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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 “啊!来了。” 纲吉侧头应了一声,他目光灼灼地看了看少女骑士王又看了看一旁的黄金古老王者,少年随即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只见他抱着小狮子给在场的两位Servant深深鞠了一躬,表情虔诚又专注。 一头雾水的阿尔托莉雅:“???” 认为自己受人叩拜是天经地义的吉尔伽美什:“呵。” 因为相性似乎有Get到少年一点想法的亚瑟:“……” 少年直起神,冲着两位Servant笑了笑就转身颠向亚瑟。 今晚自己见到的可都是传说神话中的王者,将那些与神明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英灵们与神明等同也不为过。少年首领是抱着参拜活着的,会动的,看得见的神明的心思给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行礼的。 要不是对少年有一些了解,亚瑟甚至觉得纲吉是故意的。 清幽的蔷薇香气幽幽浮动,亚瑟心里扶额叹气,面上依旧是温和笑容:“再见了。” “……恩。” 少女骑士王点点头面上若有所思,她依然沉浸在对少年刚刚的话里。 吉尔伽美什站起来,似笑非笑地暼了一眼纲吉,又对亚瑟道:“Saber,昨晚是你。” 这并不是询问的猜测,聪明过人的古老王者早就在骑士王揭露自己的身份时就已经知道昨晚就是他在与人战斗,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的Castet也应该已经被这个亚瑟王击退场。 亚瑟微笑:“是我。” 吉尔伽美什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朕真是越来越期待你们自相残杀的闹剧,传说中只要拔出就一定取得胜利的的誓约胜利之剑之间相互厮杀,你们一定不要让朕失望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会让您失望的。” 亚瑟身上魔力呈螺旋状荡开,蔷薇花瓣被风呼啸吹散,庭院里一时间如神话故事里里的仙境一样靡丽姝幻。俊美得不似真人的骑士王于幽蓝蔷薇中轻笑,阳光般耀眼的发丝微微颤动,淡金色的睫羽划出凌厉韵味,骑士王接过纳兹放在肩膀上趴着,又把御主横报起来转向冬木市中心的方向。 身后古老王者目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亚瑟轻声道:“您应该也都知道,职介相性这种东西……等级越高越没用,您其实也可以试试Saber与Archer之间的力量增减。” 一直密切关注亚瑟和吉尔伽美什的爱丽丝菲尔对亚瑟的这句话似懂非懂,这位男版Saber似乎是在告诉Archer一些关于Servant的情报,但从阿尔托莉雅的表情中,又好像不是。 吉尔伽美什听言哼笑两声,金黄色的灵子从他的脚步开始散去,古老王者神色危险,红眸如尖刀锥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第八组的Servant果然特殊,你是……”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逐渐远去,他与亚瑟之间打的哑迷似乎只有当事三人才懂。 见吉尔伽美什已经离开,亚瑟也抱着小御主高跳而起,跃向庭院之外的树林深处。 Servant骤然跳起的引力将庭院花坛中的蔷薇撕破些许,花叶随着他跳起的势冲上屋顶后又悠悠随夜风落回到白玉石地面上,银莹的月色被蓝蔷薇晕染成幽蓝,一如这突然出现的第八组Saber组的亚瑟王神秘又优雅。 “Saber……他们……” 爱丽丝菲尔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两位Sarvant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与圣杯不,应该是说与圣杯系统有关,而且,那个男性的Saber似乎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爱丽丝菲尔……你觉得我和那个亚瑟有什么区别吗?” 阿尔托莉雅听出了吉尔伽美什与亚瑟之间的言语交锋,做为姓转版的自己,那个男人所说出的话看似绵绵温和,却已经是锋芒逼人,战意凛然。 亚瑟的意思是说Archer与其总是想看他与自己之间的战斗,还不如多小心Archet他自己。毕竟到了他们这种(英灵)等级,职介相性之间的克制效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大作用。 然而少女骑士王的重点确实另一个,为什么那个亚瑟所体现出来的思维如此成熟? 做为一位可以身负多重职介的英灵,Servant阿尔托莉雅知道,每一种被投影出来以某种职介现世的Servant并不能完整地代表这个英灵。因为投影时选择的职介,年龄,状态不同,从英灵座上投影出来的Servant的行为思想也会有很大差别。 看那个亚瑟的样子,他所投影出来的年龄段和直接状态与我应该是同一时期,可为什么他的作风与我差别这么大? 就像是现在作为Saber的自己,自己也有作为Lancer的记忆,作为Archer的记忆,作为Saber lily的记忆…… 可那些于此时的她只是水镜中的花月,没多少感同身受的影响,此时的她依然是那个在镇压莫德雷德的反叛后,于鲜血淋漓的尸体上撑着剑痛心怅然的骑士王。 然而那个亚瑟*潘德拉贡却不一样,他刚刚那么锋锐刺人的行为更像是自己Lancer时的状态。 “Archer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另一个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女性骑士王将爱丽丝菲尔带离庭院回去休息。 * 翌日。 冬木市里突然起了一阵浓雾,乳白色的气体在空气中汇聚着,能见度被压得极低,整座城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浓雾所笼罩。 纲吉原本想出门找兹尔若的计划落空,他最后只得抱着小纳兹窝在名宿里发呆。 昨晚的王宴似乎是拉开了什么序幕,伟伯今天并没有说要来找纲吉讨论(玩)。妹妹头前辈只是在手机里暗搓搓地吐槽,他说征服王似乎在醉心现世的战争游戏并不想出门。 纲吉虽觉奇怪,但亦感不解。 最后是亚瑟看少年那副挠头不解但又隐隐有感的样子太过可怜焦躁,无奈点明:“征服王应该开始怀疑我们了。” “诶?!怀疑?” 纲吉坐直身体:“我们……除了最后会与前辈争抢圣杯以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暴露……吧?” 亚瑟一脸恋爱地看着纲吉的小脑壳,抬手撸上了纳兹:“前天晚上酒吧的那件事情,还有昨天晚上我表现出与阿尔不同的观念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我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 纲吉:“这——” “别小看征服王啊Master。” 亚瑟拿起纲吉放在矮桌上的手机,点了几下又还给纲吉:“你看看,历史对征服王的描述。他曾师从古希腊着名学者亚里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