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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怎么,答案还没背下来?” 晚风摇头,“滚瓜烂熟。” “那就是怂了,你是不是不敢上啊?”徐岁青故意激她。 晚风果然中招,没骨气也要撑着面子给自己壮胆,“谁不敢上了,我一会儿让你刮目相看。” 徐岁青这才满意,面不改色地继续挖苦她:“我已经准备被淘汰了,你尽情发挥吧。” 时间宝贵,晚风不跟他争辩。 趁还有一点时间,拿出稿子最后熟悉一遍。 上一组的同学下台,轮到晚风。 徐岁青什么也没跟她说,目光沉沉地把她送上讲台。 晚风结果主持人手上的话筒,不知道是这十多天来做的心理暗示似乎真的有了点作用,还是心头的责任感太重愣是压住了那份恐惧感。 晚风头一次面对台下的众多人,身体没有发抖。 第一步是PPT展示环节,晚风游刃有余地陈述完论文里的观点,总体还算流畅。 期间她偷偷往台下瞄了一眼,以为徐岁青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结果并没有。 那货居然还有闲情在玩手机? 晚风像一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子,心里堵得慌。 PPT展示结束,轮到老师提问。 问题跟徐岁青预计的差不多,答案都是提前准备过的,晚风不紧不慢地回答。 下台的时候,她余光看见这几个老师的表情似乎还算得上满意。 “都讲完了?这么快。” 徐岁青见身边坐下一个人,从手机上分出神来问晚风,事不关己的语气。 晚风心头的小火苗烧得更旺了。 敢情这货真是丝毫没有看她一眼啊。 晚风窝火,语气忿忿的:“对,尽力了,输了也别赖我。” 徐岁青没回答,完全无视了她。 晚风:“……” 你真是好样的。 待所有组都完成答辩,二十分钟后,学院院长上台宣布结果。 从三等奖开始,晚风尖起耳朵一路听下去,可二等奖都公布完的时候还是没听见自己和徐岁青的名字。 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徐岁青始终埋头玩手机,不知道手机怎么会那么好玩。 “本次论文比赛一等奖获得者,来自晚风和徐岁青的论文……” 剩下的晚风没有再去听。 什么奖? 一等奖??? 她不是幻听了吧。 一等奖多少钱来着?对对对,五千块钱。 …… 晚风傻傻地愣在原地,徐岁青终于放下手机,看见她这反应,笑道:“你就这点出息。” “我们真得一等奖了?”晚风不敢相信,反问。 徐岁青站起来给她腾出地,让她上台领奖:“去吧,亲手摸摸。” 晚风喜不自胜,还存有点理智,对他说:“应该你去,这个荣誉是属于你的。” 徐岁青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从背后轻轻一推,几乎是一瞬间,他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 晚风怔怔地往前走,窗外的冬风吹起她的耳发,却带着如同夏天的炽热,烫红了她的那张脸。 刚刚,刚刚那一秒, 他说—— “那就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第一天,忙cry。日更时间我也不能确定,因为不知道哪天就加班了。 能更我一定每天更,除非加班到特别晚,每天十二点前应该会发。 抱歉了大家。 我也没想到会突然这么忙,真是小看了工作。orz 我会好好写完的,放心。 —— 推一下基友的文,她的存稿很足每天都更新,大家可以放心跳坑。 我提前看过存稿了,是我的菜,喜欢的话不要吝啬你们的收藏哟。 指路:木眇眇 文案如下: 第一次约会,是在遍大街的录像厅。 他还在挣扎,她便咬着一小包那东西,唇浸湿包装纸,变得透明。 唇瓣一张一合,好像说:“来吧。” * 苍穹之下,无边旷野。十月,草原已入冬。 大风呜咽,飞沙走石。熄火的车里,她攀上他脖子,轻轻呵气:“喂,我冷。” * 这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大概就是她说的那句:“我这辈子,还好遇到了你。” * 不管你过去怎样,我要的是你的未来。 你这能和我在一起,人生才是圆满。 所谓天作之合,不过如此。 第22章 没跳(二十二) 论文比赛的奖金放寒假前打到了晚风的卡上。 晚风考完最后一门, 回宿舍看见手机里银行发过来的转账通知,才想起这事儿还没结束。 这钱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要。 经济学院每学期都是放得最晚的, 艺术学院课程大多以平时作业和实践为主, 需要期末来笔试的课程很少,所以辛宴早在一周前就考完了试,此时估计已经在哪里度假了。 宿舍里只剩下沈又西和陈璐。 沈又西早上跟她说买了中午的高铁票,考完最后一门就得马上走,不会再回宿舍了,直接拖着行李箱去考场。 晚风买的火车票是明天下午的,想到回去要和陈璐单独相处好几个小时, 她就不太乐意了。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晚风调头往回宿舍的反方向走, 心里琢磨着反正没事,不如去社团教室转转, 说不定能碰见徐岁青, 正好把钱还给他。 结果谁也没碰上,社团教室的门都锁了。 晚风灰溜溜地离开, 在QQ上给徐岁青发了条信息, 说要还他钱, 等在校外溜达到下午两三点,实在是没事只能回宿舍的时候,也没收到他的回复。 一开门陈璐正在收拾行李,整个宿舍的地面都堆满了她的东西,晚风踩哪都不太好根本无从下脚。 她只好开口:“陈璐,我要进去。” 陈璐语气不善:“你进啊, 谁拦你了?” “我怕踩着你东西。” “你不知道小心点啊。” 这是不打算好好说话了。 晚风不再惯着她,拿过门后的撑衣杆,像扫地一样,把挡道的东西往陈璐身边扫,走到了自己书桌前。 陈璐站起来,反倒先生气了,“你干嘛啊!” “你不腾地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那你用手啊,真不尊重人。”陈璐抱怨不断。 晚风淡淡一笑,回道:“可你不是有洁癖吗?我一直记得呢,不会再碰你的东西。” 她记得上一次,在教室跟陈璐坐同一排。那天走得急,她和沈又西都忘了带练习册,老师在上面讲,看她俩都没有,随口让陈璐把册子摆过去三个人一起看。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