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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赶明儿我就拆了成王府大门去。” “你敢!”宣德帝气的瞪眼。 鱼朗收了笑,“那您就瞧着我敢不敢好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人若欺我,加倍奉还。” 他说着还若有所思的瞧了眼二皇子等人,二皇子藏不住事眼神有些慌乱,三皇子仍旧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只含笑不说话。 宣德帝哼了声,也没说怎样,直接走了。 他一走,萧淑妃等人也坐不住了,纷纷告辞。 最后只剩下鱼朗等人,彭皇后冷声道:“这老东西,真是越来越喜欢和稀泥了。”她瞥了一眼鱼朗,“钱大还没消息?” 鱼朗难得正经,肃容道:“之前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成与不成都会有消息。” 钱六虽然是太监出身,但钱大不是,他们从大到小一共二十几人,俱是太子当初为了鱼朗安全给特训出来的人。太子失踪后传来死讯,他们心中悲痛,对二皇子三皇子几人更加愤恨,奈何手中证据不足,只能按捺下,让钱大带人去了边境查找当年的证据。 但三皇子做事缜密,一些证据或毁或丢,钱大等人费了好些力气才在边境安插下去,两个月前钱大还传信说事情有了眉目,过几天或许就有好消息传来了。 彭皇后想到几个狼崽子,不由哼了声,“欺我儿者必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你父皇其实什么都清楚,不过是舍不得几个狼崽子罢了。” 说起这个,鱼朗抿了抿唇,握着陆嘉卉的手更紧了。 一场认亲大会变成这样,最后不了了之。一家几口一起用了膳,鱼朗便带着娘俩回七皇子府去了。 他们前脚进门,后面就见张福成亲自带人来宣旨,竟然是将鱼朗封为寿王,鱼朗一问才知,不光他,就是二皇子等人也纷纷封了王。二皇子为齐王,三皇子为鲁王,四皇子为越王,五皇子为昭王。 不光七皇子府,其他几位的府上也因为突然下来的封王旨意掀起轩然大波。 诚然以前未封王,大家都在猜想谁会成为新任的太子,可今日却一同将几个成年的儿子都封了王,而比鱼朗小的皇子却又没有,圣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几人心里都没底。 然而从封号上看,除了鱼朗,其他既然都平淡无奇,无非是按照惯例已封地作为称号。可这封地看起来又都差不多,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封地靠在一处。 鱼朗捧着圣旨,若有所思对陆嘉卉道:“父皇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立裕儿为皇太孙?” 陆嘉卉拧眉思考:“当初太子没了的消息是怎么来的?” 事情过去几年,鱼朗也不避讳,当即道:“大哥带兵伐匈奴,后来匈奴偷袭,大哥受手下之人蒙蔽中了圈套,送信回来的人道,大哥带着一对二百人的小队追击,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有人说曾瞧见匈奴人将大哥头颅挂在树上,生生被野兽啃食了。当初我们也不信,可追查许久,得来的也竟是这样荒唐的结果。” “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太子并没有死。”陆嘉卉看着鱼朗伤心的模样有些心疼,她伸手抹平他眉间的皱起,“你们得知他的死讯,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可到底没有见到尸体不是吗?” 鱼朗心中震荡,不敢相信,“可,当日带回口信的人却是大哥手下程煜,此人是大哥的心腹。” “心腹?”陆嘉卉一笑,“夫君别忘了人生易变,他为太子心腹时自然以太子为主,可若是旁人许他更好的前程呢?” 鱼朗没有说话,的确,没有人对高官厚禄不动心,诚然大哥能给手下前程,但他又不只有一个心腹。况且当日只他与其他人说这消息,大哥其他的心腹却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大家对程煜过于信任,只当他不会说谎罢了。 “我去找人问话。”鱼朗当即站起来往外走,陆嘉卉也不阻拦,只道,“我等你回来。” 鱼朗点点头,出了门便找钱六,钱六一听赶紧派人去查看,谁知一个时辰后回来得知程煜妻儿早在去年就随程母搬迁到南方老家居住,而程煜现今在西大营任职。 “果然有猫腻。”鱼朗愤怒之余又有些期待,兴许他大哥真的没死。 转天清宁郡主宫中攻击寿王妃与皇后的事情传满京城,又有人传出清宁郡主回家后一病不起,京中之人闲余之时甚至谈论这事如何结束,陆不易也听说了这事,顾不得递帖子当日便来了寿王府。 “早先瞧着王爷待你好不用担心,可他不招惹女人,女人却来招惹他。到底是皇家,反倒不如普通百姓日子过的舒坦。”陆不易心有戚戚,摇头叹息,“只恨为兄人微言轻,不能为妹妹撑腰。”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娘子有我撑腰还不够吗?” 却是一早出门的鱼朗回来了。 鱼朗大步进屋,陆不易夫妻忙站起来行礼,却被鱼朗劝阻,“舅兄这就见外了。” 几人重新落座,曾氏有些紧张,陆不易虽然不紧张却也为刚才的话有些尴尬。鱼朗眸中带笑,“这事儿成王府想以清宁郡主生病推脱过去,是没那么容易的。” 娘子和儿子是他的命根子,那女人以前骚扰他也就罢了尚且可以忍受,可竟然公然攻击他娘子和儿子,简直将他的心往地上踩啊,若是这回放过她,下回还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 况且,父皇多次和稀泥,大哥的事他不追究二皇子等人的罪责,现在还是如此。 说实话鱼朗小时候是很崇拜父皇的,可惜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明白父皇不是一个人的父皇,到了大哥出事,父皇模棱两可的态度,鱼朗逐渐伤心失望,好在还有母后,这才没有让他过于绝望。 陆嘉卉瞧着他,她心里清楚鱼朗的心思,不由有些心疼,“别勉强自己,大不了就算了。”她宁愿自己受些委屈,也不想让他再因为此事与宣德帝有龃龉,况且清宁不过一女子,就算她想报仇那也可以用女子间的较量,而非拼着鱼朗痛苦为代价。 鱼朗安抚的朝她笑笑,“不用担心,我有数。” 陆不易夫妻见小夫妻俩感情好的很丝毫没有因为清宁郡主的事伤了和气这才放了心,于是提出告辞。 四人去隔壁屋子接陆念乡,却不想小家伙正哇哇大哭,而小山子则扶着桌子站在地上看着莫名其妙哭了的哥哥。 丫头急忙要上前解释,被陆嘉卉伸手阻止了,她瞧着陆念乡的样子觉得有趣便将他抱在怀里,问道:“念乡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哭?” 陆念乡被姑姑抱在怀里,瞅着小山子更加委屈了,“弟弟,不叫。” “不叫什么?”陆嘉卉有些不理解。 曾氏一旁笑,“他的意思是小山子不叫哥哥。” 陆念乡从第一次见小山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