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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便又大着胆子回来。 然后,他们就被抓了。 剩下的同伙还有没转移走的赃物,很快就被找了回来。 只是有部分首饰稍微有那么点味道,需要擦拭下了吧。 总之呢,这个案件圆满解决。 韩知府更认为拾光道长当道士很可惜,若是入世,照着这样的聪明才智,进刑部还是去大理寺都绰绰有余啊!只韩知府转念一想,想到先前抗洪时,这位大佬叫蜥蜴精来扮两江总督欺上瞒下的事,再想‘他’的性格怕是不喜官场倾轧,也不大适合。 不不,韩知府想到了拾光道长和地府的判官关系很好,那是不是有谁叫‘他’不高兴,就叫谁被判官请去喝茶? 韩知府却是又摇了摇头,“我这都胡乱想什么呢。” 拾光道长可是要得道成仙的人,何必拘泥在俗世之中? 这么想过后,韩知府就只管写了回信给林宁,将结果告知‘他’。 林宁收到信后,就将此事放到了脑后。 接着伸了伸懒腰,对正在核查数据的白皇后说:“亲爱的,我觉得咱们该劳逸结合,我先前在青州时听当地百姓说他们近日有个大集会,我们去瞧瞧呗。”话是这么说,她转眼又说起了附意识到道观,还有那座在抗洪后百姓自发耸立起她的雕像一事,“还有我和附近的土地还有山神都熟,他们对他们辖地的大小事都可知晓,如果我们和他们合作,那我们就有了我辖地和辖地附近的‘黑匣子’,以此类推的话,我们就可以有整个中国的‘黑匣子’,那就可以类数据化。” 林宁想了想还加了句:“对了,我和地府关系也好。” 不等白皇后说什么,林宁仍继续发散着思维:“说起地府,等我再见着陆判,我就问问他,地府的管辖地域。” 白皇后:“我也好奇。” 这个世界值得探索的,还有很多很多。 当然了,劳逸结合还是要的。 林宁便驮着白皇后上了岸,上岸后径自去了道观,得先把猪笼草叫走,不然要是让它知道她们俩去玩不带它的话,它肯定要疯。 说来道观在本地还是很有声名的,先前林宁不在时,商三官他们将道观经营得很好,也有常常路见不平,便让香火一直旺了下来。 林宁不靠这个,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听”来上香的信众心声,以及道观内其实供奉的是吕祖,也就是她师父。林宁每天三炷香的供奉,她师父是能感应到的,师徒俩就当这是日常交流了,其余信众的祈求她师父才懒得回应,将爱信不信,不信滚贯彻到底。 林宁胡乱想着来到了后殿,猪笼草就在这儿,正一脸深沉地盯着一个绿衣女。那个绿衣女正在和辛十四娘说话,只是她可没有忽略猪笼草深沉的目光,神情越来越紧绷,冷汗都下来了。 再看那绿衣女,绿衣长裙,腰细如蜂,不盈一握,婉妙无比。 林宁定睛一看便明白了,悄咪咪和白皇后说:“那是只绿蜂。” 也难怪猪笼草像个痴汉一样盯着人家。 林宁见人家身上没什么黑气,想来并不是只恶蜂,就拎着猪笼草的后颈,把它拎起来不让它再盯盯盯盯人家了。 辛十四娘莲步款款而来:“道君。” 又朝林宁肩上的白皇后施了一礼:“小娘子。” 稍后说了下那不敢过来的绿衣女,“她叫小绿,如今在青州一戏班中唱青衣,我等都喜爱她性情温柔,音色宛转滑烈,动耳摇心。” 林宁冷不丁想:‘幸亏没叫小青。’ 再抬眼就瞧辛十四娘欲言又止,“她有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辛十四娘便直言道:“小绿在那戏班中唱青衣,本是还班主的人情,并非长久做这个的,偏近来有一凡人轻浮浪荡,对小绿起了色心,又那人是青州同知,班主慑于他的权势,小绿便寻我来想法子。” 林宁还没做什么呢,猪笼草就:“汪!” 辛十四娘:“?” 林宁对辛十四娘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转过身往旁边走了几步,抽着嘴角对这次和白皇后趴在同个肩膀的猪笼草说:“我说就算你能帮她,可她也不能对你‘以身相许’的,那不就是羊进虎口。” 白皇后语气平平道:“拒食训练的效果已经过期了吗?” 猪笼草立刻缩了缩脖子,还把脑袋缩到了林宁的肩膀下,只留两个前爪。 林宁立刻对白皇后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叫真一物降一物啊。 ——不,是跨食物链阶层的碾压。 在按住傻狗子后,林宁这才转过身去对辛十四娘说她正好要去青州,这件事她来办。 辛十四娘眉开眼笑道:“谢过道君。” 她将此事和绿蜂说了,叫小绿的绿蜂战战兢兢过来,声如蚊呐道:“谢过道君。” 猪笼草慢慢爬上来,露出了眼睛。 小绿顾不得其他,只管僵硬地挪到了辛十四娘背后,几乎要哭了。 林宁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只问清楚那个浪荡子叫什么,转瞬间就消失在原地,这样对人家才更好吧。 青州 林宁没用多久就打探清楚了那个浪荡子的生平,此人姓韦,叫韦厚山,出身官宦人家,为人极为放荡好色,家中凡是有点姿色的婢女,仆妇都无不被他奸污过。他曾携带数千金发誓要找遍天下名妓名伶,凡是繁华热闹有妓女的地方,他都要去看看。 幸而有他叔父约束他,若是他去嫖妓,那就痛揍一顿,如此反复。 韦厚山在这样的高压下,不得不老实了起来,直到考中进士,他叔父对他的约束才稍微放松了下来,可这根本就只是治标不治本,而且越是嫖不到,韦厚山就越是心痒痒。因此在做了官后,韦厚山就越发放荡,家中妻妾半点都不能满足他,他就是喜欢“嫖”,也不看看他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林宁分析起来:“我原本还想着要让他尝尝女尊男卑的滋味,可现在看来这不太会对他起作用。” 猪笼草:“哼唧。” 林宁:“…………他并没有做大奸大恶的事,还有你真的胃口大开啊。” 白皇后淡淡道:“我会重新为它制定拒食训练计划的。” 猪笼草:“呜呜。” 林宁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对它的控诉充耳不闻,将注意力放到韦厚山身上,略一思索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只是她吞吞吐吐地不怎么好说出口。 白皇后:“怎么了?” 林宁“呃”了一声:“我有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很重口。” 白皇后:“比男子怀孕生子还重口?” 林宁挠了挠脸颊:“男子怀孕生子也没有那么重口吧,好吧,是有点重口,不过我这个想法还是要更重口点的。对了,亲爱的,你还记得有一篇叫《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