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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改口:“社长请给我一串,如果可以我希望多加点辣椒然后不要葱,谢谢您了。” 徐岁青拿着烤串,在她眼前故意晃了两下,问:“很想吃吗?” 晚风看着眼前这串泛油光的蜜汁鸡翅,香味不断刺激着她的味蕾,咽了口唾沫拼命点头,“想吃。” 徐岁青把烤串拿回去,偏不给她吃。 “可你都用敬语了,咱们这么生分的关系,我可能会给你下毒。” 晚风:“……” “来,学妹这串给你吃。张硕从烧烤架上拿走一串烤翅递给晚风,“别搭理他。” “谢谢学长。”晚风接过,咬下一口后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张,“超好吃,外焦里嫩!” “他专业的,多吃点。” 张硕还指望这两人搞成一对帮自己走后门追辛宴,对吹嘘自己的好基友很是积极,“他以前在夜市打过工,这夜市上卖的东西没他不会做的,以后有机会都尝尝,保证你念念不忘。” 晚风沉溺在美食中,没细听他话里意思,连“嗯”了两声。 解决完一串,她想起陈璐一直没过来,“学长再给我一串,我室友还没吃。” “辛宴吗?我去给她。”张硕偏心到极点,一下子拿了三串。 烤架上空空如也。 徐岁青把刚才逗她玩的那串拿出来,“给你。” 晚风说了声谢谢。 准备走被徐岁青叫住:“你和她关系很好?” 晚风愣了几秒,回答:“还行吧。” “傻不拉几的。” 晚风瞪眼,“你骂我干嘛?” “快走。”徐岁青不再看她,翻着烤架上的肉,“你的傻气熏到我的串了。” “……” 吃肉嘴短拿人手软,晚风选择不跟他计较。 晚风拿着烤串走出人群外,四处转了圈才发现陈璐。 她一个站在江边的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风心里觉得过意不去,被群体冷落的滋味她再清楚不过。 “烧烤做好啦,过去吃一点吧。”晚风笑着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蜜汁烤翅,刚做好的尝尝?” 陈璐回过神来,看见是晚风,一时没说话。 晚风的手就这么举着。 过了半分钟,陈璐才说:“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晚风讪讪地摸摸鼻子,试探着问:“你心情不好吗?是不是骑车太累了?” “没有。” “那边还有蔬菜和饮料。” “哦。” 晚风再也找不到话说,她把手收回去,垂下眼眸,最后说了句:“那你想吃再过来。” 陈璐没说话。 看来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只要努力过就会有回报的。 晚风如此想。 她转头准备回去,走了两步像是绊了什么,身体重心不稳往江边倒去。 晚风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声陈璐的名字,想让她拉住自己。 可速度太快,晚风只抓到一手的空气。 南方的冬天,江水不会结冰,但还是刺骨的冷。 不过十几秒,晚风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变成了冰块,厚重的衣服吸水后像是变成了石头,绑在身上拉着她往下沉。 晚风是会水的,求生的本能逼着她拼命往岸上游。 触碰到岸边石块的时候,晚风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往旁边一倒,止不住地喘粗气。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徐岁青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冲后面的人吼:“把炭火拿过来,快点!” 辛宴被吓了个好歹,托住晚风的头,急得快哭了,“晚风你没事吧,怎么掉下去的啊!” 被炭火一烤,晚风才缓过劲来,“我也不知道,好像绊到石头了……” “衣服全都湿了,会生病的。”辛宴摸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结果显示无服务,“这什么破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我没事。”晚风试着站起来,脚踝剧痛她又跌了回去,无奈苦笑,“好像崴到了。” “这可怎么办?” 徐岁青扔过来两件其他脱下来的外套,对辛宴说:“给她穿上。” 转而问晚风,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我看看你的脚。” 晚风没意见,徐岁青弯腰蹲下,把她的鞋子脱下,握着脚试着动了动,见她痛得倒抽气,暗自减小了力道,伸手摸了摸她的脚踝关节,得出结论:“没骨折。” 徐岁青来过这边几次,比辛宴熟悉,他思考几秒,当机立断:“你们继续,我骑车送她去医院。” “我跟你们一起!”辛宴站起来。 “坐不下,我们的观光车就一辆。”徐岁青拒绝。 晚风被衣服裹得像只熊,仍被冻得发抖,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他。 平时水润透着红的小脸被冻得惨白,全无血色。 徐岁青心里一紧,敛住情绪,转过身去背朝她,说:“赶紧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爆笑,徐岁青有点帅。 —— 这里也早安。 看完留个评好不啦,我也有点冷。T﹏T 第14章 没跳(十四) 晚风活了十八年,还没有被自家老爹以外的男人背过。 衣服穿得厚加上浸了水,她的体重肯定不会太轻,可徐岁青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晚风的双手环住徐岁青的脖子,为了不触碰到他的皮肤,她把手攥紧握成了两个小馒头。 上楼梯的时候难免颠簸,晚风碰到他的锁骨,凸起的一块。 好瘦,可不是那种没有力量的瘦。 鬼使神差之下,晚风竟问:“你怎么不去当兵?” 徐岁青惊讶于她的脑回路,眼下这境况怎么都不会跟当兵扯上关系。 顿了几秒,他实话实说:“没搞头。” 晚风以为他会选择无视,听见回答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赚不到钱,浪费时间。” 晚风无法理解。 她的父亲是军人出身,服役那几年曾被选进特种部队,后来退伍之后她才听肖曼说起才知道,原来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每次出任务前父亲都会写份遗书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就怕万一出事情自己无法活着回来。 从小听着这些父亲热血经历长大的她,骨子里觉得军人是个不容亵渎的职业。 这会儿听见徐岁青说是浪费时间,她皱了皱眉,“部队跟学校不一样。” 徐岁青轻笑,像听了个笑话,“你以为每个人生来就是不愁吃穿的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 “娇小姐。”徐岁青打断她,眼底浮起一层她看不懂的情绪,“衣食无忧的人才有资格谈情怀。” 晚风急于解释:“我只是——” “到了。” 剩下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