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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快。 眼瞅着孩子生完了,鱼朗就盼着陆嘉卉赶快做完月子,憋了这么久,他都觉得快憋出毛病来了。 陆嘉卉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不耐烦的驱赶,“去去去,赶紧出去喝酒去吧。” 过了没两日,陆嘉卉奶水更多,小山子吃的饱饱的,瞧的鱼朗都眼馋不已,终于在这日春环等人都走后趁着小山子睡觉凑到陆嘉卉身上掀开衣裳就凑了过去。 陆嘉卉哭笑不得的看着凑在自己身上的大脑袋,“你这还当爹了呢,怎么跟个孩子是的跟你儿子抢饭吃呢。” 鱼朗尝了一口就松开了,皱眉道:“不好喝啊。”他瞧着臭小子喝的那么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滋味。 陆嘉卉挑眉笑笑,将衣裳系好,“这么大了,啧啧。还不如小山子听话呢。” 虽然是冬天,但是由于出了许多虚汗,陆嘉卉觉得身上都馊了,尤其是头发自己扯扯都觉得有味儿,难为鱼朗天天肯和她躺一张炕上,还时不时的过来占点小便宜。 “这得赶紧出月子,不然我可真受不了了,恨不得将这一头长发全都剃了去。这一身味儿,啧啧,也难为你下的去口。”陆嘉卉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鱼朗却不在意,媳妇儿啥样他都喜欢,更何况给他生了胖儿子了,他笑嘻嘻的凑过去亲一口:“我倒觉得更有女人味了。” 好不容易等到满月的这日,陆嘉卉一大早就让春环去烧热水,而且要多多的热水。 鱼朗当初为了她洗澡专门打造的大浴桶可真是派上了用场,陆嘉卉洗了三遍这才放过自己。 洗干净后整个人都觉得松快不少。 今日鱼朗很高兴,儿子满月了,媳妇儿出月子了。山上的一众土匪们从后山逮了冬眠的猎物,连同黑熊瞎子都抓了一只回来,鱼朗剁了熊掌就给陆嘉卉炖上了。 土匪们按照惯例挤在小院子里喝酒,屋里陆嘉卉瞅着越来越白嫩的儿子,觉的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晚上春环来说鱼朗有事晚些回来,让她先睡,她还觉得奇怪,但想到前两日鱼朗说的猛虎山的奇怪事儿便不多想了,男人忙,她得做好背后的好女人呀。 却说鱼朗喝了酒后趁着没关城门之际带着李侍卫几个直奔清河县,入夜后县城内非常安静。 郑氏最近精神越发的不好,洗了澡早早的就上了炕,想着明日再去找找贵人,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李婆子虽然收了她的银子但一直都在城内,谁承想那扫把星产期都过了,这李婆子倒不见了。 若说李婆子跑了又不像,因为李婆子的儿子还在清河,那么李婆子可能是出事了。 难道说那扫把星发现了? 可这李婆子接生的手艺在整个清河县都是有名的,按说这样的事不该被发现才是。 算了,明日找到贵人再问问吧,也不知那贵人与那土匪有什么仇恨。哼,陆氏,别以为离开赵家就不能将你如何了,没了赵家依然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郑氏似睡未睡之际,忽然看见窗口有影子飘过,她想着许是值夜的丫头便没在意,谁承想窗户突然开了。 郑氏心里发毛,坐起来看着窗户开着,洁白的月光照了进来投在地上形成光晕。 兴许是风吧。 郑氏起身,喊了一声:“钱嬷嬷。” 没人应,她猛然记起来钱嬷嬷已经没了。 下人们也不知跑哪去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明日非得扣他们工钱不可。 郑氏端着烛台放到桌上,走到窗前去关窗户,就见一道白影飞快的从窗户边上闪过,然后又闪回来。 这下郑氏觉得这不是幻觉了,啊的一声尖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第二日郑氏惨白着脸责问昨晚值夜的丫头,丫头却道什么事都没发生,郑氏怀疑,到了晚上的时候加派了人手值夜,可依然又看到相似的情况。 整个赵家传的沸沸扬扬,私底下都在传太太招了鬼,但这鬼只找太太,也许是以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鬼缠上了。 郑氏气恼,可自己又没有精力去追查,将事情交代给小郑氏去查谁在捣鬼,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 一连几日,郑氏晚上都有相同的遭遇,她让丫头进来陪着,但到了时间丫头就睡死过去,叫都叫不醒,待事情过了,丫头又一脸茫然的醒来,让她发怒都找不到由头。 这事儿在府中也就赵家乐还关心了几句,赵家和自从去年断了腿好了之后腿却瘸了,对家里的事情更加不上心了,每日不是钻在柏翠房里就是出门赌钱。别说帮郑氏了,就是在问安那都是一个月一回了。 郑氏苦恼的时候,盘龙山上却一派热闹景象,已经到了年底,各处都开始挂上红灯笼。 陆嘉卉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袄裙,整个人非但不艳俗,反而更加娇俏,此刻她正挑眉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鱼朗道:“今日若不说这几日去做了什么,就别想出门了。” 一直以来鱼朗做任何事都不避着她,陆嘉卉也一向不干涉,但这几日鱼朗行踪诡异,她必须要问个清楚,她总觉得有什么好事她不知道的。 鱼朗笑了笑,然后道:“本来想有了结果再告诉你的,但你既然现在就想知道,那为夫就告诉你。这几日我们去做鬼了。” “做鬼?”陆嘉卉一细想,笑了,“去赵家?怎么也不叫上我一块,真不仗义。我还想去找郑氏索命呢。” 看郑氏被吓到要死的样子她还真的很有兴趣啊。 鱼朗挑眉笑道:“这有何难,那郑氏也吓的差不多了,娘子若是要去,今晚便可,不过你得叫声好夫君,我才带你去。” 哦哟,还根她讲条件呢,陆嘉卉笑眯眯就叫:“好夫君,今晚带我去呗?” 鱼朗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调笑:“乖,爷带你去玩。” 和陆嘉卉生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有趣,不似大家闺秀装模作样,又不似市井妇人一般粗俗不堪,时而泼辣,时而柔情似水,让他欲罢不能。 白天当日的,鱼朗就觉心神荡漾,见窗外春环提着食盒出去了,快步将窗户和门关上,回身便将陆嘉卉揽进怀里,坏笑:“总得先给些好处吧。” 陆嘉卉嗔笑推他,“好不羞耻,当着小山子的面就这般没有礼数,还是皇子呢。” 鱼朗叹气,摇头道:“为何总有种失宠的感觉。” 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春环在外面道:“夫人,该给小少爷换尿布了。” 陆嘉卉伸手摸了摸小山子的被褥,果然是尿了,当即瞪鱼朗,“还不赶紧开门去,大白天的就不想正经事。” 鱼朗觉得好生委屈,媳妇儿没摸着,还被说了一通,满含哀怨的开了门后还对春环啧啧道:“春环不是爷说你。” 春环一紧张,忙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