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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的没有错,柳依她一定从父亲那里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要挑拨我们和苏语然的关系。若是苏语然站在他那边,将来也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是吗?” “母亲,你可知道柳依为什么可以被父亲光明正大地迎进我们苏家?” “难道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吗?” “哼,父亲这些年来难道当真不知道那些伺候过的女人身上有没有怀孕吗?”苏语溪不理会母亲现在难堪的表情,“母亲,那是因为柳依先给了你一个阴谋。” “当日在四水胡同,父亲可是亲自看了一出好戏。他当然认为是你不能容人才走到这一步,姐姐的事情已经让父亲不高兴了,更何况母亲还要再得寸进尺呢!” 苏杨氏绝不是笨人,这样的几句话足够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我真是小看了她。颠倒黑白是非确实是一把好手,怪不得主动来和我说苏语然的不是,原来她早就另有打算。” “那件事情发生,苏语然也只会更加仇恨我们母女。反而她这个姨娘倒是做了好事。这样精密的计划,她看来早就有准备了。” 苏语溪擦掉自己嘴边的茶渍:“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只能把苏语然想办法再拉过来。母亲,起码现在我们不应该再多一个敌人。” “若是被秦琴和梅颜知道,那我就真的腹背受敌了。” 静心阁 “小姐,你觉得柳依会把这件事情做好吗?”翠柳上前扶住小姐。 “她一定会想办法去做好这件事情。因为除了这样,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保住这个孩子了。” “小姐吩咐奴婢办的事情,奴婢都办好了。只是这三小姐也够狠的,丝水那样一个花一样的年纪,竟然配给了狗毛那个人。” “苏语溪如果不这么做,日后又怎么让柳依毫无翻身的机会呢!现在可轮不到我们了,想来这苏家狗咬狗的事情将来多的是。” 苏语然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样子,她想起自己很多年前流失的孩子的夜晚,一个人孤零零地被安置在东宫的冷院。没有陪伴,也没有安慰,至于欺凌,一个不受宠爱的媵妾总是要忍受欺凌的。 以前的自己总觉得人应该往前看的,什么事情都可以随着时光被雕琢成另外的样子。可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不是所有在过往的时光中发生的事情都过去,而是有一些随着沉淀成了自己的心魔和欲望。 永和三年,八月十五这一天。京都大街被一些官员整顿地紧紧有条,这一日是当朝太子齐旭和苏瑾白大人的千金成亲的大好日子。 齐旭坐在汗血宝马去亲迎苏语溪过门,至于皇上和皇后要到拜堂时刻才会亲临东宫。 苏语溪穿着礼部早上送来的婚服,整个人显得贵气逼人。身后两个给苏语溪打扮的嬷嬷眼中露出属于下人的敬畏。 苏杨氏含泪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打扮:“今日这样的日子,母亲都不知道盼望了多少年了。好,我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了。” 英妈妈在身后劝道:“夫人今日可不能流泪。这样好的日子,夫人应该高兴才是啊。” 旁边一直低眉顺眼的柳依也劝道:“要说福气,谁也比不过我们的三小姐。夫人日后就等着想清福吧。” 苏语贞今日也是难得出来,白氏的死对她来说是个万分得意的作品:“我母亲在这里,怎么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妾室都可以随意插嘴了?若是传到宫中,还以为我们苏家没有家教可言。” “贞儿,你也真是的。不过柳姨娘怀着孩子,还是早些回去吧。”苏杨氏看了一眼柳依,一点不在乎她尴尬的样子。 外面小丫头兴匆匆跑进来讨喜:“启禀夫人,门外太子殿下连做两首诗,可把老爷高兴坏了。老爷说,时辰差不多了,该让三小姐出门了。” 苏杨氏和苏语贞打趣地看着苏语溪:“太子殿下文采风流,将来和妹妹必定是人人羡慕的一对呢!” 苏语溪微微一笑,连脖子都红了。她自己日思夜想的场景真的在发生,就像梦里一样美好,也许自己的未来也会这样美好。没有人可以破坏它。苏语然平静地站在苏语然身后,就像前世自己陪嫁的场景一样。 两位嬷嬷小心翼翼地盖好了苏语溪的红盖头,其中一位壮一点的出来半蹲在苏语然面前:“太子妃娘娘,老奴现在就背着您出去。” 苏语然伏上嬷嬷的背,由她背着和太子一起拜别父母。 齐旭今日穿着大红喜服,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后面的武世城正充当狗头军师:“太子殿下今日新婚大喜。臣又是连襟,又是下属,可真是为难至极啊。” 正文 第八十八章 新婚 苏瑾白哈哈大笑:“季伯,你为难什么?太子殿下的诗可都是自己做的,你可没有出力半分啊!”迎亲的队伍都是朝中官员的孩子,闻言都大笑。 “新娘子出来了!”门内嬷嬷的高呼打断了男人们的玩笑。 后面迎亲队伍中的男子都欢呼起来:“太子殿下好福气啊!” “新娘子和太子殿下真是天生一对啊!” 。。。。。。 门外轿子里面的秦琴和梅颜却觉得句句羞辱,妻妾的差别就是这么大。妾室不用丈夫迎不说,还要先来正妻这里等待。就算是进门,也是正妻先进门,而妾室只能进二门。 苏瑾白和苏杨氏坐在高堂之上,齐旭和苏语溪由于身份原因不用跪拜。苏杨氏流着眼泪说不出话,苏瑾白也红了眼睛。 “夫有言语,侧耳详听;夫有恶事,劝谏谆谆;莫学愚妇,惹祸临身。夫若外出,须记途程,黄昏未返,瞻望思寻;停灯温饭,等候敲门;莫学懒妇,先自安身。夫如有病,终日劳心;多方问药,遍处求神;百般治疗,愿得长生;莫学蠢妇,全不忧心。夫若发怒,不可生嗔;退身相让,忍气低声;莫学泼妇,斗闹频频。粗丝细葛,熨贴缝纫,莫教寒冷,冻损夫身。家常茶饭,供待殷勤,莫教饥渴,瘦瘠苦辛。同甘共苦,同富同贫,死同棺椁,生共衣衾;莫学泼妇,巧口花唇。能依此语,和乐琴瑟;如此之女,贤德声闻。” 苏瑾白最后开口的是“为妻七莫”中的文篇,在这里倒也符合这样一个岳父的身份。苏语溪点点头,微微行礼,算是拜别父母。 齐旭拿着同心结的一端,带着苏语溪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