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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 “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说点就点!” 服务员点头哈腰一番,就让人把酒送过来。一个穿着暴露,细皮嫩肉的omega两手捧着“岁月迷情”进了包间。 “先生,这是你点的‘岁月迷情’。”一边说着,这个人就一副浑身没力气的模样往骆翰池身上靠。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假,要是脑袋清醒,段温纶和骆翰池都会意识到这是送来的妓,但现实是段温纶被骆翰池哄骗用清澈的嗓音举着话筒忙于瞎嚎,骆翰池则一把推开黏过来的人:“你靠过来干啥?” “我是来陪你的啊!” “陪?没看到我旁边有人啊?” omega立刻心领神会,“十分抱歉,我这就离开,希望你们玩得愉快!”眼里的诧异在黑暗中也模糊不清。 “岁月迷情”的价格有四位数,小小的一瓶,骆翰池可舍不得对嘴灌,拿了两个玻璃杯倒了点递一杯给段温纶。一口下去觉得不对味,再喝几口还是不对味。 “怎么是甜的?” “你也真会买。”段温纶一口一口地抿着,笑得很薄凉。 骆翰池感到一阵热气上涌,整个脸都是热的,脸皮从来没这么薄过。骆翰池掩饰着那点羞愧,松了松衣领,段温纶也终于脱了西服外套。直到两个人都敞着领口,上身只穿着件衬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发情期。 “岁月迷情,作为春药真是个好名字。” 两个alpha面面相觑,终于意识到这四位数的酒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不现在叫个人过来?” “叫妓?人都被你赶走了,外面的人估计都以为我们俩要干,喊个服务员过来还会主动送保险套。” 骆翰池晕晕乎乎间看到一滴汗水从段温纶的脖子上落到锁骨间,随着喉结的移动来回摇晃,往上看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水雾,嘴巴一张一合间能露出艳红的舌头,骆翰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鼻尖全是熏人的玫瑰花香。 “段温纶,我有个想法。” “嗯?” “就我们干。” “啊?” 段温纶还来不及反驳,骆翰池就趁着段温纶张嘴的功夫把舌头伸进去。段温纶试着把作乱的舌头抵出去,但那舌头就和它的主人一样缠人,段温纶只好作罢享受这个深吻,配合之下加深了这个吻,不断地变换角度吮吸。两个人的手也没闲着,解开一粒粒的纽扣,掌心在腹部摩擦。待深吻结束,两个人的裤裆那儿都立起了小帐篷。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来了,谁压谁?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那一瞬间,大概是骆翰池这一辈子脑袋最灵光的一刻,他没想着怎么说服段温纶乖乖被他干,只想到他再不去干段温纶,段温纶这个聪明脑袋瓜就要想出干他的办法。骆翰池趁着段温纶还在晕晕乎乎地考虑的时候,扶着他的大腿将段温纶整个臀部都抬得悬空。段温纶耳边全是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腰痛得根本没力气挣扎起来。 骆翰池见发展顺利,把一根手指舔湿润了就往段温纶那个狭窄的洞口伸进去。 “啊!”段温纶前半辈子都没发出过这么丢人的惨叫,白着脸瞪骆翰池,“我是alpha,不会自带润滑,你要是不行让我上你!” 让是不可能让的,骆翰池在沙发上摸了摸,还真给他摸到了一管润滑剂。骆翰池将半管子的润滑剂都挤到右手上,有了润滑痛还是一样地痛,但手指总归能在小穴里开拓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后穴里都变得黏腻柔软起来。直到手指触碰到深处的某一点时,突然的酥麻感让段温纶忍不住叫出声来。 骆翰池也一时有些诧异:“没想到你还挺有用后面的天赋啊!” 段温纶回了他一个白眼,润滑剂涂在后穴没多久,他就觉得后面泛起密密的酥痒,他一个alpha怎么可能有这种天赋,肯定是润滑剂里还有些催情的药物。但是段温纶做不到这么长的解释,只要一张口,就会有羞耻的喘息声冒出来。 骆翰池也是第一次上alpha,后穴能容纳三根手指的程度,就把手指拔了出来,将剩下的半管润滑液都倒到自己的下体上,最后还不忘从管尾从下到上挤得干干净净,才把润滑剂扔到垃圾桶里。 四位数呢!当然要把四位数的钱最大程度地利用起来! 下体一点一点地推进过于狭窄的洞口,当下体完全进入后,段温纶感到痛得整个臀部都麻木了,自己的下体也委屈地软了下去,但是身体的温度还是居高不下。骆翰池也是又难受又爽,虽然是第一次干alpha,但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处的,一般来说他会说些肉麻的话,类似于“宝贝儿,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但是“宝贝儿”这个词他实在无法昧着良心用在段温纶的身上。 “你放松点。”骆翰池用着有面对段温纶以来最温和的语气安抚着,一边缓缓地移动腰部,一边用手抚慰已经软掉的小温纶,时不时搓揉卵球,沿着马眼画圈,很快小温纶又重新站了起来。待到小温纶的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时,在药力的作用下段温纶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痛苦,随着身后的摆动发出难耐的闷哼。 段温纶的双手扶在沙发上,五指并拢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无力地松开,双眼中带着水雾,痛苦与快乐的交织迫使他仰起脖子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呻吟。这样的场面给骆翰池带来更大的精神上的满足,他征服了他的对手,让对方在他的身下承欢,下体的进一步涨大使得身下的人又一次难受地呻吟。 骆翰池叼着“岁月迷情”的瓶子,灌了自己一口,然后咕囔着嘴,拔出自己的下体再猛地插入最深处。段温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他想叫嘴又被堵住,一股冰凉的液体滑入自己的嘴中,又随着嘴唇的活动溢出嘴角。 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在他的身下衣衫不整,唇色艳红,嘴角流着水,妖娆地摆弄腰肢,仿佛是这儿最头牌的妓。 每一下似乎都是要捅穿段温纶一样,厌恶却又忍不住期待紧接着的下一次。段温纶在之后也迎合起来,为了更舒服地刺激到那一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两个人仿佛野兽一样原始地交合着。 “呃……好痛!你,你在成结?” “发情期,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标记你。” “那么大!你给我滚出去!” 段温纶试着用脚把骆翰池踢开,涨大的前端将他的后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乎要把他那个地方撑破,但他们都知道那里不会裂开,骆翰池用身体撑住段温纶的攻击,又恶意地往里面顶了顶,不出所料地听到对方的呻吟,夹杂着惶恐和情欲。 骆翰池在段温纶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