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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摸额头又翻箱倒柜找药的,他也一言不发,闷闷不乐地洗漱睡觉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果然有点儿不舒服,鼻子塞住了,喉咙疼,说话黏黏糊糊又无力,麦妈妈一看,这是感冒了。 他昨晚洗了头直接睡了,电风扇还直直对着脑袋吹,加上情绪低落,感冒就如期所至了。 吃完寡淡无味的粥,又吃了药,还是昏昏沉沉,麦阳春刚要躺下,就听到门口麦妈妈说:“哎呀,小雪,你来啦!” 白雪温温柔柔地解释:“昨天阳阳忘拿作业了,他同学让我送过来。” “行,给我吧,阳阳正病着呢。” 白雪闻言,犹豫着低声问:“他怎么了?” “没事儿,小感冒。” “我进去看看。” “行,只能一会儿啊,别把你传染了。” 白雪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放心吧姨。” 开门声响起,麦阳春赶紧闭了眼睛,背过身去,面对着墙睡。脚步声戛然而止,白雪在他床边站定,“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麦阳春不理她。 白雪拉过椅子坐下,“怎么突然病啦,昨天找我不还活蹦乱跳的吗?” “你管我。”麦阳春不高兴地闷声说。 白雪笑道:“怎么啦,我惹你了吗?” 麦阳春从鼻子里挤出哼声。 白雪知道,这是麦阳春自幼就有的习惯,一羞恼就骂人,一生气就不理人,自己别别扭扭地让人滚蛋,又眼巴巴的想让人来哄。 白雪想了想,就说:“别不开心了,要不我回家把吉他拿来,给你弹一曲?这是我昨儿找人借的,今早千辛万苦背回来的,可重了。” “……找谁借的?”麦阳春睁开眼睛,翻过身来,只露出一个脑袋,乌黑的眼睛径直看向她。 “学长呀。记不记得初三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有个一中的学长去隔壁班演讲宣传,就是那个。没想到这么巧,他就在吉他社,被社长分配来给我教习。” “哦——”麦阳春阴阳怪气地拉长音调,“你什么时候对吉他感兴趣了?” 白雪大大方方地道:“以前没什么兴趣,但是大家都进社团了,我寻思着也不能落单,就随便加了个吉他社,后来因为学长的指引也就慢慢有兴趣了。” “哼,什么学长啊,装/逼/犯。” 听见麦阳春不满的嘀咕,白雪也失笑道:“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你最近和他走得很近?” 白雪点点头:“是啊,放学都有社团活动的。你不是加了个篮球社嘛?” 麦阳春答非所问:“你给我说说那个学长的事情。” “学长?”白雪愣住了,“没什么可说的吧,我们也不是很熟。” “我不管。” “哎,你可真是个小孩儿。”白雪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麦阳春眨了眨眼睛,脸上还带着病态的红晕,“我能误会什么?” 打太极呀?白雪也没追究,乖乖地耐心道:“我和他是普通朋友而已啦。他人很好,很有礼貌,成绩也很好,都是年级第一的,我觉得应该跟他学习学习,就问他借了些笔记。再加上他教会了我很多吉他技巧,给的帮助很多,我就请他吃了顿饭。你还有什么想听的?” 麦阳春眨眼的速度开始变慢,“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们的接触就这些了。” “我要听他的事情,从小到大你都没这么夸过我……凭什么啊……” 白雪看他眼神已经开始迷蒙,就放轻了声音:“学长以前是我们学校的,这个你应该知道?隔壁班主任,就是你数学老师,认识他,就在我们中考前请了他回来演讲,教学生一些心态调整和复习学科的方法……” 药效汹涌,困意爬上他的眼皮,重重地压住他的睫毛。麦阳春终于抵挡不住,陷入了睡眠。 白雪给他掖了掖被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第3章 情敌见面 高一的晚自习可有可无,只规定了住校生必须周日晚上七点进教室看书刷题,走读生来不来都无所谓。想着白雪要走,麦阳春也跟着放下碗筷,“妈,我要去学校了。” 麦妈妈呵斥他:“去什么学校呀,看你病殃殃这样儿!明儿再去!” 麦阳春走到院子口,想看看白雪。白雪刚好从对面院子里走出来,背着那把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吉他,提着书包,向他笑着挥挥手:“阳阳,回去吧,明天再上学。” 麦阳春鼓着腮帮子,心想,连你也不懂我,便啪地一声关上了大门,扭头回去了。 麦妈妈收拾碗筷的时候,还在那儿喃喃道:“奇怪,这次怎么病这么久,不应该呀?” 麦阳春一声不吭,回屋,反锁,进了浴室,开冷水,洗头洗澡。 出来的时候他依然懒得擦干头发,外面麦妈妈大声叮嘱道:“阳阳,你吃药了吗?” 麦阳春把药拆了一颗,用纸巾包住扔进垃圾桶里,“吃了。”苦不拉叽的,谁爱吃谁吃。 “别洗冷水!” “知道了,正热着水呢。”一边洗一边出汗? “别吹电风扇!” 麦阳春看着开了最强档的风扇,清了清嗓:“知道了。”大夏天的,能不开么。 “对了,你作业写了吗?” 糟糕,还有作业! 麦阳春认命地抽出被压在一堆漫画书下的练习册,“这就写。” 背后的时钟嘀嗒作响,不知不觉中就走了四格,已经九点多了,麦阳春看了看还剩大半的作业,再看看已经快被自己咬烂的笔头,索性啪地扔下笔,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小组组长收作业的时候,麦阳春对着忘关拉链的书包使劲儿地掏,掏了半天也只有自己刚在校门口买的豆浆油条。 ……昨晚好像忘记收拾书包了。 组长揶揄道:“咋,阳子,交不出来?” 麦阳春咳了一声,好声好气地道:“宝贝儿,我前天生病了,昨儿还没好……” “忘带了还是没写?” 麦阳春可怜巴巴:“我……都有……” 不登名是不可能的,他也没想要人为难,就乖乖地让人走到下一桌收作业了。他视死如归地吃着早餐,校门口的油条真够硬的,他每咽下一口,嗓子就跟被磨破了似的发疼,直到被组长传班主任谕旨让出去罚站,他还是没吃完。 班主任是校领导,倍儿忙,压根儿没多少时间花在这个班上,这时候不可能过来巡逻。麦阳春也出了名的没心没肺,他干脆就拎着早餐,就着同学们的朗朗读书声,靠在教室外的墙上吃。 他正发着呆,细嚼慢咽,全然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前边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