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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平安”字样的福包:“奴婢刚才上午也没事,就看着有空给殿下绣了一个。殿下放在身上吧,也可以让奴婢安心些,也许还可以偶尔在梦里看看殿下。” 齐旭拿着小包笑了起来:“怎么还相信这个?你放心吧,本宫到了一个地方就给你带信回来,到时候就不知道你识不识字了。”他心里叹口气,“你在东宫也要小心些,现在重要的是你腹中的孩子。” “你好好的待在东宫,等着本宫回来。最多一年,本宫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这孩子应该都满月了。”齐旭轻轻抚摸她的肚子,心里一片安宁,“你平时尽量就不要出院子,太子妃总要看护你的。” 琴阁 “兄长难得来看看我,又要去西征了,小妹也没有别的东西给你践行,就敬兄长一杯酒吧!”秦琴重新化了妆容,恢复了平时里的温和玲珑,丝毫看不出来刚刚那副狠辣绝情的样子。 秦峰自来少言,唯独对自己的亲妹妹多了些耐心。再说,兄妹两人也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聚聚了,秦峰端起了酒杯:“琴儿现在已经是娘娘了,日后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哥哥这是什么话?什么时候琴儿还能任性?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妾室,难道就这样值得兄长念念不忘吗?不过话说回来,兄长不过就是救了她一命,她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 秦峰摇摇头:“你不用试探我,小琴。我之前确实是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自从她进入了东宫以后,为兄就再也没有想过了。她是东宫的妾室,也只能是东宫的妾室。小琴,你放心吧!” 秦琴却冷笑一声:“放心?哥哥好轻松的话?你要妹妹如何放心?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了,那我问你,为什么那次你从淮南回来以后得伤久久都没有好?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你忘了?那你在皇宫是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地救她?难道就只是因为她是太子殿下的妾室?”秦琴看着秦峰看看门外的样子,“别看了,你妹妹没有这么傻?哥哥,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在乎她?” 秦峰叹口气:“小琴,这些都过去了,等这次西征回来以后,太子殿下会给我指婚了。”他不顾秦琴惊讶的表情,苦笑一声,“我真的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我只是太子殿下的朋友和属臣。” 多年兄妹,秦琴哪里不知道秦峰的心性。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讨厌那个女人,偏偏自己的哥哥又这么维护她。本来这次她是想劝他忘记那个女人,早点娶妻生子,结果呢?他就这么放不下。 这哪里还是她沉默寡言,征战沙场的哥哥,根本就是一个求而不得又忘不了的男人。但是她现在也不想再刺激他了,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既然是这样,这次西征回来不如就让殿下给你指婚吧。” “好了,小妹我没有什么精力一定要对付她的。再说,比起太子妃苏语溪,她还真的让我看不上。我只是担心哥哥,她毕竟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哥哥不应该再惦记她。现在要是你可以娶妻生子就好了。” “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用担心殿下会伤害你,这样不是对几个人都好吗?这是哥哥平日里最爱的菜,多吃点吧。这一次去西征,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你要保重身体!” 多年的兄妹,即便现在秦峰担心自己妹妹对她出手,心里也是真的为她担心:“我明白你的心情。你放心吧,殿下不是一般人,不会对你不好的。你是我的妹妹,即便是殿下为了我也不会冷落你。” 秦峰理理她的头发:“以前哥哥是不想你嫁进东宫的。宫中情势复杂,你嫁给别人是一件好事情,哥哥也能护住你。不过现在也好,别人的人品哥哥信不过,但是太子殿下是一定没有问题的。” 彼时的秦琴还不懂秦峰说得这些话,她甚至在心里耻笑,一个在宫中阴谋中长大的男人居然还会有人品,自己的这个哥哥是不是疯魔了?可后来,直到她遭遇了那些事情,只有太子肯留下自己。 梅园 梅颜放下手中的笔,又闻闻笔墨中的墨香,向来冷冽的面容上若隐若现一丝笑意:“你是哪里来的香料,又凭什么说这香料一定是有用呢?你可知道,要是欺骗了本侧妃是什么下场?” 小宫女跪在地上,声音是说不出的颤抖和害怕:“奴婢,奴婢不敢的。奴婢是出门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把这东西给奴婢的。说是侧妃娘娘现在一定需要这个的,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 梅颜想起了拆开的东西中的纸条,不管真假,总之只要可以扳倒苏语溪,她不介意用任何手段:“你下去吧。这件事情你就当做不知道吧,日后要是别人问起来,你最好也什么都不用开口。” 小宫女唯唯诺诺地退下了,离开院子的时候嘴角却扬起了微笑,从远处看竟然说不出的诡异。黑夜很快就降临,整个皇宫各方的势力不断博弈,似乎想要在真龙苏醒之前做一次最后的挣扎。 数天后,宫门口 太子齐旭带着后面的军队和主将拜别了皇帝,率领大部队出发去了西征。朝阳的光辉照在一些人身上,无形中刺伤了很多人的眼睛。后来的史官记录这次的西征却只有寥寥数语。 “永和四年,旭太子出征西部,终二年回,平西,即年登基。” 可真正的历史远远要比史记要残酷的多,这一场和荣朝上下息息相关的战场,在两个月后就传来了让所有人心惊的消息:太子旭在西征的战场上受伤,并且失踪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追踪 景苑 “姨娘,你也吃点东西吧。”大芽在旁边劝着,“就是小殿下没有了姨娘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再说了,太子妃娘娘一定会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的。奴婢就不信了,柏绵那个贱人还能逃得过去!” 翠柳正好进门就听到这一句,口中也劝道:“大芽说的对。柏绵犯下这样的大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饶恕她。姨娘,你得振作起来,不管怎么样,太子殿下一定是记挂你的。” 不管两个人怎么说,苏语然都没有什么反应。自从姨娘流产已经半个月了,偏偏姨娘从流产开始到现在既不说话也不发脾气,可整个人就像没有生气了一样。翠柳和大芽急得不行。 “太子妃娘娘到!”外面突然传来太子妃娘娘进院的通报声,翠柳和大芽担忧地对视一眼,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