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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灾中幸存的人生病住院了,并且病情发展的很快,先是咳嗽发烧打冷颤,酷似感冒的症状,但是12个小时候后就会器官衰竭耳鼻出血,最后因器官衰竭而死,从发病到死亡不超过三天的时间。 这让各大医院措手不及,有的医生也中招了,一时间城里人心惶惶,能不出门的人都不出门了,大中小学全部停课放假,私企外企一般不忙的都放假了,只有企事业单位都还在坚持上班。 新闻报纸上对这次的大规模疾病爆发做了报道,安抚人心之余也提醒群众不要去人员密集场所,勤洗手勤通风之类的。 看到这些消息后,顾恒叹了一口气,天慎道长说:“这帮小崽子们,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顾恒说:“你有什么办法?” 天慎道长说:“开会吧,把三方都叫来,既然上一份共存合约失效了,那么该制定新的了。” 顾煜城端着水杯子下来喝水,听到他们的谈话说:“那人家不想搭理你们,不来怎么办?” 顾恒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娃,觉得说的在理,扭头看着天慎道长,站在一旁的裴远也看着自己师父。 天慎道长捋着胡子说:“兵分两路,他们来与不来是人家自由,总不能逼人家不是,不过这疾病的源头也得解决,可如果这源头跟妖族又有关系,他们就难辞其咎了。” 顾恒说:“那我和裴远还是去找这次疾病的罪魁祸首,然后杀了呗。” 天慎道长摆摆手说:“杀了多可惜,不是谁修炼都能有这成果的,不过现在视频新闻那么发达,人类的知识有限,他们看到这些自然会疯狂转发,普通人不信,但是说不准高层会信呢,就算没人信我也有办法让他们信,到时候让妖族失去避世的优势,他们自然就会正视合约和会议。” 顾恒给了他一个大拇指,说:“行,姜还是老的辣。”说着就带裴远出门去找这次惹祸的妖精去了。 顾煜城看了天慎道长一眼,给了他一个看你表现的眼神就上楼去了。 天慎道长亲笔书信致地府和妖族: 一别数年,今日下山探亲,想借此机会与多年不见之好友共聚一堂,在有生之年享受一下欢聚之乐,还请给小老儿一点薄面,念及已故之友庆殊之情,邀二位族长一聚。 请于后日午时三刻,至楚苑。 写完后一把火在他手心燃起,手中之信被火包括瞬间化为灰烬。 与此同时,地府地下十八层冥王办公室和妖族领地族长卧室内,同时出现一团火球,火球中心慢慢成型一封书信,待火焰熄灭后,书信缓缓飘落在桌上。 冥王和贺涛各自拿起书信打开,同样的内容得到了不同的待遇。 冥王展信阅后缓缓放下,他冥思中觉得事情或许还有别的可能,他将信收好放入抽屉中,叫来阿文与他商议。 阿文听了冥王叙说的事情后想了片刻说:“王,也许我们该信顾恒,毕竟天下安地府便安。” 冥王叹口气,笑了笑说:“好一个天下安地府安,多么诱人。可是曾几何时我多想一统天下,你可知道我被压在这地下亿年之久,并将永生永世在这里见不到光亮,这漆黑之中孕育出了许许多多的邪恶生灵,而我又肩负着度众生的使命,这哪里是使命?这分明是惩罚,永生永世的惩罚。我们犯了什么错要在这里苟延残喘?我们又为何要在乎天下苍生?”冥王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情绪激动双眼发红圆目怒睁。 阿文看着他这个样子面无表情,说:“我虽然在这里时间不长,但是在地下十八层能听到上面所有的声音,很多事情我也知晓。或许您生来就在这黑暗之中,但人类也是从黑暗中出生死于黑暗之中,光明本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它不属于任何人神鬼怪。而我们唯一与其他生灵不同之处,就是我们有度众生之责,或许我们并不想要这份责任,但是当它压在我们头上之时,我们也无从摆脱它,因为我们每一个鬼都知道,一旦我们摆脱它,我们自己也将万劫不复。这一点您比谁都明白,所以您在这黑暗中怨天尤人,却也没做过动天下苍生根基之事。” 冥王扭头看着他,此时冥王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血红了,他说:“你怎知我没做过?当年顾家的祖先因我而死,20面前顾家差点被灭门也是我所为,只要得到顾家的秘密,再加上我的力量,一统天下早就能实现了。” 阿文已经静静的看着他,说:“可如今那秘密依然是秘密,顾家也还有两人幸存。我想从20年前您就明白一统天下只是个奢望,您不过刚出手就失去了自己的儿子,没什么能比这更让您明白就算得到天下,您也不可能得到想要的全部,无用功终究都是无用的。” 冥王瞬移到阿文面前,抬手一把扼住他脖子,说:“你怎么敢,谁给你的胆子,至今都无人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事。” 阿文的脖子被攥着,他呼吸不畅脸色发红:“不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您想挽回。。却不作为。。只会。。让他伤心。” 冥王气急,连眼角都在发抖,他全身笼罩了杀气,刹那间十八层关押的众多恶鬼惊声尖叫,百鬼齐鸣,充满愤怒的黑色煞气从十八层的各个角落钻出来,一时间地下十八层被黑气笼罩。 同一时间,贺涛坐在他的卧室内,看着桌上信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茶杯盖子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最后打了个响指,那封信应声被火焰包括,化为了灰烬。 之后,贺涛喝着茶继续看他的电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片刻后地下十八层中的黑气渐渐消散,阿文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冥王恢复了正常,就好像刚才狰狞似恶鬼的人不是他一般。 阿文从地上爬起来,如果不是他脖子上还留着红色的手指印记,我们姑且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冥王坐回他的真皮椅子上,说:“你去一趟顾家,告诉他们后日我亲自去。” 阿文朝他微微鞠躬后退两步转身就要离开,又被冥王叫住:“等等,回来。” 阿文有些疑惑:“王,还有何吩咐?” 冥王起身走进他,抬手抚在他脖子上,再抬手时,他颈间的红印已经消失,冥王说:“你是地府的门面,别出去丢人。”阿文听着差点笑出来,不过被冥王瞪了回去,他尴尬的咳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顾恒和裴远在市区里转了两圈,发现城里少了样东西,就是鸟。虽然能听到鸟叫,但是根本看不到任何鸟的影子。 这让顾恒心中有了怀疑对象,他们循着鸟鸣一路找个过去。 看到远处一颗古树上落着一只形状如凫而鼠尾的家伙,它身躯比一般鸟大些许,羽毛并不出众,鸣叫声像破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