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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您说我好生打扮打扮,那个姓由的会不会看上我?”陈氏正想着忽听张兴美如此说道。 陈氏瞅了她一眼想都不想:“不可能。” 虽然孩子是自家的好,但她也不能否认陆嘉卉那死丫头长的的确貌美,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儿子的魂儿都勾了去,不肯做地主的上门女婿。而她的闺女她更是清楚,随了她死去的死鬼男人,长的还算清秀,却跟貌美搭不上边。这几年闺女挑挑捡捡,眼高于顶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时候凑上去就是自讨苦吃了。 张兴美见陈氏不说话,有些生气,“娘,您也觉得我比不上陆嘉卉?” 陈氏否认:“那不能,我闺女那是最好看的。” “哼,本来就是。”张兴美心里美滋滋的,她娇羞的搅着头发,低声道,“娘,那姓鱼的长的好看,而且看上去还很有钱,若是他不肯放弃陆嘉卉,你说我若是资源做小,他肯定能应吧?” 陈氏被她这话吓一跳,她瞥了眼外面,见人都走了,这才松开张兴美,声音也大了许多,“你疯了!” 张兴美眼神闪烁,面带娇羞,显然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他就是被陆嘉卉那贱人迷惑了,我若是做了小定能得他的欢心,然后将陆嘉卉休弃,到那时候我就是大妇,娘就是他的丈母娘,咱们娘俩的好日子就来了。” “我看这事儿行。” 门帘子一掀,张兴财歪歪斜斜的出来了,他笑嘻嘻的对张兴美道,“兴美这主意不赖。到那时候我就是大舅子。”想到陆嘉卉他又心神荡漾道,“嘿嘿,到时候我就将被休弃的陆嘉卉藏家里去,每日都能快活,还有银子花。” “哼,没出息。”张兴美瞧不上她哥一心只想着玩弄陆嘉卉,颇为不满。 陈氏听着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又犹豫,也许那样的人物见惯了美人喜欢清粥小菜呢? “娘,您将当初给我裁的衣裳找出来,我找个机会去找姓鱼的。”张兴美兴致高涨,恨不得马上穿着打扮一番去勾引鱼朗。 “要不试试?”陈氏动摇了。 张兴美眼睛一亮,“必须试试,说不定就成了呢?”像她这样的美貌,就该找个那样模样的男人。 娘三个忘了他们以前如何对待的陆嘉卉,也忘了新回来的陆不易对他们如何不满,更忘了他们刚刚如何得罪了那兄妹俩,兴冲冲的凑在一块密谋如何勾引一个男人。 在这方面,不干正事儿的张兴财颇有主意,给张兴美说了好些。 而另一边李侍卫带人才村长处租宅子,村长见来人这么大阵仗哪敢要银子,赶忙带到一处宅子里。李侍卫带人迅速的收拾一番又去村里人家买了些米面和菜回来,张满堂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整治了一桌子酒菜。 陆嘉卉出了门便被鱼朗拉着走了,陆不易颇为不快的跟着去了。等坐定,陆不易道:“之前看你们是要赶路?” 陆嘉卉瞧了鱼朗一眼,觉得现在还未到京为了避免麻烦便道:“夫君乃京城人士,我们此番是进京的。” “哦。”陆不易有些失落,刚认了妹妹却又得知对方要离开此地,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鱼朗瞧着陆嘉卉突然间蹦出来又认了的兄长有些无趣,他道:“舅兄之前的生意是在那边做的?” “广州。”陆不易叹息一声,广州离京城那可真是十万八千里,来回一趟怎么也得好几个月了。 鱼朗一笑,“我在京中有些人脉,舅兄还不将生意做到京城去。广州虽繁华,但终究太远,京城达官显贵多,购买能力可是广州比不上的。” 陆不易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暗中思量,他最初去广州是因为他被关起来的矿山与广州邻省,而且那边是通商口岸,贸易繁华,机会也多。但现在鱼朗提议他去京城。 鱼朗...... 鱼姓可是国姓啊。 这鱼朗究竟是什么身份?就凭这姓氏估计就是皇族中人。他暗中瞥了陆嘉卉一眼,见她正专心的弄菜喂孩子,心中皱眉,就是不知道自己这妹妹知不知晓鱼朗的身份了。 嘉卉出身农户,又嫁过人,到了京城那等吃人的地界又该如何立脚,更何况皇族中人关系复杂,府中哪个婆婆小叔小姑一大堆,说不得人家家中看不上嘉卉要为鱼朗纳妾,到时候她又拿什么抗衡,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他若不在她身边,那嘉卉可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可广州的生意已经成熟,轻易放弃他又不甘心。 陆不易心里纠结,一时难以回答,鱼朗瞧在眼中笑着与他斟酒,“舅兄可以考虑考虑再回答。” 中午才刚认识,下午才确定身份,多年未见的兄妹若是为了一方舍弃之前打下的基础去一个未知的地方,换做旁人也该考虑考虑。 陆不易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算是默认了好生考虑之事。 就听鱼朗又道:“我等急着回京,在这边最多待两日就该上路。” “好,我考虑一番。”陆不易应道。 陆嘉卉却不像鱼朗这样想,虽然她现在是陆不易的妹妹,但让陆不易因为她跑到京城去,她还真的很不好意思。 “若是哥哥大可不必因为我舍弃积年打下的基础,我一人在京城也没事,左右有夫君护着我。”陆嘉卉说着瞧了鱼朗一眼,果然鱼朗正一脸春心荡漾的瞧着她,就差在脸上刻上‘我宠媳妇’四个大字了。 陆嘉卉捂脸,一脸不可直视。陆不易被妹夫冷不丁撒了一把狗粮也噎的够呛,看上去挺厉害挺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和嘉卉对视一眼都能对出火来。 而鱼朗却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嘴角带了丝笑意,握着陆嘉卉的手道:“娘子说的对极了,有为夫在谁也别想欺负你,谁让敢欺负你就是跟我鱼七做对,我会弄死他的。” 席间,陆嘉卉以茶代酒与陆不易饮了一杯,算是兄妹正式相认。 陆嘉卉带着小山子休息后,陆不易与鱼朗又喝了不少,最后都和鱼朗勾肩搭背絮絮叨叨说他在外这些年的受过的苦了。 鱼朗耐着性子听着,最后不知谁说了爹娘的事,陆不易竟然掩面痛哭起来。 “本想着生意好了,接他们到山外去享享福,却不想还是回来晚了。”陆不易眼睛哭的通红,鱼朗竟然好笑的瞧出了陆嘉卉的神态。 但说着说着,陆不易趴在桌上不动了。 等陆不易的仆人来将他背走,鱼朗才到院子里的水井里提了桶水浇在身上。 小院子不大,也很破旧,但李侍卫等人收拾的很干净,四周除了值夜的人静悄悄的,进了里屋,也只能听见娘俩的呼吸声。 鱼朗在黑暗中勾了勾唇,在陆嘉卉身旁躺下,没多时便睡了。 第二日鱼朗最先醒来,见陆嘉卉娘俩还睡着,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