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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人!竟敢趁人之危!小声地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忽然想到他家祖上都是皇帝,她竟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立即放低了声音,再骂一遍。 “这件事,必须要问清楚!”杨鑫儿打定主意就打算出去,可是一想到她的头发,就又坐了回去,她清白都没了还要什么美? 也不对,她都嫁给易云澈了,哪里还有清白! 可是,不甘心啊,不甘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 “王妃在吗?”这句话在屋外响起时,杨鑫儿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这家伙还敢来见她吗? 易云澈看到她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镜前,一言不发,好奇地问道:“王妃怎么了?” 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杨鑫儿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易云澈在镜中瞧见她那种鄙夷的表情,瞬间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了似的,摸了摸鼻尖,莫不是想起了昨晚的事?还是哪个多嘴的跟她说了什么?这下人都不听使唤,看来那个小莲,要打几板子才行,不对,王妃家的丫鬟要扣钱才管用。 “王爷寻思什么呢?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杨鑫儿委屈的小脸通红。 易云澈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有意逗弄她:“你也知道,本王是打算给你吃解药的,可是王妃你拉着本王不撒手……哎!本王也……” 话还没说完,杨鑫儿已经哭了起来。 “你不要说了……” 易云澈原本只是耍了点小心思,却不想把她惹哭,立即就后悔了。 “对不起,本王不是有意的……” 杨鑫儿哭得更厉害。 “本王什么都没做,你信吗?”他摸着她一头柔软的长发,拭去眼角的泪水,想要安慰她。 “真的?”她昂着头问道,可转念一想她身上那些痕迹,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我身上怎么回事?”杨鑫儿差点被他糊弄过去。 “就是抱你的时候一不小心,你也知道,王妃你身娇肉贵,怕你摔着,这稍一用力,就……来,让本王看看……”他一脸心疼地上前拉开她的领口,想要再看一眼。 “你!”杨鑫儿气结,最后红着脸小声嘀咕着,“我害怕,你不要过来。” 她想起前世,易云澈恨不能每夜都要来,每一次还那么久,而且有时一晚还不止一次。现在想起来她就害怕,所以她可能真的是被他弄死在床上了!虽然每一次她自己也很享受,可是这种事,还是不那么频繁的好。 不对,杨鑫儿忽然想到,按照前世来算,昨天,就是她死的日子,最近过得太忙碌,她都忘记这茬了,那是表示这一世她不会死了,至少不会那么早死了? 看着杨鑫儿愣神,易云澈趁机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心儿,你爹是念想着一堆金子吗?给你取这个鑫。本王还是觉得你是小心肝的心。” 杨鑫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王爷,这词,不适合我。 “适合。”易云澈坚持。 杨鑫儿无奈地笑他孩子气,什么时候变得像她一样天真可爱。 “心儿,这次北疆之行,你不必再跟着,留在京城。”易云澈觉得这些事需要尽早安排。 “你要抛下我?”圣旨的事情,杨鑫儿也已经知道,北王,已经与皇上闹翻,京城,甚至贝宁城都不再有他的安身之所。 “我有一事问你,为什么写休书给我?”杨鑫儿气呼呼地问着,他打算休了她,那当初为什么要娶? “本王生死未卜,怕连累你。”他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爱怜地说道。 “我不怕。” “你还有爹娘,哥哥,他们也会受牵连。”易云澈心痛地说,正因为如此,他要放手。 杨鑫儿陷入沉默。 “你去北疆,我随你去。” “你不属于那里。”易云澈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你在这里才会快乐。” 杨鑫儿愤怒地从他怀中挣脱喊着:“你是要休了我好娶影澄公主为王妃吧?这样在北疆你也不会那么辛苦。”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会娶影澄公主。”易云澈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这些,但是他绝不会这样做。 杨鑫儿又哭了起来,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多眼泪,那么娇弱,只会成为别人的负担。 最后,兜兜转转,她想要的自由易云澈已经许诺,她可以潇洒地过下半辈子,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这一世,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想要跟着他,留在他身边。 前生,未能相伴到老,上天怜惜她又给他们一次机会,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易云澈,我跟定你了,你甩不掉的,我下半辈子你要负责,必须好好待我。”杨鑫儿撕碎了那封休书,带着眼泪扑到他怀里。 “好。”易云澈笑着,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本王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 易云澈把她放在床上,若非叶岚交代再三,这几天不能碰她,一定要把她吃干抹净。本王天天看着,想着,这种日子已经忍到头了,快要憋死。 杨鑫儿却不愿放过他,卖力地挑逗着他,直到他把人放倒在床上。 “心儿,叶医官那个不靠谱的说,你身体还没好,这几天要好好调理。”易云澈特地加重不靠谱二字。 “那……休息吧。”杨鑫儿红着脸,额上已经冒汗,趴在他身上。 “王爷。”外面有人禀报。 两人很无奈,大白天的果然容易被打扰。 “什么事?”易云澈出来问道,杨鑫儿也跟着出来。 “偏院的珍夫人去了。”下人如实禀报,“昨个晚上的事,今天才发现。” 这个珍夫人也是易云澈的一位侧妃,皇上赏赐的,没法只能留着。上次去北疆还说带着她去的,帮着管理王府倒是一把好手。 “去厚葬了吧。”易云澈漠不关心,仿佛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罢了。 “是,不过……”那人抬头看着一旁的王妃吞吞吐吐,不敢直言。他来时叶医官交代说妃若在一旁,就晚些时候再报。 “说,无妨。”王爷说道。 “珍夫人是吞金而死,而且……而且有孕在身。”下人低着头不敢看易云澈。 身孕?几个月?易云澈这几个月可都在北疆啊?走的时候怀的? 杨鑫儿掉头进了屋子,不想听下去。 “去办吧,厚葬。”易云澈回头看了眼杨鑫儿的背影声音冷淡。 易云澈默默叹了口气转身进屋里,果然杨鑫儿在屋里坐着生闷气。 “怎么了,心儿?”他走过去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她一扭身,他的手落了空。 “生气了?”易云澈站在她面前。 过了片刻,他才问道:“心儿是希望那是本王的孩子,还是本王戴了绿帽子。” 杨鑫儿毫不犹豫:“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