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可怜的家伙。」就在蒋光士想得出神之际,医生的嘴唇突然又吐出一个温柔的评价,接而屁股上又溜过一丝软绵绵的冰凉触感。 蒋光士在惊愕中回过头来,同时医生的助手便顺着他头颅的转向翻动蒋光士的身体。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姿态便变成脸容朝天、双腿大张,他无力地抬起下巴去看医生的举动,同时便见到银闪闪的箝子正捻着棉球往他的跨下扫去。棉球上大概沾满了酒精,游戏似的湿润感觉滑肛门,随即又顺着卵袋的轮廓抚擦,擦了左边又摸上右边的,连一线皱摺也没有放过。 医生在镜片後的目光极为专注,擦了一阵又换一个棉球,动作可谓一丝不扣。然而蒋光士始终没法心平气和地容忍别人这般视他的身体,大腿的肌肉绷了绷,姑且可视作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离他极近的医生自然注意到这一丝异动,当下又露了柔和的微笑,一手抚上他的大腿肌又道:「觉得被李察弄脏了吧?」 未待蒋光士回答,医生便又体贴地提出建议:「没关系,反正今天也是要洗乾净的。」 蒋光士瞪大眼,与不好的预感同时入侵身体的是一枝塑胶针管。那针管又粗又长,表面滑溜溜的,似乎在某些黏液里浸泡过一段时间,因此亦非常顺利地突破了穴口肉摺的防卫。充斥肠道的气体受这冲击猝然排出,响彻整个房间的声响让蒋光士非常尴尬,甚至没意识到甘油已从针口被推入体内。 「哈,你这只臭鼬鼠。」医生的取笑的声音才刚响起,蒋光士肚子内便增添了一坨使人不适的黏液。 「啊呜。」冰凉的液体渗满肠道,蒋光士受惊似的喊出一声,扭头便露出拒绝的眼神。在进入惩罚室以後他彷佛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用最简单直接的身体动作表逹不情愿的意向。或许蒋光士心里也明白,在这里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因为不管他说些甚麽,都只会得到被无视的下场。 果然医生的针管还是尽情在体内喷泄,才刚推空了一枝,医生便熟练用拇指抵着穴口,扭头又从助手手上接过新的针管来。蒋光士使劲扭动身体,他感到很不舒服,然而小腹却随着液体的渗入渐渐膨涨起来。过了不久他便变得必须要忍耐,使劲收缩穴口的肌肉,与急欲排便的意志抗行。 医生饶是经验丰富的,看他的神情便觉得差不多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把一个胶盘塞到蒋光士的屁股下。胶盘是按着人体工学设计特制的,可以让蒋光士的股瓣舒舒服服地贴在坐盘位置,大张两腿卡在盘沿的凹位,露出穴口来等待排泄。医生把人安置好後,又替自己换了位置,从床尾走到床头,让蒋光士发汗的身体靠到自己肩上,一边观赏着他痛苦的神情一边温柔地替他擦汗:「别忍了吧?」 「呜呜.....」蒋光士双目紧闭,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他现在全盘精神都集中在屁股内油润的触感上,彷佛是坐上了一条船,不断被摇来盪去。 医生看他也是个顽固的,当下也就发了好心,伸手便按在蒋光士的肚子上。蒋光子的肚皮洁净白嫩,就是从肚脐眼开始,直直的往下生了一排黑毛,看起来份外性感淫秽。医生心神一动,带笑又向往起别的玩法,只是手下的工夫还是要做的,当下也就低头专注起他的事业来。医生的手指甚为灵敏,冰冰的就贴在肚皮上慢慢搓揉,压着肠道就要把秽物迫出。 「请不要这样,不要迫我......」蒋光士临近崩溃地哭喊着,他只感到整个房间上下满布鄙夷的目光,就等着看他出丑的模样。 而医生也是不遗馀力地刺激着他,故意命人在显眼处设置好录像装置後,又对着镜头哼起平常用来哄孩子排泄的小调来:「屙嗯嗯,乖乖哦,乖乖拉,拉出便便来是好孩子。」 「不要.....」蒋光士的泪由一行变成三行,可正如李察所言,越是痛苦越是引不起别人的同情,反而会使嗜虐之心更为浓烈。 医生舔舔唇,嘴巴哄到他的耳窝上,细细碎碎的呼吐道:「那你告诉我,李察昨天对你做了甚麽?」 「肥......肥皂......」 「怎麽了?」医生顺着耳道的轮廓伸出舌头。 「他塞进去!塞进去了!」就在鲜红的舌头接触到耳道的瞬间,蒋光士下体的洪流便应声崩泄而出。 一时间房间内充满让人掩鼻的怪味道,蒋光士边张嘴深深的喘着气,一边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身下的盆子很快便被收拾起来,用热毛巾擦了下体以後,新的盆子和针管又再次填补了空档。蒋光士的脑子极其混乱,耳边只听到医生一次又一次诱骗他拉出来的声音。摄像头的红灯仍旧亮着,鲜明的红点打在他的下腹,忠实地记录着蒋光士颤抖不断的大腿间,源源不住地流出的透明黏液。 蒋光士张着嘴,虽然他浑身汗湿,嘴唇却是极为乾燥的。医生还在用热毛巾拍着他的大腿,那动作细慢轻和,却让人感到极为恐惧。果然那份平静没维持了多久,医生便又开口了:「那麽,现在也应该开始为客人作准备了。」 蒋光士看着对方手上的紫色凶器,除了无辜的睁大眼,实在再无其他抗议的馀地。 ----------------------------- 回帖才是隔天更的保证哦~ ☆、椅子 (HH!) <椅子> 後来蒋光士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椅子是实木做的,没有扶手,四条椅脚被打磨成橄榄状的圆柱体,表面漆上一重深楬色的油,有着四平八稳的古老外观。整张椅子唯一比较活泼的地方,就是椅背上镶空的心型的图案,而现在这个图案的四周布满绳结。牢固的红绳穿过中空的心型,绕上左右椅脚,又结结实实地勒在蒋光士赤裸的手臂上。 椅士本来还配有一个可替换的密绿色座垫,而现在那个垫子已经被移开了,单剩下蒋光士的屁股在空盪盪的四方格子内摇晃。他的屁股上亦扎有四道绳结,华丽丽的便把雪白的股瓣分成无数漂亮的几何图案。一个棱型紧贴着跨下,把蒋光士的阳物、卵袋以及屁股的洞给分割出来,犹如为旁观者标式出身体最性感的区域。 蒋光士屈曲着膝盖颤抖地用脚掌抓紧椅子前方的横档,像头鹦鹉一样拼命坚守着他唯一的着力点。因为椅子是中空的,为了防止下坠,蒋光士只能用手肘压着椅沿,使劲抬高自己的屁股。勒着四肢的绳索亦随着他的动作在皮肤上磨擦出鲜艳的红痕,但由於眼睛是被蒙着的,因此蒋光士对自己摆出了怎样淫荡的技态亦是一无所知。本来蒋光士便是任由身体陷落四方格内亦无不可,奈何耳边不住响动的齿轮声音,却鲜明地昭示着任性的後果。 只要仔细地观察便能看到,蒋光士屁股的正下方,正竖立着一条紫色的柱状物。那正在出物理性震动的物体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