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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依然青春,玉简里一张张整齐书案上,放着有一定年份的古籍,在等待着翻阅它们的人。 太阳微微有了变化,不再温和,变得有些闷热起来,还好有着秋风,时不时有着阵阵凉爽。 树上的枫叶也顿时没有了生气,垂下了头去。 玉简阁的常青树却依然挺立。 那太阳又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只微微地露出一点光,不知是谁好像很喜欢这种意境,纷纷从初上仙天下来,一展自己优美的舞姿。 常青树像是人一般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着美好的一切,不愿打扰。 天尘的秋月阁有着不一样的光彩,散发的光芒难以阻挡;还有一股蓬勃向上的精神,势不可挡。 丞黎忽然拉住了寒阙道:“这样,也追不上,为何不试试,瓮中捉鳖。” 寒阙点点头,假意去追独旭…… 独旭啪啦一下冲出云房,不要命似的狂奔,忽然被一阵飓风卷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丞黎和寒阙已经在哪里等了好久了。 独旭:“你们?呵,找我干什么?” 丞黎丢给独旭一张女儿家的手帕:“我们想知道真相。” 独旭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慢慢蹲下身子,躺在地上,拿出一块不知名的玉佩,放在心口闭上眼睛,回避丞黎的问题。 南竹见他如此态度一时气急就聚气,想要朝独旭击打而去,独旭自然是知道南竹的想法,他睁开眼睛,翻了个身。 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南竹,而后嘲讽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动手吧,南竹醉仙,我不想活很久了,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落幕?”丞黎不解的看着独旭,而后他向前走了一步,却被寒阙挡在了身后。 独旭坐起来,用一种很是不善的语气,冷冷的嗤笑一声,寒阙一直盯着独旭,将丞黎护在身后,寒阙的眼睛许久才眨动一下。 “我不会伤害他,毕竟他在那个地方,已经受的够多了,自从接触丞黎他就那么善良,我本来不想伤害他,谁叫他和你寒阙关系不一般。”独旭环视一眼四周,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这里应该是结界吧,边缘还有阵法,这算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时间四下无言,独旭不甚在意,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起来十分嚣张。 夏芙手忙脚乱地为朔岩喂药,但朔岩扫视了一边周遭的环境,偏头拒绝了那药,夏芙将药放下,用那种眼神,那种悲伤的神色看着朔岩 “为什么,你不喝,会没命的。” “咳咳咳咳....”朔岩咳嗽了起来,呕出一口血,夏芙有些慌乱的拿出瓷瓶,拿出药丸,却见朔岩呼吸微弱的快要干啥不到了。 “我几百年前就该死了,芙儿…………” 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咽了气,夏芙颤抖的伸出手,将手指放在朔岩的鼻间,当真是一点气儿,都感知不到了。 夏芙趴在朔岩的身上,呜咽着,手紧紧的抓着朔岩的手,感受着朔岩的温度,一点点变凉。 独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思绪像是很远,他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想知道真相,不用问我,问你们自己就好。” “片面的真相,我们当然知道,我们要的是隐藏的秘密。” 独旭站起身来,走到丞黎的面前,仰起头在他周围转了一圈,说道:“秘密,知道太多,就是自取灭亡。” 其实独旭也想说出来,说出哪些积压在心底的所有,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口,在他的心里有着浓浓的恨意。 他所计划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一个人。 丞黎寒阙将人带回了,南竹的宫殿,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问出独旭埋在心底的秘密。 南竹将焰萧推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着独旭,心里很是不舒服,南竹挥挥手让人把独旭带了下去。 不知谁的情调,谁的幽雅美丽,触碰了谁心底最柔弱的东西,透过微醺的光,总能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而独旭现在,却只能对着这烛火发呆。 独旭又成了这“独悲之人”,这份意外的“打击”,让独旭忍不住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秋风起兮,转眼间,冬风复起。 夏芙趴在朔岩的身上,颤抖着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一般,她轻轻的用手将朔岩的头抱起来,让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 “谢谢你,留给夏芙一段回忆,来生愿你不要遇见夏芙。” 那平淡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悲苦的感觉,声调上也有着些许变化,夏芙看着躺在那里的朔岩,坐在地上。 哼着歌,依旧强扯出一抹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浑身发抖,她咬牙忍住,不想让自己失声痛哭,夏芙一直紧紧抓住朔岩的手臂。 她仰起头,希望能让眼泪止住,她喘着气,脸憋的有些红,然后她整个人缩成一团,人还是在发抖。 人啊,总是会拥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这份感情一旦失去,或者错过,便会如同在心上有了疾病,每每到傍晚,那人就像是十分,难过,把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无限放大。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夏芙用仙法将朔岩变成了一堆灰土,埋在了一方梨花,和她的一些感情一起,统统埋葬在泥地之下,这样或许就不会在乎了。 到最后,梦也是一场空,根本不存在。 第60章 第四章 请你自重 在冥尘,玄帝和一群人坐在那里,商议着什么,却见玄帝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面上皆是愠怒之色,吓坏了许多修为不高的冥尘之人。 “都讨论清楚了?我要的是一个,好的主意,助我拿下天尘,至于废话,我看你们还是不要说为好。” 玄帝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他那傲然的模样,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他十分淡然的看了一眼身旁沉思的一个面具男子。 他将一把匕首放在男子面前:“初雨先生有什么妙计?” 那名男子看了眼那精致小巧的匕首道:“只是一把极好的东西,可惜了用错了地方。” “那么先生认为这匕首,应该用在什么地方?” 初雨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