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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死你啦!” 看着妮可头也不回的哭泣离去,易云只能心里苦笑,妮可给他的感觉一直很不错,他确实欢喜能有这样一个直爽的异性朋友,只是这次事件过后,将来见面也不免有所尴尬了。 “老大,回想起你前阵子似是看好戏的举动,你是早知妮可对我的心意了吧?”易云苦笑问道。 门罗从铁坊内走出来,耸了耸肩,大笑道:“这个丫头妮子如此明显的表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维多能,苏莉那妮子也能,却唯独你这个青头小子傻傻呆呆的,老大我就是看你好戏啊,哈哈哈” 门罗笑完又忽尔摇头叹道:“只是我这好戏是看得意犹未尽啊,你这臭小子痴呆的程度完全出乎老大我的意料之外!刚才只要你能知机地将那妮子反手紧抱,随便说出一句颠扑万年不破的狗血台词我愿意!,就能顺利把她带进铁坊里了以你初经人事的能耐,顶多只要半刻钟就能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事,或许一年之后,我斯达特一族的新血脉就能诞生出来,你让老大我失望了,唉!” 易云听着是全身汗毛直竖起来,没想门罗还没放弃他那个“一年生一个”的荒谬梦想。 “小子,”门罗这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另一个苦主现在正躲在铁坊的后方,你不好好招待他一下吗?再怎说,你们昨晚还有着同醉一晚的酒友情谊啊。” 易云闻言微愣,旋即静下心来感应,果然如门罗所说的,在铁坊后方正有一道微弱的呼吸声响传来,以他目前实力并无法判断出是谁人躲藏在那,但从门罗的话语里,他已经明白那人到底是谁了。 易云转身向后,面对着铁坊喊道:“维多,昨晚咱俩才一起同醉整夜,今个儿大早你又来找我喝酒了吗?” 语音一落,易云随即感应到躲在屋后的维多全身猛然一震,立即讪讪地走了出来,他面带不可置信的神色说道:“你是如何发现我的?你现在才是五星中阶法徒,我的实力明显高你一阶级以上,再加上我躲在这儿是万分小心,照理来说,你是绝不能发现我躲在屋后的。” 维多对易云实力的了解,依然还停留在学院和他比试那时的水平,完全没有看出来,此时易云已经达到和他相同五星高阶领域了。 易云浅浅一笑,不答反问道:“你是跟着妮可过来的吧?” 维多听完白净脸上一下刷红,讷讷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易云见他的窘状,摇头叹道:“这也真是难为你了!昨晚我们一起醉到半夜,我到现在头还是昏昏的,你却有办法早起找到妮可,并尾随她一路过来,这份执着耐心真让我自叹不如啊!” 维多闻言满脸红通通的站立原地,双唇开了又闭,却是不知该如何回话才好。他一路跟着妮可过来,又躲在一旁偷听两人的谈话,本是大失礼仪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自圆其说。 易云看着维多不知如何是好的反应,浅然笑道:“你不用想太多,这事我完全不在意,也绝不会对他人提起,你大可放心。” “这”维多听到易云不在意的说话,终于放下心来,又回复原本的豪爽性子,笑道:“这事确是老哥不对,希望兄弟见谅了!” 易云微微笑道:“我相信你对妮可确是发自真心,不然以你直率的个性,断不会有如此荒唐的举动,妮可才刚离开不远,你还是快点追上去吧。” “哎,撒尔达兄弟,真是多谢你了!”维多想了半天,才免强挤出这么一句话来,语意双关,他自己心中也是矛盾的紧。 才刚走了几步,维多忽然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撒尔达有件事要转告你,你好像有一段日子没回到学院了吧?” 天风学院?不就才几天没回去吗?易云不明白维多这话的用意。 维多见易云不语,以为他是默认了,接着说:“今早我追着妮可咳咳咳,总之就是在离开学院的时候,看见米诺院长守在学院的门口,脾气非常的暴燥,一会对门卫叮嘱说,只要见到你就立即押到院长室去,一会又悬红派遗学员到处寻找你的行踪,听说只要有人能找到你,并把你带到院长大人面前,就有数百金币的奖学金可得,现在一部分学院的学员都为着这笔奖学金到处在寻找你呢!” 易云听完大汗,米诺这个举动未免也太大了吧?随即也想到,米诺老师并不知到他的住处,因他从来没问,所以他也就没说,现在却不知为了何事,如此大动作的来寻他? “妮可会大清早就来找你,原本也是为了告诉你这事,只是,你却把她给气走了”维多说完就立即离开,肯定是又追着妮可去了。 “唉,真是个痴心种子,虽然是笨了点,但我对这种为情而痴的笨人,是不讨厌的。”看着维多匆匆离开的身影,门罗摇头笑道。 “维多的品性很是不错,又是个五星高阶武徒,前途可说是一片光明,只是不知为何,妮可却看不上他?”易云点头附和道。 甩了甩手,门罗嗤笑的道:“这还用问吗?因为那个笨小子没有神秘感!” “神秘感?” “嗯!”门罗点了点头,接着说:“女人这种生物很是奇怪!如果你刻意在讨好她,迎合她,久了她习惯之后便会习以为常,看透了你,自然也就没有新鲜感了,维多就是如此。” “对待女人,就要像对待猫一样,今天给它一尾鱼吃,明天就得甩它一巴掌,它是先吃了甜头,然后又被打的莫名其妙,自然就是看不透你了,神秘之感便油然而生,对你的兴趣也就益发浓厚起来 “从女人总爱换穿新衣的角度来看,她们其实是比男人更爱喜新厌旧的,所以这神秘感是必要的!只要她能对你感兴趣了,就算你天天甩她巴掌玩儿,她就算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也是会不依不饶地紧紧跟在你后头,然后就会渐渐演变成非你不嫁,非你不给推的执着,比如,就像球球那条败家蛇一样。” 易云本来是兴趣的听着,却是越听越不是味儿,听到最后就是充耳不闻了。 那知门罗这只人形苍蝇却还在嗡嗡鸣叫,只听他接着说:“那个维多是笨到极点了!追个女人那要那么麻烦,只要是看上了人家,直接推倒就是!只要有第一次,就必然能有第二次,当推到了第三次,女方通常也就认命了,连这道理都不明白,他这二十多年真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