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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续,全淹没在了水声里。 最后容熙被抱到电竞椅上,那是属于贺长庭的绝对领域,记录着贺长庭喜欢的曲线与高度,容熙从来没有坐过,因为贺长庭说过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椅子。 但今天他被贺长庭亲手抱了上去,他坐在那里,贺长庭让他含住那根粗壮的丑陋阴茎,不顾上头还未擦干净的润滑剂,贺长庭扶着根部,将龟头直送入他的咽喉深处。 容熙第一次为他口交,做得有些糟糕。 他并不讨厌这样的形式,他只是有些害怕,还有一点想吐,因为贺长庭的动作实在太凶了。 他磕磕绊绊,努力包住牙齿却不得要领,但贺长庭握着他的下颚不让他逃脱,容熙别无他法,只能笨拙地用舌头舔舐那不断撞进深处的龟头。 贺长庭的目光始终凝着他,自上而下的俯视上容熙有些退缩,他伸手去抱贺长庭的背,希望贺长庭能俯身下来,亲一亲他的头顶。 然而贺长庭不为所动,他正处在狂风暴雨的边缘,沉迷于此刻容熙流露出的脆弱和倚赖,他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他不讨厌这样柔弱的猎物,相反,他爱不释手,差一点就要为之疯狂。 最终他还是把阴茎拔了出来,容熙的口活实在太差了,他射不出来。 两个人倒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容熙有一瞬间淹没在了柔软的被褥里,贺长庭将他捞出来,把他露在衬衫睡衣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使得身下那个泛着晶莹水光,不断收缩蠕动着的小口暴露于视野之中。 贺长庭重新挺了进去。 进入的快感使他天灵盖都因为充血而突突跳动。他发觉自己停不下来了,他不知疲倦地抽查,深进浅出,容熙在他身下声不成调,小声抽泣着,求他轻一点。 “是你想要我操你,”贺长庭施舍一般俯身下来,亲吻他哭到红肿的眼 皮,“所以轻重长短,我说了算。 容熙目光涣散,好像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贺长庭感到了一股难言的巨大满足,含住容熙的唇,下身往里一送,终于射了出来。 事后的贺长庭总会比寻常时温柔,他抱着容熙洗了澡刷了牙,将人头头尾尾擦干净了,放在电脑桌旁的沙发椅上。 容熙最喜欢这个时刻,贺长庭会抱他亲他,还会打游戏给他看。 他喜欢打游戏时的贺长庭,自信而专注,手指几个来回,就势如破竹,直取敌营。 每一次,都让容熙心跳加速。 “你知道的吧,还有两个月就是亚洲杯了。”贺长庭抽纸巾把桌子上的痕迹全部擦去,又把鼠标键盘重新装好。 “嗯,”容熙红着脸点了点头,“要去首尔吗?” “小组赛出线就能去。”贺长庭打开游戏界面,正要登陆小号,突然又顿了顿,改为打开了注册账号的页面。 容熙看着他输入一串账号,又输入一串密码,轻声道:“你们会出线的。” 作为老板,容熙从没提过什么要求,这祝福一样的话倒成了第一句。贺长庭笑了笑,侧脸过来,问他:“身份证号多少?” 容熙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很快报出了十八位的号码。 “19951027……二十四岁?”贺长庭一边输入一边念了出来,“我还以为你才二十。” 容熙又脸红了,他长得是有些显小。 身份证号与真名匹配,账号注册完成,贺长庭登陆进去,在昵称栏中信手打下了五个字母,RoroH。 容熙凑近一些,下巴轻轻抵在贺长庭手臂上,“是什么意思?” “嗯?”贺长庭笑着摸了摸他的脖子,像在撸猫,“容容……Hok的H。” 容熙被前头两个字惊得瞪大了眼睛,就见贺长庭低头朝他靠近,呼吸气流故意似得吹在他脸上,说:“也是我的H。” 容熙再找不到比这一刻距离贺长庭更近的时候了。 他叫他容容,在他的名字后头,缀上了属于贺长庭的H。 “这是你的账号,教你打游戏吧。”贺长庭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将电竞椅调低,使容熙直面屏幕,又握着他的手,放在键盘与鼠标上。 他给容熙添加上所有战队成员的ID,告诉他如何切入观战模式。 “亚洲杯之前都要封闭训练,我不太能来,想我了的话,就上来观战。”贺长庭在他耳边这样说,声音款款,如同情人私语。 而后他切入一局对战,覆着容熙的手,引导他按下QWER,以及鼠标的左右键。 容熙像一只乖巧的木偶,任由他牵绳起舞,游戏屏幕中央的小人完成了一杀,二杀,丝血逃生,反补兵线,回家。 他迷恋贺长庭三年有余,却是第一次自己进入游戏,从前那些远观在这一刻黯然失色,他被贺长庭带入游戏的绚烂世界,而在这个世界里,贺长庭是绝对的王者,狭路相逢的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贺长庭……”第一局结束的时候容熙叫他,声音有些激动。 贺长庭笑着转过他的脸与他接吻,把那些难以表达的心情,全部化在了唇舌的交接里。 第10章 小组赛非常顺利,出线在意料之中。 两个月封闭训练,睁眼闭眼都是闪烁的游戏画面,贺长庭已经很久没有和容熙做爱,见面倒是有的,每个周日下午,容熙会坐着助理的车过来,给他们送一顿大餐。 不露面,只在车上同贺长庭温存十分钟,通常都在接吻。 飞往韩国的那日起了大雾,飞机临时晚点。 幸而比赛是在三天以后,行程上并不着急。 Kors握着全员份的头等舱机票昂首挺胸,带他们过了关往Vip休息室走,浩浩荡荡一行二十几人,气势像大军过境。 “容老板真大方啊,”小黄毛背着身家性命机械包跟在后头,同双手插着口袋的贺长庭感慨,“连后勤都是头等舱呢。” 贺长庭咬着块口香糖,兴致缺缺地恩了一声。 比赛前两个月开始禁烟禁酒禁欲是他的习惯,但高密度的训练强度容易积累精神压力,咀嚼与糖分能抑制些许烟瘾,却缓解不了其他。 在休息室坐了不到十分钟,容熙的电话打了进来,贺长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从沙发上起身,去卫生间接电话。 其他队员正在复盘昨天下午打的一把练习赛,见他走开也见怪不怪。队伍里的辅助年纪最大,就算是贺长庭也要叫一声浩哥,他瞅了一眼贺长庭的背影,同其他人说:“长庭真的是恋爱了啊,瞧这嘴巴翘的。” “是的啊!”小黄毛笑嘻嘻道,“队长跟容老板谈恋爱呢。” 悉知内情的Kors本在剥香蕉,闻言手一抖,“可别胡说,没有的事。” “没有胡说啊,”小黄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