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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叶泽复述的时候说方燃是被那伙人带走的,没说他是自己上的人家的车,要不然依叶泽的性格,他只会说句“活该”,然后不再插手这件事情。 “那就好。”叶泽看夏晨轩确实没出什么事,就点点头说到。 “什么叫那就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方燃被带走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夏晨轩觉得叶泽怎么能这么冷漠,方燃以前好歹还帮过他。 “好好好,你别急,我现在就想办法还不行吗?”叶泽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对策。其实他心里现在有点小小的不平衡,没想到夏晨轩之所以求助于自己竟是因为方燃的事。想到这里,叶泽脑子突然冒出个想法,想问问夏晨轩在他心里到底是自己重要还是方燃重要。 “你想到了吗?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直接去w山庄吧?”夏晨轩催促到。 叶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你今天话多就算了,怎么还这么反常?你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很冷静的。” “你要我怎么冷静?方燃已经被带走很长时间了!”夏晨轩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和以往那种冷冷清清的样子确实大相径庭。“你快点做决定行吗?他要是真出什么事了,我……” 可能是意识到后面的话有些不对劲,夏晨轩没有再说下去。 “你什么?你打算怎么样?不活了?”叶泽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茬,反正他现在没那么着急去找方燃。 夏晨轩被叶泽那句话弄得有些窘迫,“我会很内疚的,这事我也有责任。”他低声说到。 叶泽叹了口气,看着夏晨轩这个样子他很无奈,真不知道他这个傻弟弟为什么一直替方燃着想。 “你等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我不怎么熟,我给美国的朋友打电话确认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来上海了。”叶泽说着便拨了个电话。 由于车里很安静,外面的雨声又不是很大,所以夏晨轩几乎能听见叶泽和电话里那个人的对话。当他大致清楚了要找的那个人的确是来中国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信息多半是真的,就是还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接着,他又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在回答完问题后竟然又和叶泽闲聊了起来,便直接伸手按了个结束通话。 “夏晨轩!”叶泽既吃惊又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这个不正常的弟弟,“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没礼貌。” “对不起,开车吧,找人要紧。”夏晨轩说完后就扭过脸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吭了。 叶泽深吸了口气,在心里反复劝自己要忍耐,谁让此时此刻那个不可理喻的人是他弟弟呢。接着,叶泽发动了车,导航出那个山庄的位置便开过去了。 再看另一边,方燃自从坐进那辆车里后就一直在生闷气,具体是因为什么生气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觉得那群人惹到他了。 可等车开出去有十多分钟后,看着道路两旁的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最后只剩成排的树木,方燃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他这才想起来这群人可能是要带他去什么山庄。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在郊区,方燃突然有点后悔一个人跟他们跑这么远,万一他们选的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呢。 再接着往下一想,方燃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暴了句粗口。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有些过于冲动了,都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就稀里糊涂跟着这群人走了。这前后不过十分钟!十分钟,拐卖孩子都没这么快的。 接着,方燃又开始仔细分析这件事了,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少爷自己根本不认识,更不会跟他有什么交集,那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呢?可不管怎样方燃都觉得自己也不该只身一人来呀,虽然他们嘴里说的是谈谈,但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到时候他们为难自己可怎么办?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想到这里,方燃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方燃又想起了夏晨轩,他隐约记得他上车的时候夏晨轩一直在喊他,他觉得那时候夏晨轩心里一定在想一句话:方燃,你的脑子呢? 又在车上坐了一会,方燃有些受不了现在的情况,他发现那群人自打刚才上车后就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这辆车已经死静死静地开了快半个小时了。 “到了没有?”方燃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马上。”坐在后排的那个西装男开口到。 又过了几分钟,方燃终于按耐不住了,“到底还要多久?” 可他得到的回答仍旧是一句简短的“马上。” 方燃听了后一下子就火了,“靠,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吗?刚才马上,现在又马上,除了马上你还会说别的吗?” “到了。” 方燃闻言看向窗外,果然,这辆车开进了一扇大门。他冷哼了一声,将身子转了回去。 下车后方燃发现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花花草草,假山喷泉,该有的都有,整得跟个小花园差不多。最主要的是他们刚一下车就有服务员走过来给他们撑伞,这让方燃放心不少。他觉得这里看起来还算挺正规的,人也不少,那群人应该不会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 随后他们就跟着服务员进了大厅,往里面走是一个个的包间,每个距离都不怎么紧密,而且空间很大,确实很适合用来约人谈事情。 很快那个服务员便把他们带到了尽头的一个包间,服务员并没有打开门进去,而是把他们带到那里后就很有礼貌地转身离开了。的确,来这里的人一般谈的都不是家常,所以对于隐私的保密性就很讲究。 在服务员走后,那个穿西装的男子上前一步打开了门,然后冲方燃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他先进。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方燃突然有种单枪匹马赴鸿门宴的感觉。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走进去了,总不能都到人家门口了才想起要撤退。 于是,方燃瞥了那个西装男一眼,然后悠哉地走了进去。 进门以后,正对着门的是个屏风,只有绕过那个屏风才能看清房间里的一切。乍一看这里布置得挺有古风的意蕴的,但从屋里放置的金蟾蜍还有墙上书画的内容来看,又充斥着一种官僚主义和生意场上的财气。这也恰恰证明了来这里的人谈的无非是两方面的事,生意场和官场。 方燃发现在一张很大的乌木圆桌旁边坐着一个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穿得倒挺讲究,应该就是要见他的那个人。在那个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人,看着跟个管家一样随和地立在一旁,像是要随时听坐着的人的吩咐。 看到这一幕,方燃对对方更鄙视了,他觉得那个坐着的货人品估计也不怎么样,自己在椅子上坐的跟个少爷似的,让一个岁数大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