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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几个父亲会因为一句克父就把孩子交给个陌生人,连明确地点都不知道就让孩子跟人家走了,这一点上来说是可疑的,不过这勾起了顾恒的好奇心,裴家人倒是有意思。 顾煜城的学校今天考试,他以前上课不是神游天外就是和周公喝茶,课上讲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每次抄楚晓萌的笔记时才能对学过的东西有那么点印象,这回虽然是随堂测验,但却是老班的课,不及格就等着请家长吧,如果老爸被请来回去后绝对会把他的电脑当劈柴烧了的。 他旁边的旁边坐着的是楚晓萌,虽然中间隔了一个人,不过这位仁兄对于能借光抄一抄还是很欢迎的,他便成了他俩中间的传递者。 楚晓萌每做一道题就给他俩比个手势,到了解答题楚晓萌就写纸条扔给他们,这俩也争气虽然平时都学的不怎么地,但是考场上这点机灵劲还真是骨子带的。 中间这个学生抄完后把纸条丢给顾煜城抄,期间被老班的视线扫射无数次,幸好有惊无险的考完了,三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放学后顾煜城照常被楚晓萌缠着两人一起来到校门口,看到自家司机换人了,他觉得奇怪,就问:“你是谁?原来的司机呢?” 那人说:“我叫裴远,是裴管家的儿子,从今天起我接替之前的司机来接送你。”说着拿起手机给顾恒打了电话过去,又把手机递给了顾煜城。 顾煜城接过电话说:“喂,老爸,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顾恒说:“没事,就是给你换个机灵点的保镖而已,有什么话回来再说。”说完顾恒就把电话挂了,顾煜城把手机还给裴远便上了车,楚晓萌是个自来熟,尤其见到帅哥。 顾家父子都不难看,而且扔在人堆里最对算得上是帅的,不过这个裴远却是个无论放在哪都绝对吸引眼球的存在,不是说他有多帅而是他身上的气质,就像开过光一样,待在他身边就觉得空气都新鲜了,那种超凡脱俗、超越红尘、超脱一切的存在,他上辈子一定是世外仙人,每日与琴棋书画为友,熏香为伴,清风吹拂蝴蝶自来。 突然一阵疼痛疼痛打破了这个完美的脑洞,将楚晓萌从自己的脑洞里拉了出来,她愤恨的看到顾煜城的爪子捏着她的脸颊,挥起一掌恶狠狠的拍开他的爪子,力道之大“啪”的一声,响彻车里各个角落。 顾煜城被她打的痛极了忍不住怼回去:“你个男人婆,是使这么大劲干嘛?” “我还想问你呢,你干嘛打扰我?”楚晓萌瞪着他一脸的不爽。 “你这个花痴,以前对我和我老爸犯犯花痴也就罢了,现在连我家司机你都不放过啊,太凶残了吧。”顾煜城一脸不屑。 楚晓萌拿出手机来摆弄说:“怎么你吃醋了?你要吃醋的话我就收敛点也不是不可以啊。” “鬼才吃醋了呢,做梦去吧你。”顾煜城一脸你吃错药了吧的表情。 楚晓萌压根不受他情绪的影响,举着手机问裴远说:“小远哥,方不方便加个微信啊?” 裴远笑笑说:“好啊,你记我手机吧,微信同步。” 楚晓萌开心的记下他手机,对顾煜城说:“瞧瞧人家多大方,你啊学着点吧。”说着还用手指戳戳顾煜城的脑袋,被他跟赶苍蝇似的赶走。 裴远先将楚晓萌送回家,到了楚家的大门口,楚晓萌高兴的跟裴远打招呼还朝顾煜城做了个鬼脸才心满意足的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顾煜城和裴远之间倒是没说什么话,一路上两人都没沟通过,到了家管家刚好把饭做好了,顾恒招呼他们过来吃饭,顾煜城把书包挂上洗了手就坐下了,看到今天菜挺丰盛的,就问顾恒:“今天什么日子啊?” 顾恒说:“这不是裴远来了嘛,他离家在外这么久了当然要好好招待他一下啊。” 裴远说:“恒少爷不用如此破费的。” “不破费,这在咱们家不过是小意思罢了,只是因为今天裴叔心情好,咱们大家陪他一起开心开心。”顾恒说着拿起茶壶给裴远倒了杯茶。 顾煜城难得见到老爸对谁那么和蔼的,这是认准裴远是一家人了? 晚饭后裴家父子在厨房收拾,顾恒被顾煜城拉到楼上卧室问:“老爸,那个裴远你检查过了吗?不是地府派来的?” 顾恒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顾煜城没好气的说:“才不是,我这不是担心嘛,再说以前不管是谁你不得查个底儿掉,这次怎么这么立杆见影?” 顾恒揉揉他头发说:“放心吧,裴远没问题,与其说他没问题,不如说他师傅没问题,那个人教出来的徒弟我放心。” 顾煜城还没听自家老爸这么评价过一个人呢,楚家也没得到过这么好的评价啊。他不由的被这个神秘的师傅给吸引了,好奇心作祟起来犹如百爪挠心般的痒。 “那个,他师傅谁啊?”忍不住好奇心问出了口。 “一个道士。”淡淡的语气让顾煜城觉得老爸好像想起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情绪。 “道士?这年头居然还有道士啊,我还以为早就绝种了呢。”对于这个答案顾煜城感到新奇,和谐社会了居然还有道士存在,真是不敢想象。 “胡说什么呢,人家是个隐居的世外高人,出去别乱说话啊,省的被研究机构抓了去把你脑子解剖。” “我嘴没那么欠好吧。” 顾恒站在窗口看着天上的星星淡淡的笑,想起曾经的种种,如果没有这个道士,只怕自己根本无法撑到现在。 他想起下午刚见到裴远的时候,这小伙子身上的气质让他觉得眼熟,可一时没想起来像谁。直到他说起了那个道士,自己才想起那样相同的气质像谁了。 下午顾恒将管家支出去买东西,他和裴远两人单独聊了聊。 他问裴远:“你爸为什么把你送去山里学武?” 裴远说:“他说等他老了让我为顾家效力。” 顾恒笑笑说:“这个说法太完美了。” 裴远沉静的仿佛静静流动和河水一样无波无澜,说:“显然太完美目的性太强。” 顾恒说:“那么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裴远说:“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师父当年给我算命说我克家人克亲朋,谁对我好就克谁,而且忠孝难两全,记得还说他过不多久就会有血光之灾都是我带来的。” 顾恒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师父抱走了,我知道师父只是为了救我,他知道我和普通人不同。”裴远的语气很轻松,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顾恒问:“你师父是谁?” 裴远淡淡的说:“师父说我回来后您一定回问起,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您自然就知道他是谁了。”裴远摊开掌心,掌心上是一枚戒指,复古的宽大U型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黑色圆润的石头,石头的光泽度很好,有些炯炯的星光,而衬托宝石的底托左右两侧上刻着繁杂的花纹,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