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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喝道:“爷说了,所有人都下来,把银两都交出来。” 赵家乐蹭到郑氏马车旁,颤声道:“娘,这可怎么办?” 郑氏回神,拧着眉下了马车,就看见打头的土匪长相俊美,比自家几个儿子更有大家公子哥的气派,只是手里提着的长鞭却有些骇人,而土匪头子后面则站着三四十号土匪,个个凶神恶煞。 郑氏从未见过土匪,一见这架势也有些害怕,她嘴唇有些哆嗦,“好、好汉莫动怒,我们给银子。” 鱼朗挑了挑眉,这就是娘子的婆婆呀,这脸拉的可真吓人。他指了指另外两辆马车道,“那两辆车上的人也下来。” “好汉,另外两辆马车上是府里女眷不方便下车,您要多少银子尽管说.....” “我们大王的话没听见吗?”鱼朗没说话,身旁便有土匪喊道。 到底是真正的土匪,吓唬起人来颇具威势,郑氏瑟缩了一下便让陆嘉卉和小郑氏等人下马车。 陆嘉卉扶着春环下了马车,一眼便看到骑了匹白马,手拿长鞭正往这边看的鱼朗。 鱼朗今日之所以出来打劫是因为下大雪在山上无聊,这才组织了同样无聊的土匪们下了山,而且马上就过年了,他们需要抢到更多的银子准备过年,况且过了年他还要找好日子接娘子回来,多备些银子很有必要。 哪成想手下打探到赵家正从白龙寺往县城赶,想到小媳妇儿,鱼朗当即便放弃王家改抢赵家了。 鱼朗来回看了一圈,便看见陆嘉卉从马车上下来,可看到陆嘉卉脸的瞬间,一腔思念变为愤怒,因为他看见陆嘉卉额头上的伤口了。 伤口在额头靠近眼角的位置,实在太明显,而且看样子连药都未上。鱼朗瞧了眼郑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家的事他也打听过,可亲眼所见又让他又惊又怒。 “小栗子,赵家所带银两一两不剩都给爷取来。”鱼朗额头一跳一跳的,眼睛看着陆嘉卉吩咐。 小栗子侍卫瞥了眼陆嘉卉顿时明白自家主子火气从哪里来了,他也不废话,找了几个兄弟直接上前,“赵太太,是我们动手还是您自己拿出来?” 郑氏哆哆嗦嗦的看着李侍卫,忙道:“我自己拿我自己拿。” 整个赵家都是郑氏当家,出门自然银两都在她身上,昨日出门除了捐香火钱的银子手上还剩了五百两,当下不敢耽搁,痛快的从袖中拿了出来。 李侍卫低头瞥了眼郑氏的荷包,郑氏忙接下来递给李侍卫。李侍卫将里面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取出来将荷包扔到地上,然后走向小郑氏。 小郑氏早就吓的花容失色,她握着丫头的手,心道:土匪要是看上她把她抢走了怎么办呀。 哎呀,这向她走过来的土匪表情好生吓人! 不用李侍卫说,小郑氏赶紧哆嗦着将身上的碎银子荷包取了下来,又生怕土匪抢色赶紧将头上金钗还有金耳坠金手镯都取了下来,等李侍卫过来的时候一股脑递了过去。 李侍卫瞧了她一眼,小郑氏吓的脸都白了。等李侍卫走向陆嘉卉的时候,小郑氏才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又暗自祈祷土匪看上陆嘉卉将人抢走了。 陆嘉卉俏生生站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对李侍卫道:“这位大哥,我在赵家可不受宠,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呢。但我知道哪里还有银子呀。” 第20章 瞧着陆嘉卉如此信誓旦旦说她知道银子在哪,鱼朗有些好笑,扭过头去抿了抿唇不让赵家人看见他破了功的表情。 李侍卫万年不变冰山脸,“看你这样子头上又有伤,穿的也不好,定是不受宠的,小娘子若是说出来,咱们也不为难你。” 闻言,陆嘉卉眼睛一亮指着郑氏的马车道:“那辆马车小榻下面有个空格,里面有银两。” 她话一出口春环等人俱都面露异色,她们二奶奶怎么知道太太马车里有银两的? 而众人去看郑氏,郑氏也面露惊异,神色有些慌张。 李侍卫冲陆嘉卉点了点头,转头往马车而去,待他下来,手里拿了两张银票。郑氏有些着急,却又不敢多说,只能拿眼去瞪陆嘉卉。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陆嘉卉早就被郑氏千刀万剐了。 郑氏向来喜欢出门前在暗盒里藏些银两,刚才土匪头子让她们把银两拿出来她都拿出来了,当时土匪没去翻马车她还松了口气,可现在倒好,被陆氏这个贱人都抖了出来。 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暗盒里藏银子的? 郑氏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千万个念头,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陆氏留不得了。自己在马车里藏银两都被她知道,她其他的秘密说不得也被她知道了。 这个念头一起,郑氏看向陆嘉卉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鱼朗皱眉,然后下了马,吊儿郎当到了陆嘉卉跟前,拿手挑起她的下巴,道:“哟,美人儿长的不错,爷喜欢,待过了年爷去接你啊。”说完也不等陆嘉卉回答,转身上马扬鞭而去。 待所有土匪走光了,赵家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陆嘉卉。 陆嘉卉只当没看见,去上马车。 小郑氏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一拍大腿道:“哎哟,娘啊,这弟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和土匪一个心眼儿啊,莫不是看着土匪头子长的好看就卖了赵家吧!” 虽然说一定程度上她真相了,但陆嘉卉可不会承认呀。陆嘉卉转头,轻笑:“哟,大嫂,刚才那土匪可没打算要首饰啊,可您却主动摘了下来递过去的,莫不是给的土匪定情信物?” 被倒打一耙小郑氏一噎,她扫了郑氏一眼,却发现郑氏耳坠手镯的都在,唯独她自己的都摘了去,顿时不知如何接话。 陆嘉卉笑了笑进了里面,郑氏却盯着她的身影攥紧了手。 赵家乐也和他娘一样同仇敌忾,“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给二哥陪葬!”当初他还道这二嫂兴许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还怨恨了大哥许久,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二嫂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会儿居然和土匪勾勾搭搭,一点妇道都不守,当初他就该坚持将这女人给二哥陪葬。 来时充满期待,临走带着耻辱丢了银两,郑氏觉得陆氏绝对是天底下头一个扫把星,将赵家搞的乱七八糟,本来从寺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想着找个由头休了她也就是了,现在看来,休了也不保险,必须想法子除去她才行!沉塘浸猪笼都是便宜她了! 一路低沉着到了赵家。一进府门,郑氏便吩咐道:“将陆氏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让她出来!” 陆嘉卉无所谓,觉得关起来比去立规矩伺候郑氏要好的多了,于是在后面笑吟吟行礼道:“多谢母亲体贴。只是儿媳妇这额头.....” 郑氏阴沉着脸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