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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没有南宫沉酒量大啊,只怕到时候没等他罪呢,她倒先罪了。 陶夭夭琢磨了一下午,又上论坛发了个求助帖子,最后终于想到了办法。 玩个她擅长南宫沉却不擅长的游戏,输了的人喝酒不久行了? 陶夭夭为自己这个高见得意不已。 陶夭夭准备了几个小菜,又准备了一瓶红酒,想着一瓶红酒可能撂不倒他,还藏了一瓶白的,等着差不多的时候给他掺上。 这样就不怕他不醉的跟猪似得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陶夭夭盯着时间,就等南宫沉回来了。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陶夭夭接到南宫沉的电话,没接之前还欣喜了一下,然后才按了接听。 “南宫——” 南宫沉的声音仍然带着那么几分不着调的意味:“夭夭,一会我接上你,晚上出去吃。” 陶夭夭:“……” 看着准备的满厨房材料,这个…… “能不去吗?” 南宫沉带着笑的声音:“表妹攒的局,求了我很久,去吧,顺便带着你散散心。” 陶夭夭不想去,南宫沉的亲戚她哪还方便再见。 还没等她拒绝,就听南宫沉不容拒绝的声音:“好了,我马上就回去。” 电话都挂断了,陶夭夭还没反应过来呢。 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不想惹南宫沉不高兴,耽误她的大事就麻烦了。 陶夭夭简单的化了个妆,找了身简单大方的衣服换上,听到南宫沉的电话就下了楼。 南宫沉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他没下车,而是从里边直接跨过副驾驶打开了车门,“上车。” 陶夭夭犹豫了一下,坐了进去。 南宫沉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你不喜欢别人坐副驾驶,我再也没让别的女人坐过。” 这话说的陶夭夭心里一酸。 想到三年前,她和简彩在路边等车,而他开车着过来,当时副驾驶…… 有些事情,陶夭夭不是健忘,只是不愿意去想。 小白楼的事又渐渐浮现脑海,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脸转向窗外。 南宫沉带她来的是本市一处很亲民的会所。 进门前,她还很奇怪,南宫沉怎么喜欢来这么普通的地方了? 到了包厢里她才隐隐的猜到,大概是有些人的身份不太合适。 围着大圆桌坐着好几个陌生人。 只有南宫沉的表妹温柳她熟悉,一见到她就特别热情的把她拉过去,“小嫂子,我哥把你藏的太好了,连我几次要去找你玩,他都给我拒绝了。” 陶夭夭想要强调,她早就离婚了。 其实温柳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都在的场合管她叫嫂子,总觉得不自在。 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那些人她都不认识。 温柳给她一一介绍,“这是我老公,顾义。” 顾义正举手里的高脚杯,身姿挺拔的坐在那,看了一眼陶夭夭,点了一下头。 陶夭夭也笑着点了一下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顾义,知道他是警察,和温柳在一起还是温柳倒追的他。 现在两个人可甜蜜了,孩子都要了俩了。 然后温柳又给她继续介绍,陶夭夭都一一认识过了。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屋里这么多人,一只鞋子直接就脱了,光脚踩在椅子边缘上。 一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大手撑着下巴,穿了一短袖t恤,露出线条流畅的臂弯,好看的眉角扬,说不出的风情,还有那么一点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反正他整个人完美的体现出了俩字:纠结。 温柳给他介绍:“小嫂子,这是刚才米国回来的读心神探,白牧琛顾问。” “你好,”陶夭夭伸手,只不过想客气的握一下。 白牧琛这个人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笑起来的时候就有些薄情,似乎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轻嘲的味道。 他起身,没穿鞋的脚伸进鞋子里,半只脚还漏在外边,看着陶夭夭,眸光深了深,把手递了出去。 陶夭夭看见一只手型很好看的手伸过来,两个人的手很快接触,白牧琛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陶夭夭不解,这人是拒绝自己了吗? 只听白牧琛轻笑一下,指着陶夭夭:“你爱过吗?” 这么突兀的问题,陶夭夭下意识的看了眼南宫沉,脸色有些不自然。 白牧琛拿起手绢擦了擦修长的手指,又用食指指着陶夭夭语出惊人:“你出轨了?” 这话一出口,不管陶夭夭,连温柳都生气了,指着顾义:“看看,你带的什么朋友,怎么说话呢?” 陶夭夭尴尬的站在原地,直到南宫沉过来把她拉走,然后指着自己的脑袋跟陶夭夭解释,“他脑子有问题,别跟他一般见识。” 白牧琛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耸了下肩膀,然后安静自然的坐在了位置上。 丝毫没在意旁边扫过来一束束要杀了他的目光。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推门进来的人打断了。 更尴尬的还在后边。 陶夭夭怎么也没想到余额会来,她看见余额视线马上就接触上的时候,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她蹙眉看着南宫沉:“怎么回事?” 此刻屋里人的座位是,陶夭夭挨着南宫沉,旁边是温柳。 温柳旁边自然是她老公顾义。 顾义和白牧琛中间隔着两个人和两个空位,然后白牧琛和陶夭夭都做门口,中间也隔着几个空位置。 余额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有些歉意,他一手按着衣服略微弯了下腰,“不好意思,迟到了。” 然后他就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下坐到了最里边的主座上。 陶夭夭:“……” 她转头看着南宫沉:“你不是说你表妹攒的局吗?” 现在她只觉得整个人像被人放到了热锅上用小火蒸煮一般,如果说刚才白牧琛的话还只是个导火索,那么余额的到来无疑把这种尴尬推到了最高境地。 她名义上还是余额的妻子,现在却跟南宫沉坐在一起…… 陶夭夭的脸胀成猪肝色,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憋闷的厉害,马上就要窒息了。 她咬了咬唇,轻声跟南宫沉说:“我想先走了。” 南宫沉点了一下头,“我跟你一起。” 结果还没等陶夭夭起身,旁边的白牧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