都困了,回了房就往床上一趟,不想动弹了。 “这床挺大,干点啥事儿也方便。”顾憬献伸手摸了摸枕头,扯了一个抱在怀里,贼兮兮地看着陆其琛。 陆其琛看了他一眼,眼神颇有些复杂,又移开眼轻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呦!”顾憬献一手撑着脑袋看他:“我能想什么啊?我吧,这晚上睡觉不老实,床太小我把你踢下去怎么办……啧啧啧陆先生你想到哪儿去了?” 陆其琛嘴巴微张,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干些别的事不理他了。 见他拿了本书开始看了,顾憬献也不再逗他,脱了衣裤钻进被窝:“我睡会儿啊宝贝儿。” “那我出去。”陆其琛准备起身。 “别啊!”顾憬献忙拦住他:“你就待这儿呗?我看着你睡得快。” 陆其琛不解:“为什么?” “我看见你安心嘛……”顾憬献拖了拖尾音,撒娇似的,陆其琛无端被轻轻搔了一下,心都酥了,只能应下。 顾憬献一觉睡了一个半小时,醒来时陆其琛还是那个姿势坐在屋内的单人沙发里,就跟雕塑似的。 他没吱声也没乱动,只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悄咪咪地偷窥人家,如果不是他每隔几十秒就放轻了声音翻书,顾憬献都快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即便知道他的性子就这样,顾憬献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费解,陆其琛这小小年纪究竟是怎么有这老僧入定般的沉稳心气儿的。 他戴了副金丝框的眼镜,微低着头静静看书,顾憬献就心如止水地看着他,指尖在被子里勾着他的轮廓,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其实照说陆其琛这长相,戴不戴眼镜都一样好看,但是顾憬献还是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多一些,可能是这副样子他很少见到的原因,再加上温润气质加成,如果不戴眼镜只是耐看,那戴了眼镜就是耐看到家了…… “醒了?”陆其琛似乎是感觉到了视线,抬头看他,抬手轻轻摘了眼镜。 顾憬献暗自可惜了一把:“早醒了。” “怎么不出声?喝水么?”陆其琛放下书问道。 “喝!”顾憬献笑眯眯地看着他起身倒水端到自己跟前:“这不偷偷看你呢么,看都看不够还出什么声儿啊。” 陆其琛拨了拨他因为睡眠而蹭的凌乱的头发,不准备接茬儿。 顾憬献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暗忖着陆其琛这家伙现在不得了了,他这儿说着情话竟然不怎么顶用了,他自八风不动的…… “你渴么?”顾憬献在陆其琛面前晃了晃杯子。 陆其琛看着他□□裸的眼神儿,一时有些发怔,明明不怎么渴的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顾憬献像是十分满意,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陆其琛的脸,就这么盯着对方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水,随后一把勾住了陆其琛的脖子,湿润的嘴唇覆上了对方的。 陆其琛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手掌摁在他后腰上,接受顾憬献渡来的水的同时,大力地揉搓着。 顾憬献被他揉地险些起火,终于在快崩溃地前一秒松开了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红彤彤的,还带着点儿没来得及消散的□□,他低哑着声音:“白日宣淫不太好啊陆先生,这儿估计什么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浪荡的顾总,纯情的陆总哈哈哈~~~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夜里两个人要在一起睡觉,说起来挺尴尬的,顾憬献先洗了澡,窝在床上玩儿手机,陆其琛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着顾憬献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和十分轻便的睡衣,总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在等自己干点什么似的。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慢慢挪过去掀被子上床,只占据了床的一小部分,拘谨地像个雏儿。 顾憬献看着好笑,即便是以前,他也没能从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