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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那张脸,经过脑内一轮对比後,终於凭着那双发亮的眼镜镜片确定对方正是开发部门的万迪文。关於这个人蒋光士的印象其实很模糊,依俙只能以「丑、脏、宅、变态」几个字来综合概括。因为看得很不顺眼,即使工作上并没甚麽直接的联系,过去蒋光士仍然多次以「缺乏社交性」、「无法妥善与同事沟通造成工作上的障碍」为因,给予对方差劣的评分。然而这些带着恶劣用心的报告,却都被上司笑着以:「你应该对天才宽容一点。」为由全数驳回。 因为实力而成为公司内不可或缺的存在,便是有相当缺陷仍然会被保留下来——这种的例子在千岛企业联合内其实并不多见,对於坚信「每个人都只是公司内的一颗小螺丝」的蒋光士来说(当然他自己是例外的),无法扳倒对方亦对他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亦因为这种挫败感,他才会对万迪文留下了印象,不然谁会对这种梳着三七头、终年穿着风衣、载着厚玻璃镜片,浑身都布满细菌病毒的宅男多加留神? 然而放在眼前的现实是——过去备受上司疼爱的自己受尽侮辱欺凌,而那个一脸挫样的男人却气定神閒地凝望着自己。内心的不甘使蒋光士悲愤地低下头来,同时按在膝盖上的手关节亦变得痒痒的,几乎没法控制抽着对方的脖子肆意摇晃的冲动。 不过蒋光士素来最值得自夸的,就是他的理智和见风转舵的能力。他当然明白在发泄室内不容许他有一丝反抗的举动,或者应该说,已经落入「败者」处境的他不允许自己再增添一点让人垢病的藉口。只是不论蒋光士如何绷紧神经,充满戒备的看着对方,在限时内万迪文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万迪文只是在注视着蒋光士而已。等到限时一到,他竟是比蒋光士更先站立起来,转身便从身後的一道小门步出房间。 ---------------------------------- 我知道这更新速度很渣滓, 但咱已经尽力了... 最近在新室友凌乱的作息时间中(凌晨两点就睡但中午三点才起)凌乱到不成, 晚上基本都没睡到,写肉文又特别靠感觉和犀利的文字...所以嘛...请多多支持... ☆、嘲笑 (HHH...) <嘲笑> 隔了一天造访的仍旧是万迪文,再过一天出现在发泄室里的还是同样的访客。蒋光士把手垫在屁股下面,在坐立不安的同时,却又对对方生出了些许的鄙夷之情。哼,像万迪文这种内向又自闭的宅男,必定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有许多羞於啓齿又卑劣的幻想。不过宅男就是宅男,除了懂得对着卡通美少女屏保发情,在网上指点江山装知识份子外,在现实里根本连动仇人的一根指头都不敢。眼前这个连进了发泄室也只敢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万迪文,便是最佳的凭证。 无论预定的时间多长,万迪文也只会用呕心的视线凝望着自己而已。比起抠打和疼痛,作为变态的幻想对象自然舒服得多。这种安心感让蒋光士不自觉地生出轻视的心态,抽出被屁股压得发红的手掌拍在膝盖上,跷起二郎腿来竟是坐得昂首挺胸了。 这时蒋光士不觉重拾了过去的风范,上挑的眼尾把视线拉得高高的,脸颊虽然比以往消瘦了不少,但颚骨隆起的陵角却使他的神情显得更为锋锐。他正弯起嘴角,抬高鼻孔,两个眼珠子有条不紊地缓缓打量着他对头那个可怜的对象。单看这神情动态,还真有以往那种指高气颐、不可一世的气派在内,直看得对面的万迪文心神一震,顿时双目发亮,那沙哑又阴沉的声音乾竭地从喉咙里转出来,说着的却是下流又无耻的话题:「跪下来,给我口交。」 「甚麽?」正把胳肢窝晾到椅背上的蒋光士闻声顿时打了个寒噤,差点没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万迪文倒是个有耐心的,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指令不够清晰,吞了一抹口水又重新说明:「我说跪下来,爬到桌子下面,替我口交。」 「我为甚麽要给你做这事?」蒋光士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万迪文的鼻子便准备开骂。然而在背部离开椅子的一刻,蒋光士马上便後悔了,猝然在背後爬升的轻寒让他迅时回神——这里并不是他的办公室或是其他可以让他主宰话事的地方——这里可是发泄室啊。 「哦哦,就是这样的脸才有看头嘛。」似乎是意识到蒋光士的诟态,万迪文歪歪嘴角,伸着懒腰结束俯伏监视的姿庇後,若无其事地便把目光转向搁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来。「之前要死不死的糗样真是让人萌不起来。」 「啊?诶?」蒋光士大张的嘴巴里除了疑问的声音,便不再能发其他有意义的声符。 「我消费了这麽多点数,可不是为了让你发呆的。既然嘴巴张得那麽大,还不快点趴下来替我含着?」万迪文边说边把大腿微微张开,即使是那麽下流的内容,他却仍然说得那麽理直气壮。 蒋光士对这命令显然不能理解,又或者是因为万迪文之前怯懦的表现让他心里有了底气,他竟是忘了之前的教训,当下便握紧拳头严声回诘:「凭甚麽?」 「哎唷,简直是像处女般的表现嘛。」万迪文似是听到甚麽笑话一般,够不住便趴在桌子上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明明之前都被人操烂了不是吗?」 「你......你说甚麽?」自信的脸容在一瞬间便可以分解崩坍,蒋光士仓皇後退一步,椅子下堕的声音随即响彻整个房间。 与其退缩的反应相反,万迪文的手指却积极地打开放在桌面上的手提电脑,在萤光幕复明的一刻,许多细碎又不堪入耳的声音亦同时在安静的房间内不住回盪。蒋光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停留在皮肤上,僵硬了整张脸的肌肉神经。 那声音中有哀告、有漫骂、有求援、有苦痛.......还有许多不知廉耻的妥协和出於兴奋的颤抖。那声音本该熟耳得很——那就是蒋光士自己的声音——然而当人的声音脱出喉道後,似乎又会夹杂许多不为人知的变数,到最後竟变得尖刺陌生,又有说不出的淫秽性感在内。 万迪文显然是听得享受的,那双像青蛙一样凸起的眼球被灰褐色的眼帘遮挡起来,在尾末处溜出的一道精光却仍不时往蒋光士身上打量。要说这种扁平而僵硬的身体有甚麽值得人着迷的话,那大概便是将那般傲慢的脸孔击溃的瞬间了。在预期的快感驱使下,万迪文的表情亦变得有点忘乎所以,那双手在桌面上啲啲啪啪的打着节拍,似是要为接下来的盛宴配上最美好的乐章。 蒋光士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嘴巴尤如下颚脱骹般大大张开,整双眼珠子骤然被死灰的颜色转得混浊不堪:「......是......是你?」 「诶?」万迪文仍沉醉於想像中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