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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吗?” “杨佑喜欢我?谣言。” 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女班长的态度依旧淡淡然,甚至于眼中一分诧异之色也没有。 顿了顿,她直接否认了这一说法。 怨不得胡月不信,别看杨佑吊儿郎当,但他在女神面前的智商与胆子直线下降,别提有多拘谨。 “绝对不是谣言,可是......” 纠结地拧起了眉头,林婉想要以证据反驳胡月,却苦于找不到任何的痕迹来。 毕竟,杨佑的喜欢直接摆在了明面上,没有那么多的蛛丝马迹可以去追寻。 “走吧,跑完这一圈,我们就回去吧。” 丝毫没将舍友的话放在心上,胡月看了看手表,说道。 皱眉思索一阵后,林婉眼中猛地一亮,说道:“等等,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你课桌里那个土黄色的信封。” “那封丑得要死的情书?字还不怎么样。” 想了想,胡月点头,怀疑般望了她一眼。 审美能力极其感人的钢铁直男杨佑同学,就连给女神的情书都格外与众不同,给胡月留下深刻印象。 “你确定他不是恶作剧?” 胡月的面色终于发生了些许变化,依旧半信半疑道。 偷偷送那么丑的情书,一度让她怀疑是不是刻意为之。 对于这个问题,林婉非常真诚地点了点头,极其肯定。 “走吧,回寝室。” 胡月又恢复了一脸淡然的模样,说道。 见胡月不冷不热的态度,明显毫无感觉。 林婉转头,扫了杨佑一眼,默默为他哀悼三秒。 另一边,篮球场旁。 欧洋不经意一抬眸,眼角的余光瞥见胡月的身影,神色变了变。 他赶紧冲上前,扯着杨佑的胳膊,小声提醒道:“杨佑,胡月在不远处的跑道上,好好表现啊。” 一听这话,杨佑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急忙扭过头去,搜索女神的身影。 “在哪儿?”他嘟囔着,目光急切地在跑道上来回掠过,忽的一顿,激动道:“我看到了!” “快点,摆个很帅的姿势投篮。” 难得头脑灵光,欧洋一语点醒某痴汉,而后退居二线。 这一空旷的篮球场,只是杨佑一人的战场。 他酝酿许久后,猛地一喝,以极为骚气的姿势做出了一个投篮的高难度动作。 在女神这一堪比任何兴奋剂的作用下,杨佑的一系列动作完成得格外流畅,将耍帅这一行发展得繁荣兴盛。 “呼。”落地后,他长长地呼出一气,努力维持着面上“冷酷”的神情。 不过一刻,杨佑立时憋不住,跑到欧洋身旁,兴奋而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她的表情里有没有一丝丝的崇拜?” “球打得很好。”不忍心让他失望,欧洋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憋出这个词。 杨佑浑然不觉周围的尴尬气氛,一听得这句称赞,立马咧嘴一笑。 然而,笑不过三秒,很快便被恶劣的某人揭破事实。 莫名看他怎么都不爽,娄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悠悠说出实话来:“只是没人看。” 嘴边的笑容一僵,杨佑猛地顿悟,往四周扫了一圈,再看不到胡月的身影。 空荡荡的篮球场上,只剩下他们三个大活人,跑道上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响。 没错,胡月早就回去了,至于杨佑的现身表演,她完全没有注意过。 寒风潇潇,直吹得求而不得的杨佑无端一把辛酸泪,又一次被女神毫不客气地无视了。 他哀怨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抹去额上的汗水,苦着一张脸。 他先前因学得一样技巧动作的喜悦心情,一时间被某绝情人消磨得所剩无几,甚至平添些许悲凉。 不太懂得如何安慰别人,小欧洋站在原地纠结许久。 而后,他走上前,掂了掂脚尖,顺手将他的头发□□一把,安慰道:“杨佑,没事的。” 因不合时机,娄横强行压制住自己上前把那只手拿下来的想法,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岔。 当然,他的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其他两人完全不知道。 沉浸于再一次“失恋”的巨大痛苦之中,杨佑久久沉默不语,满腹伤春悲秋之语无从述说。 论一个人的心情起伏能有多大?杨佑同学能够以亲身经历回答这一问题。 自夜自习下课,他高高兴兴地来到操场,现在又一脸失落地回到寝室去。 大概,人生就是要经历这样的起起落落。 杨佑自我安慰着。 回到寝室,他们又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奇怪现象。 整间屋内亮堂堂,却异常安静,明显空无一人! 陈才的床铺上摆放着好几本书,桌上的东西有些乱,衣柜门更是大开着,里面乱翻翻的,和陈才本人一点也不相符。 几人的面上都无一例外地严肃起来,定定站在原地。 “陈才,他失踪了!” 杨佑当场惊呼出声,面上浮起担忧来,说话间,目光四处扫视。 “杨佑你别胡说,可能只是出去了而已。” 欧洋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在寝室内四处查看,企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来。 “哎。”他的脚步一顿,正好停在了陈才的桌前,目光齐聚在其上的一小张纸条上。 听到欧洋的声音,其他两人也走上前来,看向同一个地方。 那张小纸条上端端正正写着整齐的一行字:我家里有急事,请假回家一趟——陈才。 作为一个爱学习的好学生,除却真的是天大的事,否则陈才绝不会请假。 “怎么办?”欧洋面上的焦急之色稍微退散了些许,转而面向杨佑,问道。 因为娄横是转学生,并不清楚陈才家里的情况,只得默然无言,站在一旁。 陈才是个很自律的人,在学校从不用手机,而是把手机交给宿管老师保管,周末才去拿回家。所以,他现在应该拿着手机回家了。 想到这一茬,杨佑掏出手机,点出通讯录,一边说道:“别急,我给他打个电话。” 音乐响起,一直持续了许久,也没有被接通,他只得无奈地把电话给挂了。 欧洋很着急,在原地打转,却又完全没有办法。 见他这副模样,娄横有些心疼,安慰道:“别急,没事的,现在只能等消息。” “陈才家里很困难,我担心他。” 欧洋低下头,不自觉就埋在他的肩上,闷闷说道。 陈才的母亲因癌症去世,父亲的身上也有疾病缠身,家里的经济条件非常困难,靠卖掉房子的钱给陈父治病,父子两人挤在一个小单间里面。 陈才是一个极有自尊的人,所以从不在同学间提及自己的这些家庭情况,两年的舍友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