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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好主意,不管你的主顾是谁,这样做,都送不到他手里。白靖安这个人无趣得很,而且脑子里只有他的任务,他可不会因为那是花魁娘子的名琴,就不去砸一砸。” 刺客的匕首瞬间出鞘,指在褚襄眉间:“你还真是上门找死。” “杀手拿钱杀人,没人为我这条命出钱,娘子还是不用劳累了。而且,杀了我,谁来把白靖安打发走?”褚襄笑了笑,他一直有一个诡异的猜想,龙雀,跨越两个世界,完美的巧合,他需要看到龙雀,才能知道他的猜想究竟对不对。 那太疯狂,也太美丽。但直觉真的是一种非常玄妙的东西。 “把刀给我,我有办法帮你藏。”褚襄笃定地说。 墨娘迟疑着,门口的侍女已经说:“白靖安上楼了,点名要找娘子您,老鸨拦不住。” 褚襄依旧从容淡然,坐在桌边,也不催促,也不急切,仿佛安静等一杯茶,白墨看了看他,整个暖阁里每个人都是杀手,如果白靖安上楼,几乎可以一窝端,不管是不是眼前这人引来了卫长,这个隐藏多时的据点,面临极大的暴露可能。 容不得多想,她拆开琴的面板,从中,拿出一把黑色长刀。 那是一把长横刀,但是又宽了一段,刀柄缠绕红色绳结,造型稍显粗重,没有什么花纹,不过端庄大气,显得古朴威严,到是很符合传说的君王之刃四个字。 她说:“这就是了,你怎么藏?” 褚襄接过那把刀,刀很轻,轻得不像寻常金属,他试着拔了一下,白墨冷笑:“那是妖刀,没人能□□。” 拔不出来? 当然,如果没猜错,这玩意出鞘不是靠力气来拔!他这回算计得很好,连白靖安都被利用了起来,但是,可能还真是用不上了。 他看了看手里刀身,刀鞘是一层黑色檀木…… 白墨说:“重量也太轻,我怀疑那就是个木头壳子,里面有没有刀刃都不一定,没准儿,是贵族老爷们的噱头。” 对了,木头壳子! 褚襄一把抓过侍女手里的发簪,用力一撬,整个刀鞘外面的的木头咔嚓一声裂开,惊得白墨跳了起来,褚襄的心跳也在这一瞬间连成一片。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掰,整个“刀鞘”脱落,露出里面藏着的真身。 黑色的金属,银色的花纹形成单翼龙雀的图腾,褚襄用颤抖的手扯掉刀柄上碍事的红绳,露出生物神经元识别锁。 流线型的刀安静躺在桌上,指示灯闪烁着低能量的红光,AI处于节能休眠状态,而随着阳光落在能量槽上,红光转为充能中的黄色。 “这是……”白墨惊得说不出话,看着截然不同的刀,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肃杀之气迎面袭来,穿过星辰的光,染过烽火与血色。 妖刀龙雀,在这个年代来讲,生物神经元识别锁,的确是妖物。 褚襄将手按上去,红光闪烁了一秒,成为温和的蓝色。 银皇后III型太空作战光能刀,龙雀的舰长佩刀,跨越时间与空间,她与舰长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大宝贝猜对了龙雀的秘密!!!哈哈哈,说起来,我以前就说过,我还是很喜欢被人猜到脑洞的,这说明我们的思维在同一个频率上,是知己,是知己哇!!! 怎么样,未来科技,是不是不破金身了! ……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感谢瑜瑜扔了1个地雷,你的名字看上去像偷偷扔了一个地雷……哈哈哈哈哈哈嗝儿 第18章 第十八章 工程部出品的黑科技,褚襄从不怀疑,单纯的生物密码容易被复制,在一个连DNA都可以修改与复刻的年代里,大脑里的生物电流和神经信号被用作了新的密码,工程部那位谢姓狂人曾挥舞着钳子,洋洋得意地宣称:“就算哪天你穿越了,魂儿只要还是你,这玩意儿就永远认你!” 穿越已经实现了,那么来吧,是时候见证工程部的黑科技成果了。 咔哒,锁扣打开,褚襄缓缓拔出银皇后III,雪亮的刀身是用外星超轻合金金属铸造,自然远比这个世界的钢铁轻、薄,尖锐得可以削铁断金。 长刀出鞘,屋内仿佛有星辰坠落。 “你……”白墨惊愕,“你拔出了妖刀?” 刀身流转的银光如同月光,他抽刀,刀尖平稳地搭在白墨颈间。 白衣的公子持刀而立,眼角眉梢挑起火焰般的红云,墨发披垂,如同龙雀之火在他发间蜿蜒跳跃,仿佛妖星临凡。 他的声音仿佛也带着妖异的蛊惑: “白墨,你真的一辈子都想做一个玩物,做一个杀人的工具,做一个不能左右自己命运的蝼蚁?” 周围的女人们齐齐亮出了武器,对准了褚襄,然而白墨举起手,示意她们后退。 “墨娘子,你本姓莫,莫疏宁,莫府千金,可对?” 白墨冷笑一声:“西唐国主的情报还是很准的。”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上都贵族谁不知道?”褚襄说,“你父亲曾经是出身于文渊阁的大学士,不满当今皇帝崇信星象,多次在朝堂反对占星阁阁主曲凌心,而因此得罪圣上,死于流放之地,你也沦为娼妓,这在如今文人的圈子里算是个美谈——莫家千金从小受父亲教导,诗书礼乐无一不精,与她一度春宵,岂不是远胜过普通娼妓以色侍人的无聊?” 被谈及身世,花魁娘子似乎无动于衷,唯有轻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的内心。 “看得出,你没什么武技,所以,你应该比寻常刺客的地位要高,不论你的组织有多大,你在京城都是最高一级别的联络人,你不亲自动手,那晚上追杀我的是你那位侍女,别以为换了衣服我就看不出来。” 白墨:“果然眼力过人。” 她轻轻伸手,碰了碰刀刃,来自星际的战刀瞬间就将她柔软的肌肤割破,她笑了一下,赞叹地看了看手上的血珠,然后轻轻用两指将刀推开。 她坐回桌边,眼底有压抑的光芒,她嘴上说:“可惜我一介女流,先生的算计,怕是算错了,我只求安安稳稳在这儿享乐,没有什么别的追求了。” “是啊。”褚襄收回长刀,讥讽道:“仇恨可以因为是女人就自动消失,亲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