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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忽然叹了一口气,不见了。 丞黎觉得有些奇怪正要追上去,忽然听见夏芙说,丞黎公子最好多休息一下,毕竟药效才刚刚发作,此刻丞黎就晕了过去,南竹突然抓着她的手:“喂!你干嘛?”夏芙并不说话,只是与南竹将丞黎扶到一竹屋,南竹坐在床头看着丞黎,突然他感到了丞黎是如此让人同情和怜悯。而这边的寒阙,正坐在一颗梨树上发呆,看着这美丽又凄凉的景色,说美还不如说它让人伤神,夏芙走了过来到:“那孩子是真的认为寒城能够治他的病吗?” “毕竟他们一家都死于此,他也只能相信这个,仅仅安慰自己而已。”夏芙笑了笑:“我已不再管这些琐事了,那孩子是真的可怜,你还是早早告诉他吧!”寒阙说:“走了这么远不可能有反悔之意,就算我告诉他,他也只会变本加厉。”夏芙说:“那好,你是阁主,你决定,我想那孩子迟早会知道的。”说完走向远处。 丞黎伴着“开饭了,开饭了!”的声音,眼睛惺忪地睁开了,看见南竹正对自己说着。 他起身,走出竹屋,发现放眼望去,月光象一条长长的银光带,围绕着花草树木,月光有围绕着那如雪般的梨花树枝,在微风的抚摸下,它舒展出自己亮丽的纸条与花草应和着,跳着轻快优美的舞蹈,梨树窈窕曼妙的舞姿显示着它的柔美,花瓣随着小溪流水的节奏飘落着,看着小桥上的寒阙,好似已经如痴如醉了。 第7章 第六章 孤冷出尘 丞黎倚着栏杆看着前面的寒阙,低下头微微一笑。寒阙觉得有些奇怪,他向丞黎走去,看着眼前的丞黎,伸出手理一理他的衣领,丞黎本来想往后退一步但是他却没动,他仰头看着寒阙的眼睛,整个人像散发着不一样的清香气息。 寒阙想对他说些什么,他们却被南竹拉去吃了饭,夏芙在他们吃完饭,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对寒阙悄声说到:“但愿是你告诉他而不是他自己发现的。”寒阙默不作声,和丞黎他们一起上了马车,夏芙微笑着望着他们离去的地方,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过了几个时辰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至少丞黎认为是这样的。寒阙说到:“寒城到了。”丞黎觉得有些奇怪说:“这里不是一片空地吗?城呢?房呢?”南竹笑着拍了拍寒阙,对着马车上的乌鸦和一只火鸟说道:“我们已经到了快回家吧。”乌鸦听见南竹这样说扑腾着翅膀飞走了而那只火鸟却一动不动,她让火鸟飞到了手臂上说:“那你跟我一起进去可好?”火鸟就是焰萧幻形而成:哼,真是愚蠢。然后就扑腾着翅膀飞到了南竹的肩膀上,看着寒阙直接和丞黎穿了进去。 当他们进入这里,发现和外界有些不一样,原来只有影人和仙人才可以进入,而丞黎好像被寒阙施了什么法术,随即他们也进去了。只见一切都是以灰白的色调为主,里面依旧车水马龙,空气中弥漫着有些让人提神的花草香,街道两旁的门店里,那些黑乎乎的影人四处游荡着,不远处,就是那寂轩阁独特的建筑风韵,古风建筑,屋内是白色的,简朴至极。南竹道:“现在已经到寒城了。那也我就此告辞了。” 说罢进入了一个客栈,而寒阙带着丞黎向寂轩阁走去,随后他们进入了那里,顺着楼梯进入了那一间屋子里。米色的上面印着独特的纹路的帷幕,青灰石的地板红木的家具。还有一些制药的工具。他拿来一个药丸让丞黎吃下去,寒阙说:“药每月一颗,然后每天给你渡一些内息,最后在……”丞黎有些不解询问道:“最后在什么?”寒阙说:“听天由命吧。”丞黎说:“难道你也不知道最后要干什么吗?” “我知道,但是,那药三百年前就不见了,现正在制但是还差一味料。”寒阙说,“我也不确定那药效果好不好,毕竟有两种疑似药,但是配出来一是煞气之药,另外一个才是良药。”丞黎疑惑:“为何不两种都试一试?”寒阙道:“你可知道第一种药,一碰就死。”丞黎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然而,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南竹这边,却发生了一点事端。焰萧,在他本来的样子上做了一些加工。趁南竹正在与客栈老板谈事时,走向南竹,拍了拍肩膀,当南竹转过身来看着焰萧惊道:“咦?寒阙你不是在给丞黎治病吗?这么在这?”焰萧心里嗤笑一声说:“现在还差一味要,所以需要到冥尘去拿。”“冥尘?”南竹道:“那就去啊。”焰萧说:“需要你的帮助。”焰萧眼里带着一点算计的色彩,心想:先把你这个蠢女人关起来,我才好去拿回我的影子。南竹接着点点头,就跟着去了,等他们到了那里,南竹发现了一些不对,怎么一个守卫都没有,正想询问,却被打晕了,焰萧说:“去把这个女人关起来。”说完就有一些人,把南竹架了起来,扔进了一个有些阴暗屋子里。 焰萧在那里对着南竹施了一个术,把南竹的仙力封印了起来。看着眼前昏睡的南竹,脸上带了些嘲笑。 寒阙和丞黎本来想让南竹施法护着丞黎心脉以防试药时,以防中毒太深而扭转不过来。当他们进入南竹的那间客栈时,发现没有她的影子除了有一些暗红色的气息。寒阙说:“那个人,进来了,他带走了南竹。”丞黎说:“谁?”寒阙眼睛有些缥缈道:“那个意图对寒城不利的人。”丞黎询问道:“他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那只火鸟?”寒阙:“可能吧。”寒阙眼里翻涌着斑驳的色彩,周身立刻翻腾起一股黑色的气:“有点儿意思。” 丞黎看着他皱起俊秀的眉头,他有点担心,因为他在寒阙身上感受到了一点无助。无助?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摇了摇头背对着寒阙。寒阙看着丞黎,皱着眉头,心里划过一些别样的情绪,他想伸手抚平可他终究是没有动,低下头眼里藏着一些别样的情绪。 她终于醒来,只是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抬头就看见看见焰萧那个嘲讽的笑意,连忙疑惑地询问道:“你不是寒阙你到底是谁?”焰萧说:“我当然不是他。”南竹:“看你的着装应该是什么有地位的人。”焰萧道:“看样子,你没晕傻。”南竹:“可是你敢把我抓起来?寒阙以及众仙是不会放过你的。”焰萧有点藐视地说:“前提是他们得先找到你,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弱,也没软肋。”南竹道:“你是何居心?”焰萧嗤笑一声,大发慈悲的一样开口道:“无居心。”南竹:“哼,是无居心,可是你来这么一出,弄个和寒阙一模一样相貌,居心何存?” “无地何存。”焰萧理所当然地说,“只是拿回属于我东西而已。”南竹愤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