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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鱼朗,前面等了两年多,本瞧着鱼朗娶了妻有了孩子清宁也该放弃了,谁知道都这幅田地了,清宁居然还是不死心。 成王妃觉得头发都要愁白了,站在门口苦口婆心的劝道:“清宁啊,你好歹体谅体谅母妃好不好,那七殿下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连长子都有了,难不成你去给他做侧妃不成?咱们成王府丢不起这人啊。” 若是正妃他们还能勉强接受,但若是一个乡野村妇为正妃,堂堂上了皇家玉蝶的郡主成侧妃,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 屋内清宁郡主又哭了起来,“我不,我不做侧妃,母妃,那陆氏现在还不是正妃呢,您让父王求求皇上,让我做正妃好不好?我愿意接纳陆氏为侧妃,也愿意将孩子记到我名下。” 听到这话成王妃吓了一跳,惊叫道:“你疯了!” 清宁郡主哭道:“母妃,求求您了,若是不能嫁给他,我宁愿去死!”说到最后语气都带了狠绝。 成王妃自来溺爱清宁,听到这心疼的厉害,可她又不敢拿女儿去堵,哭着到了前头让成王的长随给成王报信去了。 成王借着如厕的时候见了长随,长随将母女俩的话快速的说了一通,也将成王吓了个好歹。 他今夜过来本是来告状的,可现在自家闺女的行为让他骑虎难下,他思索良久,以前刚得知太子死讯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看好过鱼朗,甚至也乐见其成清宁嫁给鱼朗。 可鱼朗却赌气离家出走了,这让成王很看不上眼,觉得圣上也不会意属鱼朗。 但女儿为大,成王在瞬间决定,让女儿嫁给鱼朗,然后他动用一切力量将鱼朗推上那个位置。 成王下定决心,回到大殿与宣德帝说话的时候明显改了口风。 宣德帝疑惑,“成王是有其他想法?” 成王叹口气,无奈道:“实不相瞒圣上,刚刚府中下人来报小女清宁竟然在府中寻死觅活非七殿下不嫁,臣只有这么一个嫡女自小娇惯,平日里看着是好的,没想到到了这人生大事上如此深情。” 听到成王这话,宣德帝呵呵两声,心里却道:你自己闺女到底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吗,说好听点柔弱似白莲,说难听了就是扮猪吃老虎的典范。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再也没人比你闺女更收放自如了。 成王看不透宣德帝的想法,突然跪倒在地,哀求道:“圣上,可怜可怜老臣,将小女指给七殿下吧!” 宣德帝神色莫名,看不出同意还是不同意,也没让成王起来,“成王这是怎么说的.....想必你也该听说了老七那小子,这次回来竟然带了个女人和孩子回来......清宁若嫁过去,恐怕日子不好过啊。” 成王心下一凛,圣上竟然以为他求的是侧妃位置,当下只当没听出来,继续道:“清宁说了,只要能嫁给七殿下,愿意将那孩子记在她的名下,对待其生母也好生看待。清宁虽然任性,在这大事上倒是看的透彻端的识大体。” 成王厚着脸皮这番话让宣德帝大开眼界,他似笑非笑道:“是啊,清宁真是识大体啊。” 若真是识大体又怎会得知老七有了孩子还巴巴的上门,若是识大体又怎会不顾礼仪纠缠男子。 两人正说着,太子妃仪态万方的在太监带领下进来了,说好了要告状的,状也告了,凶手也到了,可成王的目的却便了,此刻面对太子妃冷然高傲的一张脸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太子妃进来先给宣德帝行了礼,接着便直接问道:“成王叔是为了今日我在七弟府中赠女戒给清宁之事来的?” 成王表情讪讪的,刚想反悔,却被宣德帝打断,“你这孩子也是胡闹,清宁再不济也该你成王叔来教导,哪轮得到你这小辈越俎代庖。” 宣德帝一句话看似轻飘飘,却实打实的坐实了清宁不通礼数之事了,成王心里叫苦不迭,也明白了宣德帝这是不答应将清宁许给鱼朗了,成王心里不高兴,可对方是天子,帝心难测,纵使成王府屹立不倒,也经不起天子的敲打啊。 宣德帝只当看不见他的不悦,又训斥了太子妃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话没说完,那端鱼朗牵着陆嘉卉抱着小山子进来了,外面天刚黑,小山子到了陌生的地方好奇的东张西望,瞧见宣德帝啊啊的张手要抱。 “这小子。”宣德帝笑着,将小山子接过来,淡淡的瞥了眼鱼朗,道,“今日的事你是否该给你成王叔一个交代?” 鱼朗装傻充愣,“什么交代?我做错什么了?” 宣德帝一噎,今日之事不管谁的过错,到了现在只要老七服个软说句好话成王回去好交代也就过去了,谁知这小子竟然装傻。 本来成王目的落空就有些不悦,此刻鱼朗又这种态度,心中怒火起,然而他虽为王爷,却为异姓王,跟皇子比还是差一些,当即只低声道:“唉,都是臣的过错,是臣的错。” 就差声泪俱下了。 宣德帝脸上有些下不来,目光瞥过陆嘉卉道:“陆氏,此事由你而起,你可知错?” 陆嘉卉惊讶道:“回皇上,民妇不知错在何处,清宁郡主贵为郡主,而民妇在殿下私宅内无名无份,若民妇出来待客,外人该说殿下府内不严了。” 宣德帝又是一噎,突然觉得这陆氏和老七当真是一丘之貉,怪不得能凑到一块去。 成王心里将这夫妻俩骂个半死,想到家中要死要活的清宁,成王不光脑仁儿疼,就连心口也要疼了。 “父皇,今日我本在府中与陆氏说话,清宁来时陆氏才未前去招待,就如此碍了清宁郡主的眼,说话不客气,我教训她难道错了?”太子妃一脸正气,觉得说的再正确不过了,“还是说陆氏要扔下我不管,反倒去招待清宁郡主?” 太子妃说着眼睛看向成王,“难不成清宁郡主比我这太子妃还要厉害不成?” 这样一顶高帽子压下来,成王也吓了一跳,太子虽然没了,可圣上却没夺回太子妃的称号,清宁是郡主不假,在太子妃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成王当即跪下高呼不敢。 正尴尬着,外面突然传来彭皇后一声怒吼:“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我儿媳妇了?” 众人心里一凛,宣德帝则与成王一同心里暗骂那个通风报信的人。 彭皇后风风火火的进来,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然后瞧见小山子,然后上前张手将人从宣德帝怀里抢过来,然后道:“谁敢欺负我儿媳妇?” 宣德帝气的胡子都歪了,“谁敢欺负你儿媳妇,你儿媳妇是太子妃,谁敢欺负。” “我说的是嘉卉。”彭皇后这是认可了陆嘉卉的地位。 成王心里一震,瞥了陆嘉卉一眼,搞不明白一个乡下的寡妇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让彭皇后接受了。毕竟一个乡野寡妇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