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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临时组就的军队战斗力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被敌军击溃。 但就在最后时刻,城门外突然杀进一支大军。 易云澈半边脸上沾满了鲜血,怀里抱着不省人事的杨鑫儿,他立于马上,英姿飒爽。 “把人带上来!”王爷一声令下,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廖将军被麻绳捆着,带到大家面前。 原本以为胜利在望,便带着战利品赶回国请赏,却不料被连夜赶回的安成王撞个正着! 廖将军已经被俘,敌军只得缴械投降。 这场战争以保全北司府而结束,但双方都损失惨重。 北司府还算保存完善,杨鑫儿继续住在她原来的屋子。 军医来看过,只是受到惊吓加之疲劳过度导致昏迷不醒。 “大哥,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容延年觉得此战着实惊险,腹背受敌,险遭暗算。 易云澈帮杨鑫儿盖好被子,示意他出去再说。 出了门口易云澈回身望了一眼道:“派人把小莲叶岚还有阿湘找回来。” 容延年眼神一暗,早就派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消息,恐怕凶多吉少。但是在易云澈面前他不想表露太多自己的情绪,便应着。 “易天那家伙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他试图转移话题。 易云澈心中思索着别的事情也并未在意,只说道:“他带人去了希图国的老巢,这次,要一锅端,” “我就说嘛!怎么才带这点兵回来!”他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心头一块巨石落了地。 易云澈瞥他一眼,这意思是以为他们全都战死沙场了?! 杨鑫儿醒来时第二天,一起来就觉得肚子空空的。 “小莲,我饿了。”她摸着晕乎乎的脑袋站起身来,险些又跌倒。 “小姐,来了。”小莲笑着端上一碗早已准备的小米粥。 杨鑫儿忽然才想起昨日种种,可是眼下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小莲也在身边,难道她只是做个噩梦? “小姐,你怎么了?”小莲端着青铜小盆过来伺候她洗漱。 “仗打完了?我记得被俘……怎么回事?”杨鑫儿心中疑惑万千,那时早就做好壮烈牺牲的准备。 “当然是英明神武的安成王得胜归来,顺便救了王妃啊!”小莲一脸崇拜的样子,看来已经被易云澈那个家伙完全收服了。 小莲正兴奋地说着,忽然瞥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立即闭上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谁说娇生惯养的小姐一定贪生怕死!大是大非面前勇往直前!绝不是缩头乌龟! 王爷一脸欣慰,王妃真能干! ☆、归来 “你出去吧。” 易云澈把下人都打发出去,他双手背在身后,手中拿着一根精致好看的玉钗。 “听说王妃卖了不少宝贝,本王会一一还给你。”他把玉钗放到她面前。 杨鑫儿原本不打算接受,毕竟她随便一件东西都是价值不菲,但是看到那根玉钗,淡绿色中透着微黄,似乎是一只即将出世的凤凰,她便知道这只钗来历不小,默默地收下。 “好,你慢慢还。” 易云澈坐下来陪她一起吃,他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一边叮嘱道:“其他的事你都不用操心,只要把身体养好。你看看你,这些天憔悴不少,脸色不大好看,眼睛像是被谁揍了,嘴唇也无血色……” 本来杨鑫儿还想反驳什么,但一听他细数起来自己的样貌精神,立即端正身子好好吃饭,打算饭后直接滚回床上养精蓄锐。 “王妃这是要休息?”易云澈拉住她的手。 杨鑫儿用力地点点头,经由他这么一点拨,她觉得这些天苦日子过得太煎熬太疲累了! 易云澈手底下稍一用力就把她揽在怀中,低头轻声道:“出去走走。” 他顺手拿起一件披风给她披上,细心地系上锦带。 “谢谢。”杨鑫儿说着便刻意拉开一段距离。 “这些日子,王妃辛苦了。”易云澈跟在她身后,“那,有没有想起本王?” 杨鑫儿脸上一热,会想他吗?会。 会担心他,万一他这次真的回不来了,她该怎么办? 见她低头不语,易云澈轻笑一声:“本王倒是时常会想起王妃,怕自己不能再见到王妃。”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甚至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 杨鑫儿这才回过神来,诚实地点点头。 “王爷这次立了大功,听说希图国已经溃不成军,归于安国。”她尝试转移话题。 凄清的花园里只有几株耐寒的绿植,枯树枝上挂着几片残叶,娇艳的花朵实在罕见。 易云澈回来时脸上一道疤痕还未痊愈,杨鑫儿可以想见当时的状况多么惨烈。 “功名利禄无足轻重,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正道,尧战已死,希图国重回正轨,本王也了却一桩心事。”他望着西北方不无感慨地说着。 “恭喜王爷。”杨鑫儿虽然并不甚清楚他所指何事,但看得出他心中欢喜。 易云澈上前抚着她耳边的碎发,语气暧昧不明:“我们回去休息吧。” 杨鑫儿却支支吾吾:“天色还早,出去走走。” 易云澈嘴角一抹微笑在整张脸上扩大,他追上去紧紧握住她的手:“带你去见一个人。” 两人骑上马,骏马飞驰过去,穿过街市,转而来到一片荒野。 冷风呼啸而过,尘沙飞扬而起,马踏落叶纷飞,冷清清一座坟就立在一棵小松树旁边。 没有墓碑,没有任何提示,一座无名坟。 “这里埋着我曾经的王妃。”他说得清淡,但是眉宇间仍能看见那一抹淡淡的忧伤。 杨鑫儿心中一惊,却也难受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难受。 王妃?是那位景晴? “她死在尧战手里,四年了。”他继续说道,眼神平静如水。 杨鑫儿一愣,原来,他之前还有一位王妃? “所以,他们会说本王是不祥之人,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易云澈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过去一点点讲给她听。 杨鑫儿坐在他怀里,望着那个小土堆,开口说道:“那你要不要去祭拜她?” “这个坟是衣冠冢,埋的都是她生前用过的东西,去年,这坟被人刨了,所以现在什么都不剩了。”易云澈翻身下了马,又把她接下来。 杨鑫儿觉得这大概是与她无关的爱情悲剧吧?四年前,他们年龄正好,她还是个毛孩子。 “这一年,我都没梦见她,神婆说荨舞是要我重新开始,她也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易云澈站在这座坟墓前,蹲下身捧起一把土撒在坟顶。 杨鑫儿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