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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坚,安德鲁。” 安德鲁显然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他撇了撇嘴。 对于哄骗小孩儿一事,林宁良心一点都不痛。到底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将外表是十岁大小女孩的白皇后是怎么成为她同事的,归咎到了美利坚身上,是很能说得通的。不说别的,就是先前提到过联邦调查局内务部有一个监视名单,上面就包括了曾经的黑皇后如今的加西亚,WQ等很多人;还有就是在哈佛读了数学55的数学天才,他们毕业后并没有其他的选择,一般都是进了国土安全局,就因为政府觉得他们在其他地方,会对美利坚造成很大的威胁。更不用说CIA了,天知道CIA到底监视了多少人,就连五角大楼都有他们的爪牙。 以及没错,这就是世界的保护者,伟大的美利坚! (美利坚:“……”) 还有林宁这样真真假假骗安德鲁还不止这一件啊,就像她只说白皇后是虚拟投影,却没有说白皇后不是真正的人类,而安德鲁也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就是了,而白皇后的技术正如林宁夸赞的那般,她很快就查出了两个亏款人的姓名,同时还附送上了他们的详细信息。 林宁同样将他们的资料打印出来,并趁机做了个马赛克调查墙——涉案人员的照片,简略资料,混以时间线,人员之前关系,加以红线表示,这样一来会是整个案件更生动形象,而且还有助于思维推导。 也可以叫它线索墙。 安德鲁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你的日常工作?” 林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只是从前我遇到的案件都没有这一次复杂。” 安德鲁不以为然道:“我以为你会用诡异来形容。” 林宁看了他一眼:“你对贞子的执念有点大呀,安德鲁。” 安德鲁摊开手说:“那就请允许我提醒你,他们两个仍旧离奇死亡中。”他指了指线索墙上的凯文·马库斯和迈克尔·亚当斯的照片。 林宁却没有再说他们是离奇死亡了,不过她也没有和安德鲁说她有可能的猜测,她就只是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我们不是已经有了新线索吗?正好也到了饭点,我们可以顺便去吃个饭,去那家寿司店怎么样?我预约好了两个座位。” 安德鲁本来还想咕哝什么,听到这儿他就抚平了嘴巴,改为抓了抓他的那头卷毛:“你是司机,你说了算。” 他的头发是棕色偏金色的,大概是他年纪还没那么大,金色还没有完全褪去变成棕色,看起来色泽饱满,再加上卷得很和谐,看的林宁都想跟着撸一把了,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再看了眼那两个汇款人的资料说:“我想我知道那两笔固定金额,又固定时间的汇款是什么了。” 安德鲁顿时死鱼眼,用没什么起伏的咏叹调道:“哦,女士,在下安德鲁·华生,您最忠诚的老伙计。” 林宁:“哈哈哈哈。” 就连白皇后都私下里发了信息给林宁:‘他有幽默感。’ 林宁忍着笑回道:‘深有同感。’ · 给被害人一号凯文·马库斯定期定额汇款的两个人,一个是安迪·史密斯,他是一家广告策划公司的经理;一个是克里斯·阿拉姆,这个阿拉姆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林宁在旧金山当代犹太博物馆遇到的那个西装男,有一个家里有权有势的未婚妻,而他自己有色心没色胆,完全符合现代小白脸的定义。 林宁回忆了下在当代犹太博物馆中,这位小白脸先生的一举一动,当即就和坐在副驾驶座的安德鲁说:“我们先去拜访史密斯先生。” 安德鲁却是来了精神:“你知道吗?在英文中史密斯的意思是铁匠,而在中,特工史密斯的车牌号是IS5416,这暗含着宗教含义。在第54章 16节里说道:‘吹嘘炭火,打造合用的器械的铁匠是我所造;残害人,行毁灭的也是我所造’。这正暗指特工史密斯在母体中的作用,即消灭一切危害母体运行的异常程序。” 林宁“唔”了一声:“我知道整个。” 安德鲁棒读道:“哇,你好厉害。” 林宁:“……你赢了。还有你要是说‘我没有在和你比这个’,我就把你扔下去。” 安德鲁:“……” 他们俩这样相互杀害着来到了安迪·史密斯的家门口,根据他的工作日程表,他今天提前下班了。林宁在下车前整了整衣领,她穿得还算比较正式,倒是安德鲁还是原先的小宅男打扮,站在林宁身边时还习惯性的小含胸,怎么看他们俩都不太搭调来着。 来给他们开门的史密斯先生都一愣,“你们是?” “安迪·史密斯?”林宁端正着姿态道。 史密斯先生还是疑惑不解:“我是。” “FBI,伍德探员。”林宁神奇般的掏出了她那可以以假乱真的证件照,明明白白地摆在了史密斯先生面前,还顺带解释道:“我今天正带着我弟弟休假,却接到了长官的通知,说让我来询问您关于凯文·马库斯的相关事宜。” (安德鲁:“……?”) 史密斯先生却惊讶道:“谁?” 安德鲁怔住了。 林宁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了被害人一号,即凯文·马库斯的照片,递到了史密斯先生手中:“这是他的照片,我想您应该认识他才对,又或者您曾经见过他,但他那时候戴着帽子或是墨镜——” 史密斯先生截口道:“你不用再说了,我认出他来了。”他对被害人一号的嫌恶显而易见,就好像是提到了一个臭虫般,尽管他的教养叫他在外人面前极力克制着。“他怎么了?” 林宁没有回答,而是请求道:“我们可以进去说吗?” 史密斯先生有点抗拒。 林宁正色道:“我可以先负责任的告诉您,凯文·马库斯,他死了。” 史密斯先生的错愕并不作假:“什么?” 就这样,史密斯先生把林宁和安德鲁请了进去,给林宁倒了杯水,给安德鲁倒了杯橙汁。 安德鲁:“……” 不过他倒是没有开口抗议,只是有点气鼓鼓地往后一坐,不打算理会那杯橙汁就是了。林宁也没有睬他,而是和已经恢复了常态的史密斯先生攀谈起来:“凯文·马库斯在三天前被人谋杀了,而他的死另外牵扯了一些事,所以我的长官才命我停止休假,来将他的死调查清楚,而我们知道他和您之间存在着不正当的金钱来往。” “他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史密斯先生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说他是三天前死的对吧,是在旧金山吗?那就更不会是我,我五天前去了纽约出差,前天才回来,我的同事可以为我作证。” 安德鲁张了张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