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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梦魇? 什么也不是梦魇,商略过的很开心,很快乐,这就足够了,可是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什么驱使商略成为这种鬼样子? 他变成了这种怪物,这一切是罪孽,还是万恶之源? 叮—— 剑不知道从何处来到,可是商略很是随便的挡住了,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对的,但是聂离认为商略是错的。 一个人正直的人,可是正直的人之中,有的时候也会迷茫,因为聂离太苦了。 他在远远的一个世界里,他是最厉害的剑客,修道剑客,可是商略是个修剑的巫师,他们到底是怎样成为朋友? 嗖嗖—— 海水如游鱼的商略,太强大了,如果在陆地,凌珑根本不是对手,在海水之上,有好多艘大船开来。 一个剑客背着剑,道:“他们正在大战。” “是呀,剑阁的加入,蓬莱岛的人鱼族必定会被淹没。”七对着秦川道。 秦川笑了笑,道:“好像青衣门也来了。” 青衣门来的是谁?那是一个青衣剑客——楚凝。 自从洛国被灭了之后,他就在天剑峰上修行,带着楚凌皇帝的遗孤来了,他指着前面的蓬莱岛,道:“取来圣火,这掌门就是你的了。” 青衣门的规矩,这就是审核,楚凝对楚逍遥的审核。 “是,师父。” 楚逍遥仗剑冲了出去,南国大将军飞城对身边的一个灰袍人,道:“你去杀了那些人鱼,一个不留。” “是,将军。” 这灰袍人叫雍难,乃是南国皇室血脉,但却是最后一位君储。 嗖—— 他就是寒风,这厚冰之上的寒风,青国的阵营里,一个人指着前面的炉火,道:“谢略空,你去试一试。” 谢略空拱手,道:“好的,叔父!” 郁姬与商略对视一眼,道:“何必呢?圣火本就是不能给任何人的,你为何苦苦相逼?” 聂离道:“因为他是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杀了他!” 商略看着聂离认真的样子,道:“你和我本就是朋友,只不过你改变的办法太慢了。” 改变什么? 改变这个世界。 可是他们并没有,两个人都没有。 只要一个人成功了,当今的天下要么和平,要么战乱不止。 古来今往,那些帝王究竟死了多少? 帝陵的枯骨又埋葬了多少? 寒夜下,天空繁星点点,谁知道这北方的叹息海,到底得到了什么? 大战不止,谁也没有让步。 叮—— 天空上的星光,真的消逝了。 暗了。 这海到底有了什么! 玄武睁开眼,看着商略,吐出无尽的冰雹:“你们太烦了。” 赢国的大将军垒屠,看着一道冰棱飞了出来,他提起□□,宛如一道凌厉的风。 一切都破灭了! 那无边的大海,好似发生了一场千军万马的斗争。 一个人也没有出来,他们淡淡的看着海面,那些封印已经解开了。 聂离忽地从水中跳了出来,道:“好啊,真是美丽极了。” 商略浑身是血,疲惫的躺在海水中,渐渐地沉入海水之中。 凌珑拿着十二珠宝剑,看着聂离,道:“他快要死了。” 聂离道:“是的,他快要死了,因为他气数已尽。” 商略笑了笑,道:“纵然我死了,这圣火还是会被带走。” 凌珑化作郁姬,道:“还有谁会来?” 大帆船又多了。 秦川下了船,在厚冰上行走,来到聂离的面前,郁姬紧张的看着他,道:“你们……也是来夺走宝物的吗?” “是的。”秦川淡淡的道。 他本来就是无情的人,他举起了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了,道:“这个世上有许多珍重之人,可你忘记了,我们不一定要非要这样,沉醉于其中,离开蓬莱岛,你们还可以去别处生存。” 无情看着郁姬,道:“你看看你身边还有谁在?” 谁也没有了,只有一些尸体。 人鱼族还有未来,在水底下,还有他们的族人。 “我们会离开,但不是现在,你们要是可以让圣火承认,你们可以拿走。”郁姬对秦川道。 一个黑袍人在大军中走了出来,叹息道:“我十分抱歉,因为圣火带来了灾难,我要带走圣火,你们人鱼族可以去到最深处的一片净土,我发誓那里不会有圣物。” 郁姬看着黑袍人,道:“你是谁?” 黑袍人不回答,径直的踏入蓬莱岛,随后穿过了圣火的屏障,圣火的大鼎不见了,圣火也消失了,这海水翻涌,可却无法动黑袍人分毫。 他从哪里来? 谁也不知道了。 唯一知道的商略都已经死了,他双目很是不甘。 可是又带着微笑。 这海水仿佛消失了,玄武从水中浮了上来,道:“主人……” 黑袍人道:“你做的很好,现在你可以带着人鱼族离开这里了。” 蓬莱岛成了水底下的城,一切的往事都被尘封了,郁姬看着黑袍人,道:“你为何不早来?” 如果早一些,那么人鱼族的人怎么会死的那么干净? 黑袍人叹息道:“我很抱歉。” 郁姬冷笑:“抱歉有用的话,那么还要手里的剑做什么?” 黑袍人露出面容,道:“你可以选择杀了我。” 郁姬看着眼前人,道:“怎么是你。” 那个人是谁? 郁姬为何那么惊讶? 因为她本来就认识他。 这个人叫做逐年。 一次偶然的时间,他们相见了,两个人看着彼此。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快要死掉了。” “你没有家吗?” “没有家,家不知道在哪儿……” “我可以带你去。” “在哪儿?” 一处美丽的海岛,郁姬来到这里时,她触碰到了炉火。 那火焰让她成了人鱼。 郁姬怒吼:“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却又要毁掉它!” 逐年神色微微一皱,道:“你们去另外的地方,那儿也很美。” 郁姬道:“可我就要这里。” 逐年沉默了,道:“那不行。” 郁姬道:“为什么不行?” 逐年紧紧看着郁姬,道:“因为这已经毁掉了。” 深沉的大海,除了几艘大船,还有几个人,只有空阔的海域。 这里的一切都被毁掉了,郁姬想要原来的那个世界,可是她已经得不到了。 她的双眼猩红,道:“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这海就变成了红。 无边无际的海成了红。 这到底有多少人的血? 黑袍已不见,他的影子在海面上,倒映的脸,有些阴沉。 “何苦?” 那郁姬只是惨笑,看着这无情的逐年,她已不知说些什么,道:“这不怪你。” 逐年心想,这所有的都是他造成的,怎么会不关他的事? “要怪就怪那些人。”郁姬看向远处的秦川,以及无情,大宫。 他们是罪人,昭国虽是大国,可是这般无礼? “你也怪不到他们的身上。”逐年道。 郁姬不理会他,将海底最深