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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最后却留下一滴泪水而已,世道何存。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于银阕来说像是过了一年一般,现在的他躺在怀云殿,什么都没穿只用一条薄被盖住,他浑身都是斑驳的痕迹只是有些很深有些很浅,有些伤口还在泛着血丝,有些已经微微的有些干开始准备结痂了,双腿和手臂是深深的勒痕有些地方已经深深的陷进去了,他整个身体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有些年纪大的天尘仙人们以及医术高的云医们,都纷纷想给他上药,银阕拒绝了。是,没错,他受了浴火之刑,居然受得过,他也没想到会这样,银阕心想大概是他的缘故吧,即使现在浑身清爽有泛着无比的刺痛,特别是那颗看起来乌七八糟的心,他依旧在脑海中总是勾勒出以前的画面,他已经仙逝了那么久了,我还是那么留恋不舍他吗? 云帝此时来了,叫人拿来一个椅子,坐在那里和银阕这样说道:“真的应该佩服一下了,从三尘分裂以来,就没有谁能受过,包括他也是一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什么,那么痛苦的时候居然一声不吭。你现在满身伤痕,疼痛难忍,依旧一声不吭,我真的想知道你们这些感情究竟有多大?”银阕:“救他,我只是想救他,我欠他的太多了。”云帝微微笑了笑,理理自己的衣袖,留下药,说道:“你怎么想无所谓,不过你是天尘的云仙,不可以伤痕累累的,不过多亏此刑,你的仙力比你以前大大提高了许多。”说罢就不见了,银阕拿着那药,吃了进去。后来就昏睡起来,他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而且他好像忘记了什么。现在的他头疼欲裂,始终想不起来他究竟忘记了什么,就抓着一个侍卫问道,后来他记起一些小片段,一些很伤心的小片段,原来云帝不想让他如此心痛至此,所以..... 时光飞逝,银阙把那些都锁了起来,他不想忘记,也有点不想记起。天尘四周都是雾茫茫的感觉,一些淡淡金色的丝缕四处飘荡着,各式各样的精美宫殿,还有那个已经没人住的地方,他在那吗? 哗的一声,纵身一跃,了却了自己的心痛,那里依旧没有变,屋子没变,人也没变,痛也没变。 半窗疏影,一梦千年,琴歌萧萧笛声怜 第2章 第一章 依旧如梦 “天下,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可能,往后你会自知。” 其实愚蠢的是自己竟能被一瞬间的幸福感盖过所有伤害,很多事情早都成为定局,由不得你,难过的时候,世间万物仿佛都在对你说话,你却一言不发。只好把手藏在袖子里,让脸埋在衣领中,早一点明白的话,就不会哭的这么透彻。但是,哭都哭了,就不要再难过了。 情怀依旧梦如初,岁月很是浓。 那不是梦的梦一如既往的如期而至,梨花如此芬芳,那是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如雅若无的地方,天尘,凡尘,以及冥尘,那梦如般的天尘里的人分为神和极善之人以及被准许进入的,而要被准许就必须有一个神贡献出影子成为凡人且那个人才会被准许,而凡尘当然都是些普通的凡人,而冥尘,都是穷凶极恶以及灵魂影子残缺不全的人,在冥尘就有这样一个人,焰萧,他算半影,因为他的影子丢失了一半,如果有人看的见他且会发现他和寒城里的寂轩阁的阁主寒阙(他也是半影之人,是在寒城掌管那些极善半影之人)有些相似,远观神似,近观甚大,焰萧鼻梁比他高,眉毛浓如墨,嘴巴有些红润,而且他们一个有些冷淡,一个稍微阴暗而已,他也算不上是寒阙的另一面。 只见在温浠王爷府的一间小园里,石榴花红艳艳得像火焰般靓丽在园里,时不时飞来几只缤纷绚丽的蝴蝶,小树林林里,蝉鸣声清脆,透露出属于夏天的一种活力,但于丞黎而言,没什么不一样,他看见的世界就是灰白色的,这时来了一个下人向着丞黎一行礼道:“世子。”丞黎淡淡的看了一眼:“恩?”“世子明天就是王爷的头七忌日了。”丞黎忽然抬起头看着园子外说:“知道了。”下人看丞黎如此,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他心里想到的却是:头七了吗?父王,你让我怎么办,寒城寂轩阁到底在哪。丞黎情不自禁中随着风的熏陶流下了琥珀般透明的泪珠,虐毒(是一种绝症吧,也是他们丞家的遗传病,每次发病是看见影子的血)是没办法治好的。 忽然丞黎的眼前闪过什么,眼睛一缩吩咐人拿来镜子,镜子里除了他还有一个模糊的黑影,他心跳加速,耳朵里都可以听见心脏的扑通扑通的声音,他颤抖着嘴唇开口道:“请问阁下是谁?”黑影僵了一下开口道:“你想治好你的病吗?”丞黎点点头,黑影继续道:“有个地方可以治好你的病,那就是寒城寂轩阁。” 丞黎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暗淡下去:“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父王,和我母妃,我们找了很久,根本没有关于寒城的一点消息,所以并不抱希望了”那个黑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留下了一张地图,丞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嘲讽一笑,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很美丽俊秀的脸像一只淡蓝色木槿花的脸上总是有着深深的哀愁,眼睛是淡淡的灰黑色,小巧的鼻子,如牡丹花一样色彩的小嘴,白玉瓷器一般光滑美丽的肌肤,曾有人直言若他为女人必有万千男子为之疯狂,丞黎觉得盯着这样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似乎没什么用处,此时暗处有人看完了一切。 只见他捂着自己的手臂,眼里闪过一些奇异的色彩,然而丞黎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那一块平地突然昏了过去,地面上瞬间被暗红色的血湮没:离上一次发病都过去多久了,哦,对了大概有六年了吧。他在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道:下周你就及冠了你能找到方法治好你的病吗?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只剩下五年了知道吗?当丞黎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手心的一种掌纹开始变得更短,他忽然十分难过:竟然连您的头七都不能看见您吗?我也没见过您几次,父王,您就离我而去了,儿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的皇帝文书下来了,凤阳世子准许他出去寻找寒城,丞黎谢恩道:“是,谢陛下。”但他内心嘲讽道:如果早点叫我们出去,不是能多活几个吗?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居然如此,看样子又是为了宫中的某个美人吧。丞黎早就知道皇帝新宠了一个美人,只是红颜薄命,那位美人也得了虐毒,就像他们一家一样,有些伤情的他默默地去收拾东西,有下人直言那宫中美人与他有两三分相似,丞黎嘲讽一笑道:“看上我这张脸的很多,他们都希望我是女人,不过,可惜我是男子,陛下也是“爱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